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夜,先做艘船總是好的,我也不是坐以待斃的那種人。」她心平氣和地和他商量。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雙手回絕:「你別給我添麻煩……」
似乎知道她打著歪主意,他翻了個身把她嚴嚴實實地壓在身下。
「放開我,你很重啊!」
「你再亂動試試……」他的語調很輕,卻也起著威嚇的作用。
「抱歉,我也是逼於無奈。」
他愣了下,下一秒已經重重地倒在她身上。
余孟看向手中殘留的藍色粉末,微微歎聲氣:「反正這對你身體有益。」
她隱隱感覺得到他的不對勁,或許真像他所說的病了,這個藥粉至少能讓他好好睡上一覺,不然他早拉他當苦力了。
推開他,她站了起來,剛想走,手腕卻被他一把抓住。
「逃……」他的神情似乎有點壓抑。
「什麼?」她聽不清楚,而他已經重新倒了下去。
她蹲下身子:「你剛剛說什麼?」
然而,他已經不再有反應,眉宇間緊緊皺成一個「川」字。
她輕輕撫平那皺褶後離開,獨自尋找造船木。
這裡的樹個個都那麼高大,她怎麼可能砍得倒,她一無利器,二無力氣的,要搬回去也是個問題。
斜眼瞥見了竹林,她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竹是空心的,能浮在水上,她只要想些法子把它們劈下來搬回去就行了,不過應該要搬好幾回。
幾次來回,她當搬運工的命運終於圓滿結束,她又找來了樹籐,將竹一個接一個地捆綁起來,竹筏才變得像樣了點。
她嘗試性地把竹筏放進水裡,它的確能夠浮在水面上,而且能支撐她的重量。
她把竹筏拖上岸,想在其上加工以防萬一,身後的動靜讓她轉過身。
納蘭夜高大的身子佇立著背對她,長髮齊腰,髮絲因微風而輕輕擺動,美麗和震撼。
「納蘭夜……」她走了過去,想看看他。
莫名的,她止住了腳步,甚至還下意識地退後。
納蘭夜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場,她是熟悉的,雖然抵制過,但那種感覺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冷酷得來還有些殺氣,週身密佈著死亡氣息,彷彿任何事物靠近他都難以倖免,只有慢慢枯竭死去的命運。
她忽然有種窒息的感覺,不知是她敏感還是什麼,她似乎感覺得到生物在逃難,好像都在竄動,還有越演越烈的蟲鳴鳥叫,本是無比愜意,此時卻變得驚慌失措。
直到一切回歸於寂靜,她已經感覺不到這裡有生物的跡象,一片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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