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們所知,在解放前——即一九四七年的秋天,郭順英在花家大塘洗衣服的時候溺水身亡。這你還記得嗎?」
花長雲用點頭代替了回答。
「根據我們的調查,郭順英的離奇死亡和郭筱蘭的溺水身亡大致相同。根據我們的分析,這起溺水事件也有問題。」
「你們不要大費周章了,我跟你們實說了吧!郭順英也是我害死的。」
花長雲的回答是大家所期待的,但大家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挨一刀是死,挨兩刀也是一個死,我用不著藏著掖著了,這也是天意啊!」花長雲臉部的肌肉突然鬆弛了許多。他大概把自己徹底解放了。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天意,這叫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十二年以後,你們還會來過問這個案子,我也沒有想到你們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俗話說得好啊,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我索性把我知道的都跟你們說了吧!」
「很好,花長雲,你能有這個態度,這說明你是一個聰明人。」李雲帆適時而有分寸地鼓勵了一下花長雲,同時從桌上拿起自己的香煙遞給譚科長,讓譚科長將半包香煙遞給花長雲。
王萍也做了積極的響應,她給花長雲的茶杯添滿了水,並且把茶杯遞到了花長雲的手上。
「想問什麼,你們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在殺害郭順英之前,你是不是姦污了她呢?」
花長雲沒有回答,但點了一下頭。
「我們希望聽到你的回答。」
「你們說的沒錯,我是做了那事。」
「這件事,郭家人為什麼會不了了之呢?照你這麼講,郭家人也應該知道過順英死於非命。」
「不錯啊!工作隊的那啥——我想不起他姓啥——那個隊長不是從省城請來了一個幹探嗎?不過——」
「你怎麼不說了?」
「如果郭根生不說,再有本事的幹探也是白搭——他就是把花家村挖地三尺也查不出兇手來。」
「此話怎麼講?難道郭根生知道兇手是你嗎?」
「不錯,他心知肚明。」
「既然他知道兇手是你,為什麼不說呢?」
「他要是把我說出來,他也沒有一個好。」
「你的意思是說,他有把柄抓在你的手上?」
「對!幹探是那隊長請來的,他到花家村來的時候,郭順英已經入土為安了。」
「這——我就聽不懂了,既然郭家人懷疑郭順英的死因,為什麼還要忙於下葬呢?」
「郭羅鍋夫妻倆都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老實人,在郭家,郭根生當家,一切由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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