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聽筒那邊的那個少年的嗓音柔柔的,在這個對她來說充滿殺機的夜中對她有撫慰的感覺。安夏不知道他唱的什麼。不過幸村精市的聲音很柔很好聽。她想,如果這個少年成長後,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是那麼溫柔地給小孩唱著輕柔的歌?
安夏沒有開口,只是聽著那個少年唱著歌,直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快要11點過後,他輕輕地叫她,安夏不應後才掛了電話。
安夏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表,11:30。
剛才幸村精市的歌雖然很好聽,但她聽得有些想睡覺了。
但她爬起來洗了一把臉清醒後。畢竟是第一夜,說不準人家準備給她一個下馬威呢。
而那邊的跡部景吾想著她剛才打的電話,是打給幸村精市的。那宮城前輩又怎麼解釋?這個女孩子很奇怪,很奇怪。
他正準備睡覺,卻發現他的臥室的門被敲了敲。跡部景吾當然知道人家殺手又不是腦袋進水,怎麼會敲門來殺人。
他從床上起來,拉了拉睡袍。
打開門後看見安夏穿著一件黑衣,左手背在後面。這個少女神情淡淡的,「讓我進來。」
跡部景吾眼角抽搐,你說進來就進來?大半夜跑到一個男的的臥室裡面?
阿夏見他不言,自己就主動鑽了進去。她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淡漠地道:「跡部君不用介意我。我怕出點什麼事你就沒地方哭了。」
聽這女人的意思就是她要呆這裡一晚上了。跡部景吾也不想計較那麼多,畢竟這半個月他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人家也很明確地告訴了他,人家只能盡最大力量讓他不出事,但受傷很有可能。
跡部景吾點了個頭,轉身回臥室睡覺。人家安夏坐在沙發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但跡部景吾就是睡不著。
安夏看了看表,12點。
她謹慎地打量了起來。她只恨這間臥室雖然很華麗,但不能安裝什麼暗器,華而不實。
安夏閉眼淺眠,手上握著三根銀針。
初夏夜晚的風輕輕吹著白色的窗簾,窗簾陰風飄起。
跡部景吾在床上睡不著,安夏在外面是不能睡。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指針在無聲無息中轉到了兩點,進而繼續轉動。
窗外的風吹得有些急,把窗簾吹的呼呼的,安夏握著銀針的手更緊了,卻依舊淺眠地靠在軟軟的沙發上。
跡部景吾本來就睡得很淺,而且今天外面還有一個女人很不習慣。他猛地睜眼,似乎聽到了打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的……
跡部景吾猛地打開臥室的門,只見百葉窗處,在那閃亮的星空下,一個黑衣少女手持一把銀色軟劍,和一個看不清容貌的男人打了起來。
而窗口處有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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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小夏會不會出師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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