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孟將曲兒帶上馬車,阿寶的人也統統撤了,醉夢樓失火事件只不過是個烏龍,頭牌藝妓不見了,想找出始作俑者卻無跡可尋,唯一的收穫就是救下喝了春藥的萬家公子。
根據他的口供,搞出這烏龍事件的是個男人,是他將曲兒給擄走了……
此事一夜之間鬧得風風火火,罪魁禍首卻已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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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阿寶的視線沒有離開過曲兒,卻不敢吭聲。
當他發現余孟時,第一次看見她陰狠的表情,與初次見面差距太大,他有點消化不了。
最終還是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怯怯地問:「皇嫂,這女人是誰啊?」
余孟挑眉,盯著阿寶不說話。
這小子倒懂識時務者為俊傑,見她臉色不好看也懂得尊稱她一聲皇嫂,沒有跟她抬槓。
余孟也差不多氣消了,開始調侃阿寶:「怎麼?對她有興趣?」
阿寶馬上恢復英雄本色說:「笨女人帶回來的女人,智商階層肯定也差不多。」
余孟「撲哧」一笑,馬車上的氣氛緩和不少。
「臉上的傷……皇帝哥哥會罵的。」阿寶沮喪地說。
「罵誰?我嗎?」余孟問,該不會連這樣都得挨罵?受傷的又不是他……
阿寶哀怨:當然是罵我,笨女人。
回到那座古堡,余孟和阿寶首先跳下馬車,阿寶使人背曲兒下車跟隨其後。
剛走進殿堂,就看見一白一黑的站在中間,甭庸置疑,那黑衣的是納蘭夜,至於白衣,余孟沒見過。
阿寶看見倆人,狂奔去那白衣男子,第一次忽略他的皇帝哥哥。
余孟好奇地走過去,納蘭夜攔住她的腰,老實說,對於這一點,余孟似乎已習以為常。
「臉怎麼受傷了?」納蘭夜輕碰她臉上的口子,引來余孟蹙眉相對。
她最討厭這種刺痛刺痛的感覺了!
納蘭夜笑了,將余孟拉近自己輕舔那道口子說:「討厭痛就別受傷。」
余孟吃驚地抬起頭,臉上充滿不可思議。
「所以這就是你的皇后?我的弟媳?」那白衣男子開口問。
這是納蘭夜的兄長,納蘭風……
余孟這才開始打量此人,與納蘭夜一般高的身子,相貌堂堂,挺好看的,倆兄弟唯一的不同就是納蘭風是匹駿馬,而納蘭夜乃狐狸也……
至於阿寶嘛!阿寶斷定為博美拉尼亞犬,總是賣萌,尤其是那雙無辜的大眼,尤為相似。
余孟完全覺得這些比喻貼切極了,小小地自我陶醉了一下。
輕咳幾聲,白衣男子出聲調侃:「若她不是皇后,皇弟的口味還真是讓我驚訝!」
此時的余孟身著男裝,還未換下來,倆人舉止曖昧,酷似一對同性情人。
「皇兄別介意,我這位皇后有種癖好,初次見面也是這種打扮。」
什麼話?說得她像個變態似的,太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