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順對謝家財家的錢財已經垂涎很久了,他可能和兩個兇手一樣,像一隻忍受著飢餓的折磨,同時又面臨著生死考驗的叢林狼,好不容易碰上了一直膘肥體壯的羚羊。
很顯然,楊大順和兇手一樣,也在尋找和等待下手的時機。
從王娟的敘述來分析,至少透露出兩個方面的信息:第一,兇手對謝家的情況非常熟悉;第二,兇手和謝家的關係非同一般。這也符合同志們最初的判斷。
謝家財夫妻倆是很謹慎的人——這從他們在更深人靜的時候將錢藏到暗室裡面去的舉動就能看出來,遺憾的是,即使是再謹慎的人,也會有疏忽之處,如果遇到心懷鬼胎,心機深重的人,那就很難說了。
謝家財夫妻倆渾然不知,有人已經惦記上了他們藏在暗室裡面的錢財。
「之後呢?」
「家財坐在地上,靠在床邊上以後,就沒有了動靜,接下來,大順就聽到抽屜被拉出來的聲音。就在這時候——」
「這時候怎麼了?」
「這時候,床動了一下,大順聽到了招娣翻身的聲音,手電筒的光突然熄滅了。」
女人的雙手應該是在這時候伸向招娣脖子的。
「床動了幾下之後,就不動了。」
此時,招娣已經被兇手掐昏了。
「先前,塑料鞋的鞋尖是朝著大衣櫥的,此時,塑料鞋的鞋尖是朝床肚底下的。」
「周鳳英沒有醒嗎?」
「鳳英當時沒有醒,她是後來才醒的。」
女人睡覺不應該這麼沉的。
「周鳳英睡得比較沉,這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周風英喝了碗裡面的水?」
「難道是水裡面有東西?」
「對,水裡面有東西。」
「水裡面有什麼東西?」
「管睡覺的藥。」
「誰放的?」
「是那個女人放的。在周鳳英旁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碗,碗裡面有小半碗水,床頭櫃上面還有一個水瓶。這是周鳳英的生活習慣,她每天夜裡都要起來喝水。」
「你是說,兩個兇手在進屋之後,先將安眠藥放進了碗中?」
「是的。」
「此時,謝家財夫妻倆睡著了嗎?」
「睡著了?」
「他們想等謝家財夫妻把水喝到肚子裡面以後再動手?」
「是的。」
「他們肯定有哦啊等待一段時間。他們躲在什麼地方?」
「這要問大順。」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是鳳英自己說的——我是說鳳英每天夜裡喝水的事情,我們夫妻倆經常到謝家串門,我們早就知道了;我娘家來人的時候,我和鳳英睡過一個被窩筒。」
兇手肯定也知道這一點。
「既然水裡面有安眠藥,謝家財怎麼會醒的呢?」
「他們夫妻倆在十一點鐘以後,有過一段時間的房事,就是因為這個,我男人才在床肚底下貓了一會。」
「為什麼要在十一點鐘做這種事情呢?」
「招娣不是很他們夫妻倆睡在一起嗎?招娣已經有九歲了,最起碼要等招娣睡著了以後才能做這種事情吧!」
「你往下說。」
「夫妻倆房事結束以後,周鳳英在碗裡面加了一點熱水,然後端給謝家財喝,謝家財沒有接碗,倒頭就睡了,鳳英只喝了幾小口水。」
周風英之所以被驚醒,可能和飲水量的大小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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