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是什麼時候開始動手的呢?」
「這——你們要問大順。他不願意跟我多說。」
「周鳳英又是怎麼回事呢?」
「兇手離開的時候,碰倒了放在大衣櫥旁邊的臉盆架。」
「臉盆家放在什麼地方?」
「這——大順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在同志們的印象中,大家都沒有留意過臉盆架,筆者在交代環境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臉盆架。
「你繼續。」
「臉盆架倒在地上,臉盆架落在地上的聲音驚醒了鳳英。她喊了一聲『誰?』接下來的情況,大順不願意跟我說——你們可以去問他。」
「楊大順是什麼時候離開謝家的呢?」
「兇手離開以後,大順就離開了。」
「他沒有在屋子裡面逗留嗎?」
「逗留?嚇都嚇死了。」
「嚇死了?楊大順看到了謝家財的遇害後的慘狀了嗎?」
「沒有看見,他是摸到了——」
「摸到了——楊大順摸到了什麼?」
「血。」
「血?」
「對,大順從床肚底下爬出來的時候,手上摸到了地上和家財身上的血。」王娟一直處在一種高度緊張和恐懼之中。
「楊大順是從哪一個門離開現場的呢?」
「不知道。」
「謝家的大狼狗阿旺是怎麼被毒死的呢?」
「肯定是兇手毒死的。」
「楊大順是怎麼說的呢?」
「大順就是這麼說的。」
兇手和謝家的關係非同一般,阿旺不應該是他們進入謝家的障礙,兇手將阿旺毒死的目的,就是要將辦案人員引入誤區,走入死角。
「你男人是怎麼進入謝家的呢?」
「他是從後門進去的。」
卞一鳴的分析判斷是正確的。
「阿旺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大順和阿旺很熟,大順不管什麼時候到謝家去,阿旺都不會叫喚。」
「楊安順是怎麼把門弄開的呢?」
「他帶了一把刀。」
刀終於出現了。
「什麼樣的刀?」
「就是切豬草的小刀。」
「那把刀還在嗎?」
「在。」
鄭峰讓李雲帆和劉長松、王萍隨王娟回來拿來了一把比剔骨尖刀要短不少的尖頭小刀,刀身長七公分左右,在刀身的尾部——兩公分處,刀口頓的很厲害,最寬處只有兩點五公分,李雲帆試了試刀刃,也不是很鋒利。
「楊大順深更半夜潛入謝家,是你們夫妻倆事先商量好的嗎?」
「天地良心,大順起來的時候,我一點都不知道。」
「那麼,楊大順潛入謝家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楊大順為什麼要把這種隱秘的事情告訴你呢?」
「小翠聽到了隔壁招娣的聲音,她喊了我好幾聲,我點亮了燈,一個人影閃進屋子,把我嚇了一跳,我喊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小翠肯定聽到了。」
小翠隱瞞了一些東西——至少是沒有把記憶裡面的東西全搜羅出來。
「大順的臉色非常難看,他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他的頭上,臉上,還有膝蓋上有不少灰。我問她到哪裡去了?他什麼都沒有說,把被子蒙在頭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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