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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沒想到我們真的做到了。」喬治站在自家房子旁的空地上,看著自己花費一個星期完成的勞動成果不禁有些自豪。
「嗯。我早都說過沒你想的那麼難。」楊彥昌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足球投出去。
「砰,唰。」球碰到籃板上再從框裡落下來。看來隨著這段時間的幾次練手,當年的感覺又回來了一些。
「好球。」喬治誇讚道。
「不,還是有些問題。它有點小了,而且還有些輕,我們必須得有個真正的籃球才行。」楊彥昌說道。
聽了這話喬治心裡的膨脹感一下就消失了,「得了吧。別給我說又讓我們自己做個。你看看腳下,這幾天我們又是拔草,又是平整土地,還釘木板做架子,為了弄彎鐵棍做那兩個鐵圈,你手上的那道傷口還沒好呢吧?做籃球?那更要專業的才行!」
楊彥昌聳聳肩道:「說起來這籃筐還不是很和我心意,我們僅僅是把鐵條弄彎插到木架子裡固定好了而已,跟我的想像差距還大。」
他看著喬治又要開口,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做籃球這事一定得找個專業的才行。」
「要我說,這樣已經很好了,畢竟就算加上我們那些朋友一共也沒有十個人會玩!」喬治不以為然。
楊彥昌笑了笑,大手一揮做指點江山狀:「你等著吧,這次我們的場地做好了,我敢說,要不了多久整個山房高中的男生都會喜歡上這個運動。有生之年你一定會看見籃球運動將和我的名字一起,風靡全世界。」
「噗。」喬治嗤笑道:「好吧,我們偉大的籃球之父,現在是不是讓我們把石灰撒好?不然的話剛剛丈量完做的記號來陣風就能消失掉。」
「聽著喬治,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也不多說,時間會證明一切的,現在我們幹活吧!」
……
「喔,對了。記得前天中午來這找我的那個人嗎?那是我在紐約的朋友專程托人給我送信,他們邀請我這週末去紐約玩,你去不去?」楊彥昌忽然想起什麼。他並不是忽然而至的心潮才邀請的喬治,在他的心裡這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他相信喬治是個很真誠的傢伙。自己遲早都會離開美國,那麼總要有人幫自己打理一些東西,在美國本土上,做為天生的美國佬,除了威利和蘇菲之外就是喬治最值得自己信任了,但是威利還小,而喬治的年齡則剛剛適合。
喬治和斯特恩或者惠特利都不同,他和自己沒有任何利益瓜葛,而且目前他還僅僅是個半大孩子,自己和他將會有很長時間相處,吃住出行都在一起,而且孩童時的友誼才是最堅固的友誼,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好好經營這份感情,喬治也不會辜負自己。
喬治愣了愣,「我就算了吧,人家邀請的是你又不是我。而且這週末我還想著陪安妮去她外婆家。」
「真的?你可想好了,我去紐約可是去百老匯玩,有可能坐在大劇院的貴賓包間裡看歌劇,那些漂亮的芭蕾舞女,喬治,你可別後悔!再說你想和安妮一起玩,但安妮可不一定這麼想,難道你忘了上周的時候我們見她可是和壞小子雅各布在一起,相信我,對付女孩子可不能貼太緊。」這話說出口楊彥昌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壞了。
喬治氣哼哼的說道:「雅各布那頭蠢牛,他除了力氣大些還能幹些什麼?安妮才不會喜歡他。」
「當然,安妮是個聰明女孩,不過她也是個喜歡浪漫的姑娘。你平時一直照顧她,也從來不說你喜歡她,她的心裡她可能一直以為你把她還當做小時候那個鄰家妹妹一樣呢。而這時候呢?雅各布給她獻獻慇勤什麼的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嘿,兄弟,你可不能讓嫉妒蒙住了眼睛,雅克布除了欺負人他的油嘴滑舌也是有目共睹的,安妮比咱們小一些,還沒進咱們學校,她可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的對。我應該去提醒安妮才行,我這就去。」喬治急迫的說道。
「等等,等等。你有沒有聽我說什麼?」楊彥昌拉住這小子,「以後你不能表現的和以前一樣了,你要讓她知道你長大了,你不是她的哥哥,你沒有義務那樣照顧她。你要在她身邊消失一段時間,她感到不習慣自然回來找你的,而且雅各布最喜歡和不同的女生在一起,安妮遲早會發現。現在你整天圍著她轉,她只怕更煩你。」
「呃,真的?」喬治思考了半天,忽然蹦出這麼句話來。
「當然,你忘了半個月前蘇菲來你家做客的時候,她怎麼叫我的嗎?」楊彥昌理了理自己的領角,挺直了胸膛。
「花花公子?」
「嗯!不錯,從這你就能知道我的才華在哪!所以相信我,準沒錯。」無良大叔的忽悠技能隨著時間的增長已經爐火純青了。
「那你發誓,安妮一定會來找我的。」
「我發誓。」楊彥昌根本不用思考,「相信我,夥計,如果安妮不來的話,我幫你出主意拿下她。」不就是個19世紀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嗎?哥哥我有的是辦法。
「還有,去了紐約,你要包吃包住。」喬治繼續說道。
「沒問題。」這是老威廉他們的事情,我也不操心。
「最後,我在紐約的花費,你要負責到底。我可知道,你可是個小富翁,你有個箱子裡慢慢的銀幣。」喬治得寸進尺道。
「好了,你可以不去了。」楊彥昌笑瞇瞇的說道,「另外,請你給我解釋下,你什麼時候翻了我的箱子?」他握著自己的手,拳頭「嘎崩,嘎崩」響。
「呃,楊。相信我,這是個誤會,真的。上次我拿衣服的時候你的箱子從櫃子上掉下來,它是自己打開的,而且我還幫你把東西裝回去。真的,這是個誤會。」喬治一邊後退一邊解釋道,「啊…我錯了,我應該早早告訴你的,我錯了…」淒慘的哭號在院子裡響起。
……
兩天後,星期五,老惠特利一大早就派遣自己的豪華座駕來到了紐黑文,說要以最隆重的禮節歡迎自己最偉大的功臣。
這一天楊彥昌和喬治都很期待。
老惠特利的表現無疑告訴楊彥昌這次的計劃都多麼成功,這令他激動非常。而喬治這時候才知道楊彥昌並沒有騙自己,如此奢華的馬車他還是第一次坐,心裡的緊張難以言述。
「楊,下節課是約翰遜老師的德文課,那個老頭上課連黑板都看不清楚,從來不關心學生怎麼樣,要不我們逃課吧?」喬治不時往窗子外看看,就好似那馬車就在窗戶外邊,他按捺不住了。
楊彥昌想了想,「要是你媽媽來怎麼辦?」
喬治回答道:「她不會來的,早上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相信我,我想你也等不及了吧?萬一出了事,她也只會找我的麻煩,你就放心吧。」
「既然你這樣說,我當然沒問題。」有人背黑鍋這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課堂上,兩個人窸窸窣窣的商量好,就等著下課整裝待發了,他們都沒有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楊彥昌身後坐的某個女孩盯得緊緊的。
三十分鐘後,兩個人就像脫韁的野馬奔直奔杭毅教授家,馬車就停在那兒。
不久後馬車慢慢動了起來,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這一剎那,馬車後邊花叢裡一個本來正在躊躇的嬌小身影忽然就下定了決心,猛然跳進了馬車後邊放貨物的後備箱裡。
我們有理由相信,紐約的驚喜遠遠不止楊彥昌想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