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以後,木塔開始向佛龕的左側移動,佛龕的寬度有一米左右的樣子,筆者再強調一次:木塔原來是在佛龕的中間的。
兩個人馬上就意識到,樓閣的通道應孩就在這座佛龕裡面。
譚曉飛已經滿頭大汗,由於圓柱只有兩三公分高,在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裡面,手指是無法正常用力的。
木塔突然停止了移動,因為譚曉飛的手指的力量已經用完了。
「譚科長,你歇歇,我來試試。」老侯道。
譚曉飛拿出右手。
老侯將右手伸到了塔基下面。
木塔繼續向左移動,還是老侯的手勁大,木塔移動的速遞明顯加快,與此同時,佛龕後面的木板也開始向內移動,一條由窄變寬的黑色縫隙呈現在兩個人的眼前。
譚曉飛用手電筒朝黑暗的縫隙裡面照了照:「老侯,樓梯!」譚曉飛極力控制住自己興奮的情緒,「佛龕的後面有樓梯。」
老侯也看見了,隨著縫隙的逐漸變寬,一個拾級而上的樓梯非常清晰地擺在兩個人的面前。
佛龕的後面果真是一扇門,門的寬度在八十公分左右。
譚曉飛在前,老侯在後,兩個人上了佛龕,走進入口。
每一級樓梯的長度在八十公分左右,高度在二十公分上下。
樓梯呈螺旋形上升。
一兩分鐘以後,樓梯走到了盡頭。
兩個人關掉了手電筒,我們都知道,藏經樓上面的樓閣是整個智覺寺的最高點,如果僧人看到樓閣上的燈光,一定會有所警覺,現在是八點多鐘,寺中的僧人還沒有就寢。
兩個人在黑暗中蹲了一分多鐘。
兩個環顧四周,他們想看看樓閣上有沒有窗戶,白天,人站在寺院之中,是看不到窗戶的。
在一分多鐘的時間裡面,兩個人沒有看到一點亮光,這說明樓閣上確實沒有窗戶。
於是,老侯打開了手電筒。
在手電筒打開的一剎那間,兩個人同時驚呆了。
呈現在兩個人眼前的是一張張大小不一的畫像,畫像是貼在牆上的——四面牆上,全部是畫,讓兩個人瞠目結舌,莫名驚詫的是畫像上的內容,如果有人去過印度——或者知道印度的性廟,那麼,他馬上就明白譚曉飛和老侯為什麼瞠目結舌,莫名驚詫了。
畫像上全是男女在一起的內容,不同的姿勢,不同的體位。
所不同的是,在印度性廟的雕塑中,除了人與人在一起,還有人與動物在一起,而譚曉飛和老侯所看到的全是人與人在一起。
瞭解佛教的人都知道,佛教起源於印度,性在佛教發軔初期,是不可或缺的內容之一。傳到中國以後,性的內容被捨去了,於是,主張**歡愉的佛教變成了禁慾的佛教,受中國文化傳統的影響,一些東西被接受了,一些東西則被摒棄了。實際上,一些被摒棄的東西,也只是在形式上摒棄了,我們都知道,禁慾是有違人性的,他存在於我們的基因裡面,也是人類不斷繁衍,不斷延續的根本保證,所以,禁慾是對人類的一種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