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兒怎麼樣了?」余孟啃著一顆長相奇特的果實。
納蘭夜閉著眼睛回答:「該找的地方都找了……」
聞言,她卻笑了,整個人豁然開朗。
「那曲兒應該是被人救起來了吧!」
「你這麼肯定?」
「你人雖然可惡、奸詐兼狡猾,可武功不俗也是事實,你們沒把曲兒的遺體帶回來就證明她還沒死,我相信你……」她走到他身邊給他拋了個媚眼。
納蘭夜斜眼望向她:「別太信任我。」
余孟的嘴角勾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他,繼續啃水果。
「你就當我信任你皇兄吧!」
「皇兄已經派人去尋曲兒了,她不會有事的。」
「問題在於被困於此的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余孟無聊地歎了聲氣。
「等是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除此之外你想都別想。」納蘭夜蹙眉回答,他深知她無聊起來很不安分。
「即然你能在水裡呆那麼長的時間,那也應該回得去吧!」
他狡黠一笑,詭異地打量她:「你在暗示我把不諳水性的你丟在這座荒島?」
「做艘船也行,誰說一定要游過去了,那是白癡和自殺未遂者才會做的事。」
納蘭夜擺擺手表示不贊同:「我好累,讓我睡會。」
她撇嘴,自己走入叢林,進去不到三秒就被拖了出來。
「你幹嘛呢?」她問道。
納蘭夜沒說話,只是一昧地拉著她,忽然把她甩到毯子上,自己也靠了上去。
她記得醒來的時候也是躺在這張毯子上的……
他緊緊地壓著她,雙腳有禁錮她身子的嫌疑,纏在她身上,不讓她動一分一毫。
她不停地掙扎,換來的只是香汗淋漓,喚作納蘭夜的巨物原封不動。
她歎氣:「你在做什麼?」
緊閉的鳳眸忽然睜開,只是一眼足以讓人陷進去,何其魅惑,尤其像他這樣近距離的注視,她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有點不對勁。
他卻只是一笑:「這樣感覺比較實在,你也不會亂跑給我添麻煩。」
她瞇著眼睛,在心裡鄙夷……
藍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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