第214章我有話和你說
等到趙海銘將槍扔回她身邊,她才回過神來,「我有話和你說。」
「我沒看到你和我說話,只看到你要抽死我,還試圖用一支步槍打我。」
「我錯了。」
「你沒錯,是我有錯在先。」
宛星芸又哭了起來。
「別哭了,」等宛星芸哭了一小會,趙海銘柔聲勸阻,「這兒地太硬,咱們到草上坐著。有什麼事都可以慢慢說,好嗎?」趙海銘在哄一個小姑娘,渾然忘記宛星芸比他還大四五歲的事實。
其實這事真的很操蛋,趙海銘十七歲,到秋天才十七週歲,而宛星芸已經二十二歲。前者是高中生,後者已經大學畢業。前者不承擔完全的刑事責任,後者是警察卻品行不端是一隻女流氓。
說的難聽些,趙海銘即便是被起訴,究竟是坐牢還是進少管所,也在模稜兩可之間。
而這事兒偏偏就發生了,兩人半推半就?你情我願?霸王硬上弓?總之,小弟弟把大姐姐拖到賓館圈圈叉叉了。大姐姐一向以執法女流氓自居,被非法侵犯,最後卻食髓知味,獲得了人生第一次快感,並且懷上了孩子……
如果用來形容,就是逆天少年龍傲天,碰上了種馬少女清穿妹,一個有躁狂症,一個有宅腐病,針尖對麥芒,兩人都不覺得自己吃虧,兩人又都覺得自己委屈可憐吃虧無辜,就這麼槓上了。
總之,這事就兩個字:操蛋!
等到龍傲天和清穿妹都升級加攻之後,偏偏又再次相聚,這事兒就是在是不好辦了,依舊是半斤八兩,誰都奈何不了誰,而且相互之間都心思怪異,都覺得對方算是半個受害者,但又覺得自己也很無辜……
不管怎樣,趙海銘嘴上才剛剛泛青,鬍鬚比絨毛強不了多少,但也要像個爺們一樣,把這件事扛起來。
一手拎著步槍,一手架著宛星芸,趙海銘像是戰場歸來的猛士,又像是收穫不錯的獵人,總之拖著宛星芸,來到了一旁的草堆上。
兩人坐下,默默無言宛星芸像是腦癱了一樣,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兩條腿,一聲不吭,任由趙海銘擺佈。
「說吧,是你喊我出來,說有話要對我說。」
宛星芸一聲不吭。
趙海銘也生氣了,「信不信我把你扒了,讓你在這荒郊野外再爽一次!」
宛星芸騰的站起來,撩起裙子,露出裙子下的短褲。雖然沒說什麼,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味,十分透徹的傳達了出來。
趙海銘非常生氣,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偽君子麼!
伸手抓住短褲,就去解上面的扣子。
讓趙海銘猶豫的是,宛星芸沒有絲毫掙扎的打算。
宛星芸已經認命了,將趙海銘當作了自己的丈夫。而趙海銘除了年齡比她小之外,也沒有什麼讓她不滿意的。她為什麼要反抗?
兩人又不是沒親密接觸過,而且流氓程度相差不多,誰怕誰啊,更何況宛星芸鄰近大姨媽,激素水平暴漲,正恨不得圈圈叉叉一番。
在不抵抗政策下,趙海銘很輕鬆的撕下了宛星芸的短褲,將其擼到宛星芸的腳踝處。
宛星芸今天穿了一條羅蘭紫內褲,因為生理原因,內褲前面有一點濕痕。就這樣,白皙的小腰和大腿之間,一條淡紫色內褲上的濕痕,將這份角色勾勒出層次。
趙海銘的手,捂上了宛星芸的兩跨,只要他稍微用點力氣向下一鉤,宛星芸的最**地帶,就會毫無保留的再次展現在他的面前。
但趙海銘卻感覺手中有千斤重擔,光滑的大腿外側,摸起來也猶如老虎屁股。
宛星芸一直在看著趙海銘,趙海銘卻不敢抬頭看,生怕看到宛星芸的眼神。
在這一刻,趙海銘算是明白了,為何有些人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糾結到死。
歎口氣,他將手垂下,拿起宛星芸腳上的短褲,要給她穿上。
宛星芸卻不幹了,想扒就扒,想穿就穿,姐都準備好再次受辱,你卻突然從良了!你把姐姐當成什麼了,姐姐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一腳踹在趙海銘的臉上,趙海銘只看到一縷藍光閃過,甚至不等他看清楚塗指甲油的是哪個腳趾,宛星芸的小腳一抖,前腳掌就毫不留情的正中他的鼻子。
趙海銘鼻子一酸,雖然沒哭,眼淚卻嘩嘩的留了下來,沒辦法,鼻淚管受刺激,眼淚不受控制啊。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宛星芸小腳一倒騰,將短褲甩飛。隨後就過來,將趙海銘推倒在地,劈頭蓋臉的一頓胖揍,「讓你耍我,讓你耍自己的老婆!」
趙海銘就像是做錯事的胖乎乎的小學生,可憐兮兮,卻又頗有挨揍的資本,拿手擋住臉之後,就這麼任人欺凌。
揍了半天,宛星芸也覺得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趙海銘看著她,很希望她能下去。
除了犯罪那一次,趙海銘最多只是看過葉璐琪和茶茶的**地帶。此外就沒有過於親密的接觸過女孩子,連碰都基本沒碰過。而現在,宛星芸猶如女將軍一樣騎在他身上,兩條白白的美腿也就算了,她的身體最低端,很平整的完全貼在了他的小腹上!
兩人都有靈氣護體,並不會因為盛夏而覺得燥熱。但兩人擠在一起,還是很熱的。
這給趙海銘帶來了很強烈的刺激,就像是宛星芸拿著一個要命的烙鐵,在烙他的肚子。
更要命的是,這塊烙鐵,曾經給趙海銘帶來人生的第一次爽。
相比較而言,他更希望將這塊烙鐵放在褲襠裡,而不是小腹上。
「你能不能放開我?讓我起來。」趙海銘攤攤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宛星芸又不是木頭,胯下的男人都有了什麼反應,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畢竟兩人身體的交界處,溫度的變化騙不了任何人。「哼,你也會不好意思?流氓!連自己的老婆都強健,你這輩子都沒啥出息!」宛星芸聳眉切齒,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她也覺得有些不妥,趙海銘身上的灼熱氣息,以及堅硬的腹肌,都給她帶來清晰的感受。
尤其是自己的曲徑花房緊貼在男人的肚皮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覺得心裡癢癢的。
縱然知道自己是資深女流氓,宛星芸也不打算在未婚夫眼裡留下放蕩的印象。她往下坐了坐,避免了對趙海銘的直接刺激。
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宛星芸,趙海銘知道,這恐怕是最大的讓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