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惡毒婦人。i^
卻說三大貴族的管家走了之後,錢師爺有些不解的問道:「夫人,這三個人都是仗勢欺人之輩,夫人為何獨獨打了唐四,而放過了溫一和方二呢?」
這個問題,也是朱三順和秦達想知道的。
狄夢娘淡淡一笑:「這三大貴族在此地已經根深蒂固,而且他們很是團結,憑我們幾人的力量和這三大貴族相鬥,我們的勝算不大,不過如果我們能夠從內部瓦解他們的聯盟,然後逐個擊破,如此我們便多了幾分勝算。」
這件事情被狄夢娘如此一說,他們便都明白了,而錢師爺他們更是鬼狄夢娘佩服的五體投地,花白衣笑著說道:「娘子果然厲害。」
狄夢娘莞爾一笑:「你若也能上進一些,就更好了!」
花白衣連連點頭應著,生怕惹了狄夢娘不高興。
就在這個時候,縣衙門外突然響起了鼓聲,錢師爺聽的真切,那是他們衙門外邊的喊冤鼓。
花白衣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有些興奮的說道:「上任第一天,便有人來報案,看來要讓這裡的百姓信任我們,讓他們肯訴訟,不是什麼難事啊!」
花白衣說的很自信,可錢師爺的臉色卻有些難看,花白衣見此,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有人報案,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
錢師爺有些為難的說道:「縣令大人,這裡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人來告狀了,如今有人來告,定然是出了大案子,恐怕不易解決。%&*」;」
狄夢娘聽錢師爺這樣說,分明就是懼怕困難,於是厲言呵斥道:「正是因為困難,他們才要找我們這些父母官,我們又怎能坐視不理,我本以為你是一個挺明大義的人,但是沒想到你也只是一個怕麻煩的主。」
那錢師爺被狄夢娘如此一說,那裡還敢還口,只得連連道歉,然後領著朱三順他們幾人出去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白衣對狄夢娘說道:「娘子,請!」
狄夢娘微微一笑:「夫君是縣令,自然是縣令請了!」
花白衣點點頭,心裡樂滋滋的,可狄夢娘卻在心裡想到,若不是為了顧全你面子,我會請你,你有那個本事破案嗎?
他們來到大堂上之後,朱三順和秦達他們已經將告狀之人帶到了大堂,花白衣坐在大堂的椅子之上,望著下邊的兩人,那是兩個女人,但她們的年齡卻相差許多。
一個看樣子只有二十多歲,妙齡女子,而且看那女子的樣貌身材,都是很不錯的,有幾分姿色;而另外一人,則是一個中年偏上的婦女,她長的微胖,早已經過了吸引人的年齡。
她們兩人都哭的厲害,但卻又不敢太過張揚,只是不住的哭泣。
狄夢娘見此,覺得甚是奇怪,她見花白衣沒有說話的意思,便用手碰了一下花白衣,生氣的問道:「如今告狀之人已經在堂上了,你怎麼還不審問?」
花白衣這才回過神來,然後連連點頭,敲了一下醒堂木,問道:「你們有何冤屈,可以直言相告。」
那位年輕的女子只是不停的哭,倒是那中年婦女,惡狠狠的看著那年輕女子說道:「縣令大人,這個女人,她……她害死了我的兒子,我要大人替我兒子報仇啊!」
中年婦女說完之後,仍舊止不住的哭泣起來,而那年輕女子卻也不狡辯,只是傷心的哭泣。
花白衣聽完,連忙問道:「你說這位姑娘殺了你的兒子?請你把詳細事情說一遍!」
中年婦女止住了哭泣,然後說道:「回大人,我是孫氏,我兒子叫孫浩,這女人是我的兒媳婦,昨天我去妹妹家省親,因為路途遙遠,便在她那裡住了一夜,可是沒有想到,我回到家裡之後,發現我兒子他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我問這女人我兒子是怎麼死的,她就是不肯回答,大人你說,這不明擺著是她殺死了我兒子嘛!」
花白衣聽完,有些同情孫氏,只是他花白衣也不是笨蛋,從孫氏的話中,聽不出什麼來,甚至連他兒子是怎麼死的都聽不出來。
所以這個時候,花白衣看著那妙齡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把你丈夫被殺之事一一報上。」
那女子過了許久才停止哭泣,然後開口說道:「回縣令老爺,我叫羅曉琴,我丈夫……他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今天早上我早早起床,去街上買菜給他做飯,可誰知當我回來之後,我丈夫他……他卻死在了床上,正當我哭的傷心之時,婆婆就從外邊回來了。」
如今孫氏和羅曉琴兩人已經說完,只是花白衣卻從這些話中,找不出一點線索。
狄夢娘卻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疑,想要調查清楚,絕非聽聽兩人口供便可解決的。
就在狄夢娘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那孫氏突然哭著喊著說道:「大人啊,你可要為老身做主啊,我就一個兒子,如今我兒子死了,我該怎麼辦啊,就這個女人,她經常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賣弄身姿,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為了與其他男人好,肯定有可能殺了我兒子的啊,大人!」
那羅曉琴的確有幾分姿色,狄夢娘聽完孫氏的話之後,看著羅曉琴問道:「你可有什麼話要辯解?」
那羅曉琴起先一句話不說,過了許久,她才開口說道:「我沒有殺我夫君,我也沒有搔首弄姿勾引男人,我真的沒有!」
花白衣一時無奈,於是便偷偷問狄夢娘:「娘子,你看這件事情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
狄夢娘心中暗歎,但還是建議道:「我們可以先去看一下孫浩的屍體,興許我們能夠從孫浩的屍體上發現些什麼線索。」
花白衣覺得狄夢娘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便對那孫氏和羅曉琴說道:「帶我們去你家看看那孫浩的屍體。」
那孫氏和羅曉琴一時不解花白衣他們這是要做什麼,但還是起身,哭泣著領著花白衣他們向自己家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