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派一位前輩說道,見洞並無任何異常,他便將這玉璧自洞取了出來。查看了許久,終於發現似乎有一陣奇怪的力量將這玉璧包裹起來,然而對於這種力量,他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辦法來將其破壞。
「我來試試。」另一人說道,他們玉璧取過相試,然而讓他失望的是,這玉璧古怪,他也無法自其看出什麼端倪來。
「此洞似乎乃是這些法陣的陣眼所在,這玉璧藏於此地,又以如此奇怪的方法封印,這其定是隱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我們應當將其帶回,以讓其他同門參詳參詳,看其他同門有何看法。「黃吉真人道,說完便他又望了望四周,見四周法陣再無繼續深入研究的必要,他便已萌生了幾分退意。」正當如此。「其他人贊同道,這倒不是說他們搞清了此處法陣,而是因為此處法陣極為複雜,況且此時大部分又被破壞,所以在一時之間,他們也是無法將此處法陣研究清楚。若是有時間,他們倒是想要將其研究透徹,可問題是他們此時並無多少時間。
「各位師尊,此處法陣似乎與本派的佈陣之法多有幾分相似之處。」靈茱道,她本來也是在查看此處法陣,此處法陣紛繁複雜,她看了許久都未看出任何端倪,在突然之間,她卻是感覺此處法陣多有幾分熟悉,不久之後,她便發現這些法陣竟是與本門的佈陣之法多有幾分雷同,這自是讓她感覺極為奇怪。
「萬物殊途同歸,既然均是佈陣之術,這其難免會有一些相似之處,你卻也不必過於在意。」黃吉真人道,他若有所思的望了靈茱一眼,然後才又接著說道,「當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別派的佈陣之法自然有其獨特之處,是以在修習本派佈陣之法時,也應多多研究他派佈陣之法,這對你的法陣之術卻也是很有幫助的。」
「謝師尊教誨,弟子受教了。」靈茱道,見師長如此說,她也便沒有再說些什麼。
突然之間,李承澤卻是感覺到這玉璧傳來幾分熟悉之意,於是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說道:「諸位前輩,請等一下,不知可否讓晚輩來試上一試。」
「這……」將玉璧拿在手的黃錚真人說道,他望向李承澤的眼神古怪,但卻沒有要將這玉璧交給李承澤的意識。畢竟華劍派十數人都無法解開的封印,又豈是李承澤一個小小妖修可以解開的。
見到所有人都向自己望來,李承澤便定了定神道:「晚輩只是想,此物既然是妖修之物,若晚輩使用妖力,或許可以找到打開此物的方法。」
「也好,那便讓他試試吧。」黃吉真人道,他對幾個晚輩點了點頭,然後便又去看發現這玉璧的石洞。那石洞奇怪,總是給他一種難以琢磨的感覺,讓他心多有幾分不安。
「謝謝。」李承澤道,將這玉璧接過拿在手觀看,一時之間,他也無法看出這玉璧究竟如何破解。
這玉璧晶瑩剔透,入手冰涼,雕刻也是極為細膩,其更有一種淡淡的靈力傳出,正是這種靈力,卻是讓李承澤感覺到這玉璧有幾分莫名的熟悉,只是這種感覺既似是莫生,又似是熟悉,一時之間,李承澤也根本無法想清個原因。
見李承澤拿著玉璧暗自皺眉,許久都不見有何動作,靈茱便開口輕聲說道:「如若無法解開,你也不必在意,我想各位師尊不會怪你的,畢竟此物複雜,其靈力又是並不常見,你不能解開卻也在情量之的。」
「我知道了。」李承澤道,靈茱一句「其靈力又是並不常常見」卻是提醒了他,原來,封印這玉璧的力量雖然極像亡魂元力,但這種力量似是而非,與亡魂元力有著一定的差別,方才李承澤只往亡魂元力上想了,竟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想到個差別,李承澤便依南宮履霜所教的易心訣來模擬這種力量,然後才去試這玉璧。
「怎會還是不行的?」李承澤暗道,原來當自己的力量輸入這玉璧之時,這玉璧會生成幾分光芒然而事情也僅僅是止步於此而已,此玉璧並未出現李承澤所希望出現的變化。
「此法陣原理本是這樣的。」黃吉真人道,此時,他便將自己發現的有關這玉璧的法陣原理講了一些。原來,華劍派數人其實已經解開了這玉璧一部分的封印禁制,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他們所用道力根本不為這玉璧所容,是以他們才會認為自己的解法可能有誤,此時見到李承澤的「妖力」可以為這玉璧所承認,所以便將自己發現的有關此玉璧的法陣信息講於李承澤來聽。
