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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一看盧太翼和馬榮山的意思,就知道這兩位是來對「暗號」的,既然這暗號對上了,那麼今天這一聚,也就算是完成了使命了,所以又閒聊了一會兒,便掐著羅成的胳膊,借口他人小愛困,要帶著他回去歇著了,就告辭回去了望海寺。
而長孫無忌這次五台山之行,本就有結交奇人異士的任務在身,又因著從這裡回去的路程也實在不算遠,又有這些護衛、丫鬟跟著,他也就沒跟著一起回去,反而應馬榮山之邀去參加一個文會去了。
錦繡也不介意長孫無忌的行為,他的這些活動是她一早就預料到的。回到了借住的院子,她也不理羅成那一臉的委屈樣兒,只示意了幾個丫鬟哄著他玩去,自己卻是回到屋裡,取出了盧太翼送她的《三國演義》。
她對書沒什麼興趣,倒是那裝書的木頭匣子,她拿在手裡便覺得有些蹊蹺。那匣子的木料倒不是什麼稀罕的好料子,興許是誰家打傢俱剩下的黃楊下腳料,不過打磨的卻很是光滑,四面都乾乾淨淨的,並沒有跟時下的流行那樣雕上紋飾和文字什麼的。
錦繡把書從匣子裡面取出來,掂了掂那盒子,果然又感覺到了那種怪異感,盒子裡面明明是空的可是卻讓人感覺裡面有東西在滾動,可又偏偏悄無聲息,上下左右的敲打了一圈,也聽不出有夾層。她把匣子放在了矮几上,用手指裡外各處量了一下,從深度和厚度來看,也確實不像是有夾層的樣子……
錦繡鬱悶了。明明知道這匣子有古怪,可是卻偏偏找不出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深深地讓她懷疑,這些年沒好好地用過腦子,是不是智商已經退化了?
「阿姐!」就在錦繡正托著下巴想轍的時候,羅成一臉不樂意地推門闖了進來,身後跟著的雲靈和雲蘭一臉的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錦繡生氣,待看著錦繡沒心情理她們之後,不由得悄悄地鬆了口氣,然後就安靜地站在牆邊當花瓶。
「阿姐!」羅成一屁股坐在了錦繡對面,探著頭看了看那只木頭匣子,不解地問道:「阿姐,你一直看著這個破盒子幹嘛呀?是不是那個瞎眼老頭兒使了什麼壞?在盒子裡藏了什麼壞東西,打算害你呀?」
「我有什麼好害的?也值當別人費這麼大的心思……」錦繡翻了個白眼,把盒子往羅成跟前推了推,說道:「我就是覺得這匣子好像有些古怪,但是又找不到哪裡古怪……」
羅成也不客氣,見錦繡把木頭匣子推到了他跟前,便一把給拿了起來。「噫?」羅成一入手也立刻感覺到了那種像有水流的感覺,他愣了一下,隨即撇了撇嘴,說道:「不過是一塊藏紋木罷了,阿姐,你也太大驚小怪了!」
「藏紋木?什麼東西?」錦繡真心被羅成那鄙視的小眼神兒給刺激到了,要不是還等著這小子給解惑,她非好生揉搓他一頓不可!
「藏紋木啊,就是塊木頭嘛!」羅成半點沒掩飾他的那好為人師的小得意,當然也不忘挺起小胸脯,表現他的見多識廣,搖頭晃腦地說道:「我娘就有一塊,還是我爹送給我娘的呢!據說,這種木頭很是神奇,用水在上面寫了字之後,再放入水中,就會在木頭上浮出來一個個的墨字,字跡能千年不散!這種木頭的特點就是跟這個盒子一樣,拿到手裡,便讓人覺得好像有水在裡面流動一般……」
聯想著羅成所說的這藏紋木的用法,在錦繡心中,北平王的羅藝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了起來。能讓羅成家母親大人珍藏的、他家父親大人送的、用法稀奇的稀有物品,這太容易讓人往粉紅色八卦區飄蕩了,錦繡怎麼想怎麼覺得北平王妃珍藏的那塊藏紋木肯定是北平王羅藝送的——情書!還是能保存字跡千年不散的永久性的……這也太浪漫了有沒有?!
她一邊感歎著那老兩口的浪漫情懷,一邊也沒耽誤正事,喚了丫鬟端了滿滿的一盆水過來,她半點沒猶豫就把那木頭匣子給扔進了水盆裡。別說,還真讓羅成給說對了!那匣子一入水,按說水該往外溢才是,可是那水卻彷彿被匣子給吸收了一樣,半點沒漫出來不說,還下去了三分之一,然後那匣子被水淹住的部分,便開始出現了一些像畫的花紋和一些字跡。
羅成好奇地勾著頭朝盆裡看,但是沒得錦繡的招呼,到底還是守著忌諱並沒有靠的太近,只是半近不遠、半清不楚的瞄了兩眼,便撇著嘴沒再多方。
錦繡見不管是畫,還是字都半半截截的,便又吩咐丫鬟打了些水進來,直把水盆給裝滿,將將把木頭匣子整個都給泡了進去,才算做罷。
錦繡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才發現這匣子上基本都是圖畫,像是一群人在聚會一樣,從服飾裝扮上看好像是歷經了幾代,因為空間的大小的關係,那些畫上人物的面孔並不能看清,不過錦繡還是敏感地認為,這並不是一撥兒人,只是她數了一下,每副圖都不多不少只有十三個人,這些人裡有男、有女,但每副圖裡的男女數量卻也並不相同……整個木頭匣子只在左側邊緣顯出了十個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錦繡一看見這兩句小詩,都恨不得再吐一口小血啊有木有?!多麼正常的小情詩,用在這裡,她怎麼就總有種那誰誰要約她私奔呢?究竟是她腦抽了不正常?還是寫下這兩句詩的人特意來噁心人呀?
她反覆地又把這匣子裡外看了一遍,見再沒其他遺漏的內容,便很是淡定地把它從水盆裡取了出來,看著在她將匣子撈出來之後,那水盆裡的水很神奇漫了出來的現象之後,她才親自擦乾淨了表面的水漬之後,又親手把它收進了一隻上了鎖的行李箱裡。
羅成先時還很好奇那匣子上究竟寫了些什麼、畫了些什麼,可是對著錦繡那偽裝出來的一臉淡定,他很是敏感地把這個話題給扔到了一邊,只繞著錦繡轉圈,強烈要求再出去外面逛逛。
錦繡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換算一下時間也才下午兩點多,離開黑還早,想了想,便又帶了幾個護衛,陪著羅成出了望海寺,挑了條沒走過的路閒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