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呂老師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他和我男人在一個辦公室。」
「他是教什麼的?」
「教語文。」
「呂老師住在什麼地方?」
「住在學校宿舍,他家住在縣城,星期六才回家。」
李雲帆在筆記本上寫下了「呂」和「語文」三個字。
「你男人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這——我說不準。也許馬上就回來,也許很晚才回來。」
李雲帆在筆記本上寫了下面一段話:「我和卞一鳴、張鵬去找姓呂的。」
鄭峰已經看到了李雲帆寫在筆記本上的話,他朝李雲帆點點頭,李雲帆用手在卞一鳴和張鵬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三個人站起身,穿過店舖,上了大街。
鄭峰和劉長松可能要在周菊英家耐心地等一段時間,我們先跟著李雲帆、卞一鳴和張鵬到大旺集小學去看看。
張鵬對大旺集的情況比較熟悉,兩個人跟在張鵬的後面穿過十字路口,左拐向北,大旺集小學在大旺集的東北角上。
三個人走到郵局的跟前,便看到了路對面的學校。
學校的大門半掩著,學校的門口已經沒有學生進出。
三個人走到傳達室的門口,傳達是裡面坐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
「你們找誰?」
「我們找語文組的呂老師。」
男人站起身,他原來是一個跛子。
此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傳達是的門口:「路右邊第三排房子,最東邊一間房子,呂老師就住在裡面,如果宿舍沒有的話,你們就到最後麵食堂去找他。」
三個人走到呂老師的宿舍前,卞一鳴走上台階敲了三下門,門自動開了,但裡面沒有回聲。
宿舍裡面沒有人,但三個人看到了一輛半成新的永久牌加重自行車。
三個人走下門前的台階,看到一個人站在台階下:「你們找誰?」
「我們找呂老師。」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你們是誰?」
「我們是地區公安局的。」李雲帆從口袋裡面掏出證件。
呂老師掃了一眼李雲帆的證件:「你們找我何事?」
「謝家莊夫妻被殺的案子,你聽說過嗎?」
「這——我知道。」
「我們想找你瞭解一點情況。」
呂老師將三個人請進屋裡。
「呂老師,誰經常向你借自行車?」
「曹老師。」
「就是曹宜黃嗎?」
「對。」
「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號的晚上——也就是謝家莊發生慘案的那天晚上,曹老師有沒有向你接過自行車呢?」
「六月二十九號,他就把我的車借走了。」
「什麼時候還你的呢?」
「兩天以後——七月一號才還給我。學校七月一號下午放假,我的課六月二十八號就結束了。曹宜黃說他老丈人生病了,他要借我的車子用兩天,二十九號的晚上,曹老師就把自行車騎走了。」
按照呂老師的說法,從六月二十九號的晚上,一直到七月一號之前,他的自行車都在曹宜黃的手上。
「在六月三十號之前,他是不是也向你借過自行車呢?」
「不錯,他說到周家營去看看生病的老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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