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某些傳聞你是他們北魏的天敵,報出名號便能使得魏軍聞風喪膽。既然他們打不過你當然是想著巴結你,希望你不要去攻打他們。兩軍交戰必有傷亡,血流成河生靈塗炭想來這些都不會是明主想見到的。現在有只要一個女子便能解決的戰爭問題,他們何樂不為?」商凌盈側頭傾聽表情極為認真。
「你不是一開始的人選對嗎?」柳紅衣嫣然一笑眼中清凌無波道。
商凌盈抬起眼簾看著她:「然後呢!」
柳紅衣雙臂伸直兩手交握伸著懶腰嬉笑著:「然後你就是備胎吶。」她輕笑著:「其實備胎也不錯總比沒有的好。」
商凌盈瞪了她一眼,雖不知備胎為何物,但看她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站起身道:「最近派出去尋韓請的人有消息了,他。」
柳紅衣聽到韓請二字眼巴巴看著他等下文。
「,,,,,,」
「他在哪?」柳紅衣問。
「為什麼說我不是一開始的人選?」商凌盈問。
柳紅衣暗笑,原來是想跟她交換答案。眼睛滴溜溜轉一圈:「韓請不是被你囚禁起來了嗎?」
面前男子微愣,片刻道:「我囚禁他做什麼?他對我又沒用處。」
床上原本熱情高漲的柳紅衣臉色微變心裡微微一疼,他的意思是他只有可能囚禁對他有用處的人。雖然平時一再告誡自己他不愛你,他不過是想利用你為他做事,如今聽他自己說出口了,心裡還是沒來由的難受。
「太子殿下是大燕未來的儲君,北魏如果真想與大燕修好前來和親的公主定會要嫁與未來的儲君,這樣才有利於兩國的後續發展。她說嫁給你定不是本意,因為這樣說不通,和親便是為了鞏固兩國的關係,嫁給你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法反而讓人覺得北魏怕了大燕,來和親的公主竟不是嫁給大皇子於情於理都說部過去。」柳紅衣垂下眼簾目光落到鵝黃的被單上。商凌盈不明白原本有說有笑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冷漠下來,不過柳紅衣的推測勾起他的興趣,他想把後面的內容聽完。
「如果是不想與我們燕國修好又是怎麼一番景象呢!」商凌盈猶豫著還是問了出來。他驚歎柳紅衣異於常人的思維方式,他相信如果他利用得力,她將是一把能使天地變色的利劍。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柳紅衣仰起臉目光對上商凌盈八個字從紅唇緩緩跳出。
「如你所說魏帝請求和親信函上太子殿下是首選人,不過父皇不答應執意讓我代替太子。回函上亦是如此,想來魏帝也不會因為這個而毀了盟約。」商凌盈頓了頓抬眼見柳紅衣眼睛似閉非閉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道:「你先休息吧!」
柳紅衣點點頭,待商凌盈走至門口時又被她喊住了:「你還沒告訴我韓請他。」她欲言又止。她是想問韓請現在如何了,又怕問出來得到不好的結果,猶猶豫豫實在難受。
「他曾在北魏出現過,不過已經一個半月前的事情了。」
「什麼?」柳紅衣臉上帶有怒氣,一個半月前有韓請的消息他居然不告訴她。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擔心韓請嗎?
「一個半月前。」商凌盈重複道。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柳紅衣語氣有些不善,身體因激動有些顫抖。她是激動,沒有什麼比韓請下落更讓人振奮的了,讓他生氣的是商凌盈的做法,太不近人情了。
「你又沒問我。」商凌盈一臉無辜的說。
「你」柳紅衣慍怒撈過身邊竹枕扔向商凌盈,枕頭被他伸手抓住重新扔回床上然後轉身大步流星離去。
「只要他還活著,我會幫你找到的。」屋外傳來商凌盈不溫不火之聲。
「假仁義,真小人。」柳紅衣對商凌盈離去的背影大喊道。
謝謝你們的陪伴,不棄,我會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