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事情上她不如柳紅衣,但面對這件事的時候她們是平等的。這也是為什麼戰魏王府裡沒有孩子,商凌盈根本不給她們機會。
商凌盈曾經答應過念夕,他的嫡長子只能是他與她的孩子,就算是有也只能庶長子。
雪衣趴在陸衣蘭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就見她眉目舒展連連點頭。
柳紅衣感慨商凌盈的辦事效率還真是不錯的,她在長安的幾個公告處看到的最新消息說昨天死去風雅閣老闆兄弟倆早些年是江洋大盜,盡幹些殺人越貨的勾搭,現在是遭到當年被害人的復仇,並且在一旁列出了他犯過的一些案子讓大家心服口服。
當然有些案子是子虛烏有官府故意而為之她就不得而知了,而這件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長安城內有好玩的地方嗎?」柳紅衣扭頭問一旁的藍暖玉。
「有」簡單的回答,清爽的聲音在炎炎夏日都不會讓人覺得暖,反而讓聽者有種掉入九幽地獄的感覺,這比空調降溫的速度來的都要快。
「我能去玩嗎?」柳紅衣問,當然她基本能猜到藍暖玉的答案是不行,因為公子說買完東西就得回去。
「不行,公子說娘娘買完想買的東西就得回去。」他與商凌盈一樣是個面癱,甚至比他更甚。
從認識他到現在柳紅衣都沒見他笑過,一次都沒有。他眉宇疏籬,有人說這樣的男子天生就是冷漠性子,可他又偏偏不是,他對商凌盈的忠心天地可鑒。
柳紅衣想逗逗他:「那就是說如果我買不好就可以不回去了?」
「娘娘還是快些去買,外面不安全。」藍暖玉嚴謹道。
「你的武功不是很高嗎?怕什麼?」
「還請娘娘快些買好回府。」此刻的他沒有了在問天谷的不拘,冷血,有只是一個侍從對主人的忠心不二。
這樣的人雖是愚忠卻也難得柳紅衣收起刁鑽不忍在逗他:「我們去張氏糕點房。」
柳紅衣在張氏糕點房又買了半斤杏仁餅,出了店門突然停下來了。
「不知娘娘還有什麼事情未辦?」他聲音不急不緩耐住性子問。
「能陪我去趟翻雲客棧嗎?」柳紅衣問。
「好的。」藍暖玉說話總是那麼簡單不帶一點多餘的話,這讓怕孤獨柳紅衣很久糾結,一路上都是她問了他才說,說的時候也是以最簡單明瞭的話來敘述,估計誰要是想聽他說故事真得內傷死。因為他的技能就是簡略,一百字的話他都能用十個字表達出來。
站在樓下往上看,陽光刺得眼睛睜不開,這裡是她出嫁的地方,也是她第三次來。猶豫著要不要上去跟小雙打個招呼,怎麼說兩人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了,如果就這麼坑也不吭一聲走掉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像話了。
此時小雙從另一條街往這邊走,他走的那條街只要走上來在拐個彎就能看見站在門口的柳紅衣。
柳紅衣咬了咬嘴唇最終沒有上去而是選擇離開。她在前面走藍暖玉跟在後面護著她以防有什麼不測,藍暖玉剛把柳紅衣身影擋住小雙拐過街道出現在主街上,抬頭只看到一個高大略顯瘦的男子身影,轉身走近客棧。
柳紅衣回頭望一眼翻雲客棧時一小抹紅色在眼角蕩過轉身離開。
太子府
「最近戰魏王府的那位醜八怪娘娘在外面活得很頻繁,殿下要不要趁現在。」夏邑對商南宸做抹脖子的動作。
其實他一直都不明白商南宸為什麼要對一個丑乞丐變成娘娘的人那麼放在心上,就算她再有能耐不過是個乞丐女子還能做出什麼腥風血雨的事情?他對她殺又捨不得殺,不殺又不放心,真不知道是操的那門子心。
商南宸嗤笑:「夏總管你以為現在她很好殺嗎?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一隊人去我保證你血本無歸。」
夏邑暗驚道:「他派人在暗中保護她?」
商南宸輕笑:「夏總管覺得呢!如果夏總管不相信大可以去試下,成功了記得請我吃慶功酒。」
謝謝你們的陪伴,不棄,我會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