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大家……家裡出了一點事情,有長輩過世,在殯儀館呆了一天……
那些無腦黑子,二貨中二的頂多只能影響我的心情,而不可能影響我的更新……實在遇到了不幸的事情。像繼續支持我的朋友們道謝……至於那些黑子,智商在平均數以下,其實完全不用理會……
張叔夜差點被一口口水給噎死,便是那行刑的士兵聽了都是滿頭冷汗。雖然有些東西聽不懂,比如什麼坐飛機,灌辣椒水之類的。可是插竹籤這些,卻是簡單明瞭,一聽就懂。就道:「插竹籤我懂,可是別的小人還真沒聽說過!」
文飛大冷森森的道:「那你真的會嗎?這可不是讓你插到肉裡就算完事。而是用竹籤子從他們手指甲縫裡插進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麼的嘴硬!」
行刑的士兵擦了一把冷汗,原本還以為竹籤是插在肉裡卻沒有想到居然是插在指甲縫中,頓時激靈靈的打個寒顫。
說起來這士兵也太不專業了,要是普通的衙門裡的胥吏,那可有不少行刑的高手,能變著花樣玩出許多的行刑手段來!
三個人聽了,嚇的半死,忙叫道:「大人,大人,我們招了,我們招了。我們叫冤枉,其實我們不是來行刺仙師的啊!」
張叔夜冷喝道:「還不快快講來!」
沒奈何,這三個人被嚇破了膽子,就把該講的不該講的全講了出來。原來這些個人就是老大小三那一夥人!這三個人都是在騾馬集混的浪蕩子,專門偷搶拐騙,盯著文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文飛來去匆匆,一直沒有給他們下手機會。
這次西夏人進攻,他們跑的慢了一些,就被西夏人給抓住了。這三個混混原本還以為,會被抓回去當奴隸,一心想要逃跑,結果又被西夏人給抓住了。眼看要殺這三人,卻有一個西夏和尚,救了三人。要這三人幫他們一起混入宋軍大營之中,去活捉文飛。事成之後,會重重有賞,這三個沒節操的,便答應了下來。並和一個西夏和尚一起,混入了民夫之中。
文飛聽的臉上陰晴不定,心中卻是大怒。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想不到這些臭烘烘的西夏人,居然敢打自己的主意,當真該死!
張叔夜揮揮手,讓人把這三個混混拖了下去,繼續拷問。問清楚他們是具體如何混進來的,裡面又有多少內應。交代完了,卻見著文飛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張叔夜就道:「仙師不必生氣,這些和尚怕是看上仙師手中的法器了!」張叔夜口中的法器不是別的,自然就是那槍了。雖然這槍的原理,在這古人眼中並不如何神秘,也不可能當成掌心雷去騙人。
可是火藥這些東西,本來就出自道門,道門之中又有各種方技之士,擅於做出各種奇技淫巧來。因此還是把文飛手中的手槍,當成了道門的法器!
「他們盯住了我手中的手槍?」文飛一呆,聯想到上次攻城的時候西夏人用的降魔杵,再加上這次西夏人的和尚也攙和在內。怕是真的看上自己的手槍了,說不定還想仿製……
只是這些人根本不會知道,這是來自一千年後的技術,現在給他們仿製,他們也不可能造出來。不論是材料,還是加工技術,都遠遠達不到!
文飛這人有些小氣,這次差點吃了這麼大的虧,如果不報復回來,心中便如同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主要是文飛心中並不把那些西夏人放在眼中,若是在黃勝手裡吃了大虧,他得罪不起也只能悶聲發大財。吃柿子也要撿軟的捏不是?
但是西夏雖然是一個國家,而且是北宋時代的軍事強國,可是文飛卻不怎麼放在眼裡。心中發狠,大不了道爺我真的運個幾百萬斤幾千萬斤的食鹽過來,把這該死的西夏人的活路給通通斷掉!
一直到回了現代,文飛都還悶悶不樂,一門心思想著如何給西夏人一個狠地,讓他們知道道爺我的厲害!
這種大型的物質集散地,那倉庫區大的絕對超過任何沒有見過人的想像。文飛的在裡面搞一些什麼東西,那簡直是一滴水滴入了大海,想找出來是千難萬難。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家物流公司的經營狀況良好,雖然不是什麼暴利企業,但是守著這麼大的倉庫,能提供細水長流的現金流。看起來,黃勝這傢伙把這家公司賣給文飛,還當真是下了血本了!
最讓文飛滿意的就是整個倉庫了,佔地將近五六萬平米,也就是有著一百多畝地。整個倉庫區進去,能讓不熟悉的人在裡面迷路。每天來往進出的車輛都以萬來計算。文飛開著他的破箱貨進出,一點都沒有引起別人的主意。
到底用什麼東西來報復西夏人呢?便算是用鹽來困死西夏人,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說不得還要打持久戰,需要個幾年時間才能把西夏給拖垮。這並不符合文飛的口味,文飛想著如何馬上就報復回來。
卻在這時候,文飛電話響了,一個很陌生的號碼。接來一聽,便聽到電話裡傳來熱情的笑聲:「是文飛老弟麼?我是梁相,還記得我麼?」
文飛一聽,趕緊的回道:「原來是梁隊啊,怎麼會不記得你呢?」
電話之中就傳來開心的大笑:「上次我手下那些不長眼的得罪了老弟,這次老哥我就是來請老弟喝酒,隨便賠罪來了!」
文飛乾笑道:「哪裡敢讓梁隊請,梁隊上次幫我這麼大一個忙啊,還是我來請吧。咱們雲天樓見……」
梁隊笑道:「還是我來請,我請客是借花獻佛,有公家付賬,老弟請不要和我搶了!雲天樓那地方說起來名氣大,但是也就吃個排場,今天老哥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文飛暗罵,果然他媽的吃公家飯的都是財大氣粗啊,剛好給道爺我省錢了。就假意推脫了幾句,看著梁相是誠心相請,這才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文飛琢磨著,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梁相這廝好歹也是一個大隊長,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請我這麼一個小角色吃飯卻是為了什麼?
上次梁相那廝,一副黑臉包公的模樣,秉公執法,若不是文飛早就知道內情,還真被他唬住了。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世道哪裡又有真正的包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