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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飛這一出場,眼睛都沒有看清楚附近的情況,就先按喇叭。哪裡知道,這喇叭按下去,居然沒有一點聲音傳出,文飛大奇,還以為是喇叭壞了,正要查看。卻覺著渾身一緊,動彈不得。同時他的頭腦開始發暈,昏沉沉的只想睡覺。朦朧之中,卻見著幾個民夫湊了過來,在車門口摸來摸去,想是在尋找如何開門的辦法。可惜這車門被文飛從裡面給鎖住了,這些民夫研究了半天,也沒能把車門給打開。
這些民夫就焦躁起來,亮起一個巨大的鐵錘,轟的一聲砸在了車窗上。可惜,這人沒有午埋那麼的變態,沒能一錘子砸裂這鋼化玻璃!其實便是午埋,也是靠著馬匹強大的衝力,瞬間出手,才有這麼大的力道!
鐺鐺又是幾錘砸下去,不見鋼化玻璃有半點破損。這些人心裡都有些心虛了起來,暗道莫非這真的是仙家法寶?砸都砸不碎麼?
這時候就有一個短髮的民夫用著怪異的腔調道:「你們都退開,讓我來!」
原本文飛腦袋就暈暈乎乎,連危險的警覺之心都生不起來。這時候被那砸玻璃的聲音給弄的稍稍有些清醒,心裡就知道不妙。正想要動作,卻見車窗外一個民夫望了過來,眼神之間居然帶著詭異的微微藍光。
文飛身不由己的就往那人眼中看去,卻見著那人的瞳孔幽暗深邃,似乎無窮無盡的宇宙,只有在極遠極遠之處有著一點星光在閃動著。文飛頭腦就更加迷糊了,身不由己的就要去開車門,都擰到了一半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大喝道:「你們在幹什麼?」
這一聲爆喝,頓時讓文飛清醒了過來。便見到剛才那個眼中閃爍著藍光的番人民夫,忽然仰天就噴出一口鮮血來。
「快走,被發現了!」使錘子的民夫叫道,可惜文飛並不認識他。這人就是幾次三番打他主意的那位老大。而除了這個番人,其他幾個都是他手下兄弟!
「刺客,刺客!」有人扯著脖子大叫了起來,軍營之中頓時的警鑼敲響,守衛的官兵聞聲就奔赴而來。
這時候,文飛的頭腦才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一看自己已經把車門擰開了一半,心中就是一陣後怕。想起剛才那民夫眼中的詭異光芒,文飛就是驚懼莫名,不用說這肯定是類似催眠術之類的了。
雖然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但是文飛用屁股來想,這些人都沒有好意。幸虧這些沒有砸開車窗玻璃,要不然他可就要倒霉了。想到這裡,文飛驚怒交加,從懷裡掏出手槍來,打開車門,對準正在逃跑的幾人就拚命的扣動扳機。
可惜現在這些人已經跑出了十幾米遠了,這麼遠的距離,憑著文飛那從來沒有練過的臭槍法,想要打中,也都是全憑運氣。
幸運的是,文飛似乎運氣不壞,一口氣把槍裡面的七發子彈都給打光了,居然沒有遇到卡殼。但是,七發子彈在十幾米的距離,也就打中了一個人而已,而且打中了腿部。這種破手槍,莫看是老古董了,但是殺傷力相當強大,因為這子彈射進人體之後遇到阻力,就會上下翻滾。這麼一槍下去,中槍的那人就哀嚎一聲,往地上倒去。
原本幾個人跑的夠快,看著這人中槍,頓時停了下來,趕緊的回去扶住中槍之人。只有那番人卻是不管不顧的,往外面衝去。
「小三,小三。你怎麼樣了?」幾個人架起小三就想接著逃跑,但是這麼一耽擱,就沒有跑成,被宋軍圍了起來,只好舉手投降,被五花大綁捆成了粽子也似!
張叔夜聞訊匆匆而來,一見到文飛就叫道:「仙師你沒事吧?想來仙師你神通廣大,這些跳樑小丑也傷你不得!」
文飛心中大罵,道爺我差點被人用催眠術給陰了。一口氣堵在心裡,道:「把這些個人的嘴巴給撬開,看看是誰在打我的主意!」
張叔夜吩咐一聲,就讓軍中行刑的好手把這三個人給帶了下去,吩咐道:「不要讓他們死了,把話給問出來!」說著又對文飛道:「仙師不如來我營帳之中坐一下,頂多半個時辰就把口供給問了出來。」
文飛悶哼一聲:「你讓人把糧食給卸下來!」便跟著張叔夜來到他的大帳之中。
說起大帳,自然沒有文飛想像之中的那麼的豪奢,也不過比普通帳篷稍為大一些而已。裡面擺設也極簡單,連文飛早先想的那種鋪著白老虎皮的交椅也都沒有一把!
「在軍營之中,都差點讓仙師遇險,真是讓下官過意不去!」張叔夜連忙致歉。
文飛悶哼了一聲,卻也知道這事情其實也怪不得張叔夜。這一萬多的民夫,都是臨時招募來的,很多都是附近的番人,魚龍混雜的,混進去幾個奸細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唯一可慮的是,這裡面居然會有會有人懂法術,這可就奇怪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的話,便見到有人拖著三個屁股背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倒霉鬼進了大帳道:「參軍,這三個人已經招供了!」
張叔夜冷聲道:「仙師在座,你們這幾個人姓甚名誰,為什麼要刺殺仙師,還不趕緊招來!」
就聽到三個人一疊聲的叫道:「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張叔夜頓時惱火起來,罵道:「你不是說這些人已經招供了麼?怎麼又翻起供來?」然後對著三人道:「這裡是軍營,可不是衙門,本官可不吃你們這一套!」
那行刑的士兵被張叔夜訓了一通,心裡暗自叫罵,黑著臉就把三個傢伙往外拖。
文飛卻叫道:「且慢,且慢!」
張叔夜心道,仙師還是上界之人,慈悲為懷,恐怕有些心軟了。他這麼都還沒有想完,便聽文飛道:「你們這般就只會打板子麼?都沒有些新鮮花樣?比如老虎凳,坐飛機,灌辣椒水,插竹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