華劍派的法陣之術果真是不同凡響,李承澤依照他們所講方法,同時使用經過偽裝的幽冥靈力來破解這玉璧封印禁制,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而去,大約用去了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只見圍繞著這玉璧的光芒在突然之間破裂開來,爾後化為點點光芒,進而化為了虛無。
「好了。」李承澤道,他只覺此時阻擋自己妖力進入這玉璧的力量已然消失,妖力進入這玉璧之後,李承澤終於知道了這玉璧之記載了一些什麼,只是知道這些之後,李承澤的臉色卻已是變得極為古怪。之後,他便將此物交還到了華劍派司旗黃吉真人的手,同時又對這黃吉真人道,「前輩且先看一下這其所記之事。」
「真是天助我也,這其竟是玄冥宮的佈陣計劃。」黃吉真人道,他將李承澤手之物拿了過來,然後認真去看其所記內容,看完之後,他便又將這玉璧交到了其他同門手,讓以他們來看這其所記內容。
「師兄,既然得到此物,我們現在應當將此物交到其他司旗手,也好讓他們對本派行動作出正確的決斷。」最後看這玉璧的前輩道,說話同時,他又將這玉璧交到幾位後輩手,也讓他們來看這其所記內容。
「可是,諸位前輩,此所講若是為真,那此物定是十分重要,如此重要之物,這玄冥宮為何不將此物帶走,卻要將其藏於此處。是以這其所記內容也是極為可疑的。」李承澤道,雖然打開了此玉,但玉內容卻是讓他多有懷疑。
「此事你卻也不必掛懷。」黃錚真人說道,他對李承澤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才又指著發現此玉璧的石洞輕道,「此處乃是這法陣陣眼所在,陣眼一動,法陣便會立即崩塌。想必是他們並不想真正放棄此地,所以只是破壞了表面,卻將真正重要的東西隱藏了起來。陣眼一時無法移動,而這玉璧想必就是這陣眼的法器所在,所以他們才不能將這玉璧帶走。」
聽到對方如此解釋,李承澤便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他的心總有幾分不安,總是感覺此事絕非這般簡單。
「雖說此事頗為可疑,但我們還是應當告訴其他司旗才好作出決斷的。」黃吉真人道,他取出一個羅盤測了測方位,然後又與這玉璧所記載之事一一對應,之後才又說道,「他們以先天八卦為方位進行佈陣,這裡乃是第一站、也便是乾位所在,此時這乾位已棄,那他們佈陣所需之物應當都被帶往第二站、也便是坤位才是。」
「這麼說來,若是那些孩童未被殺滅,那他們也極有可能是被帶入坤位了。」靈茱開口說道,相對於這些佈陣之事,她所在意的,卻多還是那些無辜的孩童。
「也可以這麼說。只是正如李賢值所言,此事頗為古怪,我們還是應當再作斟酌才好,畢竟這其所記若是為真,那此處的防衛卻是太過於兒戲了一些。」黃吉真人道,他小心的將這玉璧收好,然後向外而去,邊走邊又聽他說道,「況且此時已是過去許久,那些孩童又怎麼可能存活至今。」
其他人見此也便隨他而去。此時靈茱回首望了李承澤一眼,然後也與同門離去。
見此,李承澤便輕輕搖了搖頭,其他卻是並未多說,靈茱目光多有失望之意,共心思李承澤自是可以理解一二。
然而正當一行人將要離開此地之時,他們卻是發現已方外圍升起了陣陣迷霧,這迷霧雖薄,但卻直接影響了一行人的視線,甚至也影響了一行人的靈識。
要知華劍派派出的十數人修為自然不低,能影響到他們的靈識,自此便可看出這迷霧的強大。
「糟糕,大意了,大家小心。」黃吉真人道,見己方已被迷霧所困,他們便將幾個後輩圍在央,然後再去觀查此處迷霧。
「這迷霧明顯是法陣所引起的,原來這裡的法陣並未被破壞,他們只是將其改成了一個陷阱而已。」李承澤輕道,環視一周,他發現己方四擊均是這種迷霧,能引起如此迷霧的法陣,自然不會是對方輕易布好的,那唯一可能便是他們早已料到了華劍派或是天音觀會派人來此,他們早已做好了準備。
見到這些迷霧,卻又是讓李承澤一陣疑惑,原來這迷霧有種淡淡的亡魂靈力散出,這些靈力與血池殘留的靈力或多或少會有一些不同,這卻是讓李承澤大惑不解。
自先前推測以及血池靈力來看,在此佈陣之人似乎並不是玄冥宮之人,但此時困住一行人的明顯卻是玄冥宮法陣,這自是讓李承澤對此處法陣主人的身份更為好奇。
當然,好奇歸於好奇,李承澤此時卻是並未將自己的想法說出,畢竟,他也不好解釋自己如何發現二者差別的。
要知道,這連華劍派前輩似乎都未發現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