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
「對,案發當時,她只有九歲,又受到驚嚇,當時,她想不起來什麼,現在,她已經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大姑娘,她已經會思考問題了。儲存在記憶中的一些信息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會逐步還原的。」
記得這件事情的還有呂老師,但鄭峰現在不能說出來。
「這有什麼奇怪的呢?我們夫妻倆到謝家財去,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奇怪的是,這一次,你是一個人去的。如果是你們夫妻倆一同去的話,招娣可能還記不得呢?因為在此之前,你從來沒有一個人到謝家去過。」
「我一個人去的?有時候,我到謝家集去辦事,順道看一下他們,這不可以嗎?」
「照這麼講,你承認自己在六月三十號之前幾天到謝家去過了。」
「去過又怎麼樣?你們到底想問什麼,能不能開門見山呢!」
「你到謝家做什麼去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順道是看看他們的。喝完酒之後,我就回大旺集了。」
「你是不是向謝家財借錢了。」
「我向謝家財借錢,你們莫不是在說笑吧!」
「當時,招娣在自己的屋子裡面寫作業,雖然你們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招娣還是聽到了你們說話的內容,小孩子是不會說謊的——她也沒有必要撒謊。」
曹宜黃陷入沉默。
「曹宜黃,希望你能認真嚴肅地對待我們的問題,謝家財夫婦遇害已經五年多,你作為他們的親戚,有責任,有義務協助我們查清此案。」
「就是我向謝家財借錢,那又怎麼樣呢?」
「根據我們的綜合分析,謝家財夫婦是死於謀財害命。你一向清高,和謝家財素無經濟上的往來,為什麼突然找謝家財借錢呢?」
曹宜黃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包香煙和一個打火機來,摳出一支煙,用打火機點著了,這個動作,說明曹宜黃開始認真嚴肅地思考鄭峰的問題了。
「你們是不是想說,是我殺死了謝家財夫妻倆?」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要在謝家財夫婦出事之前到謝家去借錢,而你在和公安人員的談話中故意迴避了這樣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你為什麼要迴避呢?」
「我怕說不清楚,所以,乾脆沒有說。」
曹宜黃間接地承認了借錢的事實。
「招娣說的是事實嗎?」
「不錯,我是向謝家財借錢了。」
「你向謝家財借了多少錢?」
「一千塊錢。」
「謝家財借了嗎?」
「借了。」
「謝家財當時就拿給你了嗎?」
「是的。」
「一千塊錢,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肯定謝家財有這麼多錢嗎?」
「我不能肯定。」
「你一開口就借這麼多錢,按照常理來判斷,你一定知道謝家財的老底。」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剛開始,我只說借錢,沒有說借多少。謝家財問我想借多少錢,他知道我遇到了困難,讓我只管說個數。我本來只想借幾百塊錢,經他這麼一說,我就大著膽子開口借了一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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