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弟媳只是感染風寒,睡一覺就沒事了。」納蘭風收起替余孟把脈的手給納蘭夜和黎亦軒一個放心的眼神。
黎亦軒鬆一口氣,笑著說:「還以為妹妹感染瘟疫,所幸無恙……皇上,瑜兒少不更事,讓皇上操心,還望皇上恕罪。」
「沒事……國舅也累了!今天姑且在宮中休息,明日也好和皇后說說話,她在宮中挺悶的。」納蘭夜與黎亦軒並立,那張「撲克臉」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
「也好,我好久沒跟瑜兒說話了。」黎亦軒打從心裡喜歡這個妹夫,對於妹妹覓得如此郎君更是感到欣慰極了。
「曲兒,帶路。」納蘭夜說完又坐到余孟的床邊。
黎亦軒稍微俯下身隨曲兒去了,心想皇上應該很疼愛瑜兒,不然也不會這麼擔心瑜兒的身體狀況。
見黎亦軒走遠,納蘭風趕緊說:「皇弟你別淘氣,別捏住弟媳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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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孟朦朦朧朧地醒過來,美眸因為陽光而無法張開。
「好刺眼,要死了!」余孟用手擋住那道強光,最後索性埋進被單裡。
「小姐你醒了嗎?」這是曲兒的聲音,應該是給她打水洗臉了。
什麼!曲兒?
余孟一骨碌地爬出來,望著周圍熟悉的擺設,心情簡直可以用無語來形容。
「小姐,你醒了。」曲兒推門而入,將手上那盆水放在桌上。
「誰把我帶回來的?」余孟扭動脖子,伸伸懶腰。
「是國舅……」曲兒把布浸在水裡,拿起來擠干後遞給於孟。
余孟接過布輕輕擦拭,嘴邊不停在那裡碎碎念,說些曲兒聽不懂的火星文。
就這樣,她的逃跑計劃以三個月的時間告終,拜她的好哥哥所賜……
直到用膳完畢都沒有看到納蘭夜,余孟走出房間往太醫局的方向走去。
路經別院,余孟多瞧一眼,卻見黎亦軒在那裡舞刀弄劍,動作乾淨利落,身姿體態都非常養眼,真可謂儀表非凡、卓爾不群……
她家的哥哥還真不錯,不過現在更讓她感興趣的另有其他,說著余孟就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盡其所能地扮演好一個忍者的角色,嘴角掛著的微笑更是詭異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