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島,躊躇之橋。
「我啟動了這座橋前端的地雷,如果萬一有什麼人來到這裡,踩到那個裝置就轟隆!連台階一起被炸飛,怎麼樣,很有趣吧?不過你不需要擔心哦,因為根本沒有人可以走到這裡來,啊哈哈哈」
斯潘達姆囂張的笑聲,讓被他拖在地上,傷痕纍纍的羅賓有些絕望,雖然如此,但她還是願意相信,相信那些願意成為她同伴的人還有那個人
「但我一定不會通過門的,因為他們說了會來救我」躺在地上,被拖著走向正義之門的羅賓痛苦亦是平靜的道。
「誰都不會來!蠢女人!他們都會被屠魔令的地獄之火燒成灰燼,那神聖的旗幟被海賊打穿這件醜事,也將被屠魔令一併抹去!所以啊,快給我」斯潘達姆不願意再想起,剛剛世界政府旗幟被射燒的一幕,有些羞惱的舉起拳頭,打向地上不願意通過正義之門的羅賓。
「踏」就在斯潘達姆拳頭即將落下的時候,身後正義之門方向傳來腳步聲,這突然而來的聲音,讓背對正義之門的他,有些欣喜,是不是有人從那邊過來支援了,因為在他看來只能是如此,能夠從正義之門出入的除了政府和海軍,別無其他。
斯潘達姆心中有些愉快的轉過頭,看向腳步聲來人的方向,隨風起落的海軍大衣,說明著來人的身份。
「果然來的有些晚呢,該死的青雉,該死的赤犬,該死的黃猿,該死的本部。」
來人根本沒有看斯潘達姆,疾步直接略過他,走向躺在地上滿是傷痕的妮可·羅賓,這個人嘴裡懷著恨意念叨的話語,讓正準備和他說話的斯潘達姆頓時一呆。
「可惡。」藍夏滿臉心疼的扶起地上的羅賓,摟進懷裡,看著她臉上身上的傷,眼中閃現著滔天怒氣。
「阿夏,你來了」痛苦中,閉著眼躺在冰冷地面的羅賓,驚覺到,這突如其來的溫暖,睜開雙眼,注視著藍夏那憤怒的神情,感受著藍夏懷裡的感覺,這一如既往的安心。
「嗯,我來了,放心吧」藍夏強笑著,緊了緊抱著她的懷抱。
「你不該來的海軍那裡」一身傷痛的羅賓,說話都顯得有些艱難。
「別說話了,睡吧,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藍夏壓制住心底,由憤怒轉變的瘋狂,眼眸中帶著溫柔,撫摸著羅賓她那逐漸輕鬆起來的臉龐,輕輕的道。
躊躇之橋上,看著羅賓在自己懷裡,平靜且安然的睡去,藍夏面無表情的看向,呆立的斯潘達姆,那冰冷的視線讓斯潘達姆想起了,之前,在他應青雉要求,出手逮捕妮可·羅賓時,曾經向政府報告,所發生的一段對話。
「斯潘達姆有些東西,不能動,也不該動算了,說了你也不會聽,不想聽吧,那就祝你順利完成任務。」電話蝸牛那頭,是自己的上司,亦是政府機關的命令下達者,說了幾句,的確讓斯潘達姆不明白的話。
「是cp9一定會完成任務。」但斯潘達姆並沒有多想,還以為是那個人妒忌自己,能夠獲取這麼大的功勞。
事到如今,藍夏無情的神色,和已經被藍夏動手脫下,輕巧的,小心翼翼包裹住羅賓的海軍大衣,都在告訴他,他的死期可能就是今日,因為他不是色盲,能夠分辨誰是誰,因為他認識字,認的裹在羅賓身上,海軍大衣上的標誌文字。
「嗆。」金屬抽動的聲音,響起在斯潘達姆的耳邊,站起身的藍夏,一隻手,摟著倚在他懷裡睡去的羅賓,另一隻手上,一把無光的漆黑太刀,晃然入目。
隨著藍夏冰冷的目光,太刀在斯潘達姆一臉絕望中,向著他的臉,無聲的落下怎麼會?
