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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裡,穿越人士出門,要麼就遇見了什麼事,要麼就遇上了什麼人。錦繡被羅成拽出門之後的遭遇,就很好的印證了這一說法。
倆人帶了雲靈和雲蘭,並八個護衛也並不曾走遠,只是沿著望海寺邊兒上的小路隨意走走。出門前還特意問過寺裡的小沙彌,這條路直通後山,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別緻的景物,只是勝在清雅幽靜。平日裡都是寺裡的伙頭僧上山砍柴、採藥時走的,一般情況下是沒有外人會打擾的。
可是這穿越人士出門,永遠都有無數的意外在前頭等著,於是,他們才閒逛了小半個時辰,就在這條據說很清靜的小路上,撞見了非常狗血的一幕——一群青衣小帽、明顯是豪門家奴的惡漢,刀棒在手的追在一個村姑打扮、如一朵清新誘人的小白花一般的漂亮姑娘背後……
這簡直都不用旁白解說,都讓人能一目瞭然地知道這出狗血劇的大名——典型的強搶民女嘛!
那姑娘一路奔來的時候,臉上始終都帶著股絕望的神采,一副已萌死志的決絕表情,真真是達到了見者落淚的境界呀!
錦繡帶來的護衛很是盡責,眼見著後頭那麼些拿著兵刃的大漢衝過來的架式是一點停頓的意思都沒有,為安全計非常迅速地將錦繡、羅成和兩個丫鬟給護在了中間。而他們這邊的動作一起,頓時便入了那姑娘的眼……
姑娘的眼睛那叫一個亮呀,嗓門更亮:「救命呀——救命——」一路這麼高吼著,就朝著錦繡一行人衝了過來,淚眼汪汪地求救。
錦繡深覺她被那姑娘放光的眼神閃瞎了鈦合金…眼,做為一個前國際間諜,她其實很想好好給這姑娘上一上表演課,被惡霸追的姑娘真心不是這麼演的呀!
「小娘子……」雲蘭素來是個心軟的,最開始一看見這姑娘的時候,手就不由自主地拽住了錦繡的袖子,等到這姑娘開始喊「救命」之後,她終於忍不住想替這姑娘求情地拉了拉錦繡的袖子。
「真假!」羅成瞟了雲蘭一眼,低聲說道:「阿姐,你看見了沒?那女人腳下穿的鞋子!上面居然綴了珍珠!她身上的衣服做是破舊,可是那珍珠……這裡是五台山,又不靠海……」
錦繡心裡暗暗歎氣,這羅成等著到了年底才滿六歲呀!這眼尖就算了,邏輯性怎麼也能這麼強呢?她身邊的這幾個大丫鬟,裡外裡的也是她親自調教了好幾年的,怎麼就還沒一個不滿六歲的孩子醒事兒呢?
雲蘭一聽羅成這麼說,下意識地就打眼細瞅了過去,結果發現羅成竟是一點都沒看差,這意味著什麼,她自然醒悟得過來。於是那求情的話,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滿臉通紅的鬆開了錦繡的衣袖,低著頭再不敢出聲。
說話間,那姑娘已經來到了他們近前,隔著兩步的距離「噗通」一聲就跪在了當場,嬌花著雨一般地雙頰帶淚隔著護衛看向了錦繡,如訴如泣地說道:「求求小娘子、小公子發發慈悲,救救奴吧……奴家就在山下,家中尚有老父,絕不願與人為妾……求求小娘子、小公子發發慈悲,救奴一救吧……」
羅成眉梢上挑,沒有作聲。錦繡卻是輕歎了一聲,上前了一步,站在了兩個護衛中間,柔聲對那姑娘說道:「這位……大娘子,你對著我和我阿弟這麼哭,沒用呀……」
「啊?」那姑娘一愣,婉轉的哭聲當下就是一頓,顯然是不明白錦繡這話的意思,什麼叫沒用呀?可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卻是順著她頓的那一下,當下便將哭聲降了一個調,嗚咽了起來……不停落淚的雙眼更顯柔弱,更為…勾人!
錦繡一臉「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著那姑娘,輕歎了一聲,說道:「就眼下這種情況,你便是哭訴求救,也當是朝著引發我們姐弟的同情心的方向下手,而不是弄這些歪門邪道的勾引男人的哭法……要知道,我是個女子,而我弟弟還不滿六歲……你這勾人的小媚眼兒拋給我弟弟,那跟拋給瞎子也沒有兩樣,想讓他弄明白你這心思,起碼還得再等上十年……至於這些護衛,他們大約是能被你的眼神兒打動的,只不過,他們卻是當不了家,做不了主的,你就是拋媚眼兒把眼睛拋瞎了,我不發話,他們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錦繡的一番說教不光把那姑娘的嬌柔哭聲給噎住了,便是後面那群已經追到了跟前的大漢,也都尷尷尬尬地舉著手裡的刀棒,喊打喊殺不是,放下來也不是,一個個倒是憋得滿臉通紅,乾咳聲四起。
錦繡的眼神朝著那群大漢瞟了一圈,撇了撇嘴,對著自家護衛說道:「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敢跟對面那些蠢東西一樣,追個這般嬌弱的大娘子都追得這麼費勁,十好幾里荒無人煙的山路跑下來都還追不上……你們就乾脆去自己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也省得還活著浪費糧食!」
跑了老遠山路的「村姑」,翻著白眼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土,回頭瞪了身後的那些大漢一眼,才又轉過頭來問道:「就為著他們追了我這麼遠的路,沒追上我,你就疑心了我?」
羅成踮著腳,很有再顯擺一回的意思,可是卻被錦繡一把按了下去。錦繡拍了拍羅成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才笑瞇瞇地說道:「任是哪家的村姑在這般情況下,跪倒在地求人相救的時候,怕是也顧不上因為擔心下跪的時候會擦傷手掌,而特意把手藏進衣袖裡去的……大娘子跪倒時的樣子,太過惜身了……」
那姑娘卻是沒想到錦繡能注意到這麼細節的地方,眼神轉了幾轉,很是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這或許是我常常遇到貴人,下跪時養成的習慣呢?」
「若是你常常遇到貴人,還能好端端的活到現在,那麼你下跪時的動作便該更為規範些才是……」錦繡似嘲似諷地看了那姑娘一眼,卻是再不願與她說話,更不想去問這些人做了這場戲所為何來,逕自牽了羅成的手轉身便朝著來時路返了回去,絲毫不理身後那女子的叫喊之聲。
「阿姐,為什麼不告訴她,她鞋子上的珍珠……」
「就不告訴她,這樣的話,等她下次再想騙人的時候,還是會被人揭穿!」
「嗯,對,不能告訴她!」
「弟弟,經過這一場,你可有所得?」
「嗯?什麼?」
「呵呵,那個女人可是告訴了你一個真理呢!」
「什麼真理?我想不到,阿姐,你告訴我啊……」
「好,阿姐告訴你,你可要記好了——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那阿姐豈不是應該很會騙人?」
「那是自然,你阿姐我騙人的功夫可是厲害的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