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很成功地侵入,迫使她張開嘴巴,屬於他的氣息席捲了她,雖然有一刻的不願意,但她最終還是遲鈍地配合,輕輕含住他的唇回應這個吻。
心臟急促跳動中,她以身體無力沒法掙扎這個借口加長了這個吻,直到身體真的開始不舒服,心臟再一次收縮。
她悶哼出聲,不自覺地咬了他的唇。
納蘭夜放開她,小心翼翼地把她安置在床上:「很久沒像這樣吻瑜兒了……」
他的手輕輕安撫她的背,想讓她感覺舒服點。
直到心情平復,她又恢復那張嘴臉:「這就是你對待患有心疾和哮喘病人的做法?」
納蘭夜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這次是我考慮不周……」
他站起身,脫掉外衣:「但瑜兒其實很享受吧!」
「你!」她簡直氣炸了,特別是他那氣死人不賠名的語氣。
他爬上了她的床,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抱住她的腰:「睡吧!」
她沒有拒絕,除了無力掙扎之外,事實上和他睡在一起,她總是感覺比較舒服。
隔天,納蘭夜讓她坐在輪椅上推著她出去吃早飯,凌音也在,氣色比她好太多。
余孟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血液循環,可身體還是軟綿綿的。
清嵐負責夾菜給她,凌音安靜地吃飯,聽說依兒已經被貶為一般的侍女,原本打算把她逐出宮,可是凌音極力求情才讓她留了下來。
其實這件事那小片子丫頭也挺可憐的,俗話說不知者無罪嘛!
至於曲兒的事,她一定會查個明白,到時候若真和依兒有關,她絕對不會有半分同情。
過去鬧哄哄的飯桌變得靜悄悄的,以前阿寶總愛和余孟鬧,而納蘭夜和納蘭風偶爾會發言或者看好戲。
可如今余孟不舒服,阿寶沒了打鬧的對象,再加上凌音的存在而形成了一種尷尬的氛圍。
納蘭夜忽然放下碗筷,蹙眉撫上自己的唇,很成功地引起大家的注意:「昨天好像磕到什麼了。」
「噗!」余孟沒形象地吐出嘴裡的部分食物,給納蘭夜一記殺人的眼光。
凌音不悅地盯著余孟,眼神似乎在說「這是一國之母?」
納蘭風見那倆人眉來眼去自然也明白當中發生的事,刮刮鼻子佯裝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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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談談吧!」凌音很難得地開口了。
余孟點點頭,隨手拿走了一串葡萄,清嵐則推著她的輪椅走。
「我想單獨和你談。」說完,凌音主動走向她,接手清嵐的工作,推著她的輪椅出去。
納蘭風拍拍納蘭夜的肩:「放心吧!現在的凌音不會對瑜兒做什麼的。」
「有事嗎?」余孟嘴裡嚼著葡萄。
此舉引起凌音不悅,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我希望你在納蘭哥哥面前美言幾句,讓依兒回到我身邊,她吃不了苦的。」
「哦?」余孟靈活地操縱輪椅轉過來面對凌音:「我以為你想跟我道謝……」
余孟眼底閃著一縷精光,手上又拿了個葡萄往嘴裡送。
凌音咬唇:「謝謝。」
她又接道:「我其實可以更乾脆地吸光你的血,根本就用不上什麼換血**,所以沒有把想法告訴我們的你也有錯,怪不得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