「砰。」身體一震,護好羅賓的藍夏,左手反身一拳,將身後的襲擊者擊退,同時轉過頭,看向攻擊他的來人,身材高大,藍頭髮,花格襯衫加泳褲的傢伙,弗蘭奇。
弗蘭奇在經歷了躊躇橋頭地雷之後,來到橋上,就看到藍夏舉起刀的景象,而他懷裡抱著的羅賓,和那海軍大衣,讓懷疑的弗蘭奇不得不趕緊出手攻擊
弗蘭奇發現他鋼鐵般的拳頭,在與藍夏相對一拳後,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怎麼說呢,那是必然的,身為卡普的徒弟,藍夏在徒手搏擊方面,怎麼可能會弱啊!
「布魯、布魯弗蘭奇君,弗蘭奇君,那個人是羅賓的朋友啊!不要攻擊他啊!」阻擊王,焦距的,在弗蘭奇掏出來的電話蟲接通後,急忙喊道。
「那個傢伙,果然出現了」遠處,和索隆站在一起,看著弗蘭奇這邊的山治道。
「嗯,不過,他不是海軍嗎?這種情況還敢來,難道是叛出海軍了嗎?古伊娜」索隆也直直的盯著橋上,藍夏的身影。
「喂,聽見了嗎?大個子,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站在那裡看著就行了。」說了一句,藍夏就不再理會,正在奇怪的詢問烏索普的弗蘭奇了。
再次看向顫抖的斯潘達姆,藍夏現在可是生氣的要死,總得有個洩憤的人吧?雖然已經教訓過三大將了,但現在羅賓的樣子,讓非常他後悔對三大將放水,特別是青雉那個混蛋,不是他把屠魔令給斯潘達姆,用來脅迫羅賓的話,又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
其實原先,青雉給斯潘達姆屠魔令,是因為羅賓加入草帽,而且草帽的潛力驚人,讓他不得不,提早防備身為考古學家的羅賓,找到歷史正文的可能性,而現在,之前所發現的,藍夏對羅賓的感情,使青雉更加警惕了。
「藍、藍夏中將,你不能殺我,我是在完成政府、海軍所下達的命令和任務,你不能殺我。」斯潘達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殺你?我嗎?」說著,藍夏甩掉夜瀾上的紅色液體,笑瞇瞇對脖子上,一道傷口逐漸溢出鮮血的斯潘達姆繼續道:「不,我沒有殺你,你只不過是失足掉下海後,救治不及,淹死了呢,政府失去這麼一個人才,真是太悲哀了。」
「你們說是吧?」斯潘達姆倒地後,藍夏仍然笑著,向剛跑過來,就發現這種情況的海兵們問道。
「是!」這些海兵那裡敢反駁,這位是誰?倒在地上的那個又是誰?這兩人的身份差距,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呢!
斯潘達姆意識並沒有馬上就斷絕,倒在地上,隱約聽到藍夏和海兵的話時,他真想大吼一聲,淹死?我會游泳啊!混蛋!
「中將大人,這些海賊」海兵中,一人指著弗蘭奇和司法島。
「不用你們管,司法島馬上會被屠魔令毀滅掉,你們快離開這裡吧。」藍夏看了眼噤聲不言的弗蘭奇,看來已經問清楚了。
不管離開的海兵,現在司法島上路飛還在和羅布·路奇戰鬥,連這座躊躇之橋都在屠魔令的毀滅範圍內,至於阻止屠魔令什麼的,藍夏根本不會這麼做,在本部正義之門前,擊敗三大將帶領的本部海軍,就已經是很大的問題了,但那至少在海軍,能完全控制消息的範圍之內,要是在司法島再將屠魔令擊退恐怕全世界都會知道海軍在內鬥吧?
石頭叔再怎麼說,也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了這麼多年,做到那種程度,已經夠忘恩負義了,可那也是藍夏身為一個男人,不得不做的事情,現在再繼續這麼搞下去,藍夏自己都覺的說不過去了。
而且藍夏其實知道,瞭解他性格的石頭叔,在這件事上,根本沒有想過要阻止他,之所以有三大將的阻攔,也不過是為了給政府看罷了,因為這件事中,唯一可以讓他為難的人,並沒有出現,媞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