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雲客棧
一間客房內柳紅衣蜷縮在紫檀木雕花床上一角如受傷的小鹿惹人憐愛,房內另一人環胸倚著腳門看著她。床上蜷縮的人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半個時辰之久了,他們從風雅閣出來一路躲過繁華之地,紅衣男子給她買了身草綠色衣服換下後才進入翻雲客棧。
到了翻雲客棧她要了洗澡水一個人在房間洗了整整半個時辰,紅衣男子擔心她出事進去後見她已經昏倒在木桶裡。用錦布蒙住眼睛好歹把她從木桶裡抱出來,醒來後得到的是她一記響亮的耳光以及一句,流氓。
經過他各種解釋並且拿出那塊蒙住眼睛的錦布柳紅衣才半信半疑他沒有做小人,之後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餓不餓?」紅衣男子好脾氣的問,他知道此刻面前的人要的不是別人的安慰,她需要的是說服自己的心。
柳紅衣抬起臂彎裡的臉,上面淚痕依稀可見搖頭:「我吃不下。」然後就又把腦袋深深埋了進去。良久又抬起頭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謝謝你!」
紅衣男子眉頭一挑想說什麼最終是忍住了:「你打算去哪?」
柳紅衣苦笑搖頭:「我沒地方可去了。」商凌盈是傷了她的心,他居然派人來殺她,還好沒有連累到眼前這個無辜的人,只是,還是有人死去。
「對了。」柳紅衣頓了頓接著道:「黃老闆不是說我們中了散功散了?我們怎麼沒事?」這是她一直很困惑的事情,當時她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最遺憾的是還連累到無辜的人。
「這個我要分開來回答你。」紅衣男子依舊是那副想笑但有笑不出來的樣子:「你沒事是因為散功散只對有功力的人有用,我之所以沒事是因為老早發現他們兄弟的異樣。」紅衣男子端起桌上的茶盞啜了口。
柳紅衣伸手阻止:「那杯茶我已經喝了。」
「哦」紅衣男子發出個單音詞像沒聽見一樣又喝了幾口才意猶未盡的放下:「還記得你手上戳到的針嗎?那其實不是什麼針而是黃老闆用來殺人的武器。」柳紅衣想到在風雅閣黃老闆準備偷襲面前這男子時手中的那幾枚銀針暗器。
「我不知道他想殺我們兩個人中的誰,又或者他以為我們倆認識,我之前打你一掌不過是在鬧著玩,他引你進去以為我也會進去好一網打盡,所以就留了個心眼。」見柳紅衣聽得認真紅衣男子頓了頓接著道:「作為一個老闆第一次滿足客人的好奇心是情有可原的,可當茶端上來時他依舊不耐其煩的給你講解,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在等待著什麼。」
「毒性發作?可是我之前被你一掌打的飛起來難道他沒看到嗎?」柳紅衣不解的問。
「我前面不是說了嗎?他肯定是見我打你一掌後又去救你以為我們鬧著玩的。又或許他以為你是個高手,深藏不露一直在等待你體內的散功傘發作。」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為什麼沒有中毒?」
「我有這個。」紅衣男子伸手拉出藏在脖頸衣服下面的東西,那是一顆龍眼大小的珠子,珠子色澤鮮明呈奶白在他白皙的皮膚襯托下更加好看:「這個叫避毒珠。」
「原來是這樣。」柳紅衣若有所思,兩人都無話再說,柳紅衣靠牆坐起:「我想去風雅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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