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太醫局裡的那冊醫書你好好看看,裡面有個叫換血**的可以救凌音的命,同時也不會傷到你,至於用法,皇后如此冰雪聰明,應該不用我教吧!」
太醫局裡的醫書是他放的?她就奇怪自己明明翻遍了太醫局的書,卻忽然冒出個生面孔。
余孟環起手,「我不信」三個字清楚地寫在臉上:「既然你希望我救凌音,你倒是解釋為何要對她用毒?又或者這是你一箭雙鵰,不,一見三雕的陰謀?」
「對她用毒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毒血聚在身體某處,治療時你也較為容易著手。」
「那問題來了,你為什麼要幫我?」炎傲會幫她,這事實在詭異。
炎傲沉默,忽而笑道:「我只是好奇你最終的抉擇是什麼,倘若你救了凌音還能活著,到這裡來找我,我隨時可以帶你離開。」
余孟渀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炎傲,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們素不相識,頂多有幾面之緣,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嗎?」
「我說過了,愛信不信隨你,不過我可以斷言,沒有我的幫助,憑你一人之力絕對沒辦法逃離這個地方。」
余孟的眉心又皺了起來,這個男人瞭解她想要的是什麼。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執起筷子胡亂往水碗敲,說得好聽點就是狂亂奔放,難聽點就是亂來一通。
炎傲有點嫌惡地捂上耳朵,卻被她狠狠一瞪,眼光瞟向他手中的玉笛。
炎傲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正想配合,到嘴上的笛子又被他放了下來,目光死死盯著她的身後:「今天是沒機會了。」
余孟感覺到這不尋常的氣氛,順著炎傲的目光望去,果見身後走來一人。
遠處,納蘭夜徐徐走來,臉色陰沉得很,透著殺意的目光直射向炎傲。
「今天我先走一步,我剛才說過的話你考慮一下,有了決定再告訴我也不遲。」
說完,炎傲就施展輕功,踩著樹枝越過重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
「做了什麼?」
「奏了首曲子,僅此而已。」余孟無懼地望向納蘭夜,似乎在告訴他自己並沒有做些見不得光的事。
納蘭夜緊繃的臉這才得到緩和,看見桌上的擺設後問道:「瑜兒在玩什麼?」
余孟放下手中的筷子:「沒興致,不玩了。」
她猛地站起來,頭頂上傳來一陣暈眩,她整個人往地上栽去,納蘭夜及時扶住她,直接抱了起來:「瑜兒身子不好就該乖乖呆在床上。」
她安分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不悅道:「你前幾天還讓這個身子不好的人去救別人呢!」
他戲謔一笑:「就是要你救人才讓你把身子養好的。」
「混蛋……」她恨恨地吐出兩個字,實在沒力氣和他吵。
「吶……我說混蛋,你讓我離開好不好?」
「不行。」
「那我不救凌音了。」她直接了斷地說。
他沒有惱怒,只是笑著說:「這個也不行。」
「行不行怎麼是你說了算?」她不悅地皺起了眉。
「我是映月國的君王。」
「我是皇后。」
他竊笑:「所以我說了算。」
她乾脆不跟他吵,靜靜地躺著,任由他抱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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