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釋杉早有預料,一手拽住她的手腕,接著道:「我還沒說第二種,你怎麼就打我了。」
「哼,死色狼,你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別以為我腳受傷了就可以任你欺負了,告訴你,剛才的帳我還沒找你算呢!」她起初露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樣,但一說到剛才的事立刻又紅了臉,眼簾低垂,聲音低了下去。
「其實我要說的第二種女人就是你這種女人。明明很清純,但卻硬要假裝不清純。哎,何必呢!」蕭釋杉鬆開陸秋黎的手,歎息一聲道。
陸秋黎聽著他的話,細細思考,似乎這色狼是在說自己清純。當下心中一喜,也顧不得去追究剛才蕭釋杉還說她不清純的事,笑道:「那男人呢?」
「男人?男人也分兩種,一種是好色的男人。」
「就好像你!」陸秋黎立刻接嘴,偷偷笑了起來。蕭釋杉翻了翻白眼,接著道:「另一種是十分好色!很慶幸,我只是好色而已。」
「哼,那你就是十分好、百分齷齪、千分下流、萬分卑鄙的色狼。」陸秋黎知道又被蕭釋杉戲弄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
蕭釋杉沒想到陸秋黎居然如此伶牙俐齒,剛想反駁,小小卻走了下來。他立刻便眼色警告陸秋黎,千萬別亂說話。
陸秋黎見他如此緊張,心笑好笑,故意裝出一副無視的樣子,急得蕭釋杉額頭直冒冷汗。
「秋黎,他沒再欺負你吧?」小小一手拿著跌打藥,一邊笑著問。
「他……」陸秋黎剛想開口,蕭釋杉卻立刻搶先道:「我哪敢欺負她啊!把她當菩薩供都來不及呢!」
小小狐疑的看了眼蕭釋杉,又看看一臉微笑的陸秋黎,搞不清這兩人怎麼了。當下也不多想,坐了下來要替陸秋黎擦藥酒。
「喂,色狼,你怎麼還不走開!」陸秋黎得意的笑道。
「我為什麼要走開?」蕭釋杉怕自己離開後,陸秋黎和小小亂說,緊了緊身子,坐得更實了。
陸秋黎看到他那副緊張的模樣,心中大笑,但臉上卻裝出一副生氣的表情,道:「小小要為我擦藥酒了!」
「這和我離開有什麼關係?」蕭釋杉反問。
「當然有關係啊。她要替我擦藥酒,我穿的是牛仔褲,挽不起褲腳,自然只能脫下來她才可以。難道你要當著小小的面佔我便宜?」陸秋黎邊說邊卻解自己的褲子,挑釁的看著蕭釋杉。
蕭釋杉在心中叫苦迭迭,恨的牙癢癢。媽的,要不是小小在,老子絕對把你就地正法了。不過,他雖然有賊心卻沒賊膽,但卻又不肯離開。
只是他這一猶豫,小小便立刻站起身,嬌怒道:「你真想看人家女孩子脫褲子?」說著雙手叉腰,一副十足女地主的模樣。
看著小小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動作,蕭釋杉仿若回到了當初和小小同居的日子。一時間,思緒潮湧,柔聲道:「小小委屈你了!」
他這突然的柔情讓小小一愣,連陸秋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小小看著蕭釋杉那雙真摯的雙眼,立刻便知道了蕭釋杉話裡的意思。他是在為自己因他而吃了苦而愧疚。想到這,小小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她溫柔的走到蕭釋杉身旁,用手輕柔的貼在他臉上,輕聲道:「早在知道你是走這條路的時候,我便已知道我的未來會是怎樣。但即使再苦,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滿足了。」說著,她低頭吻上了蕭釋杉的唇。
兩人在這邊真情流露,卻絲毫沒顧忌到陸秋黎還坐在一邊。蕭釋杉一接觸到小小的柔唇,便立刻野蠻的侵入到她的嘴中。自小小來到香港,兩人還未好好溫存過。這下被小小一挑撥,蕭釋杉原本就因陸秋黎而引起的慾火越發的高漲起來。
他用力將小小一擁,撲倒在沙發上。
「啊!」陸秋黎痛叫一聲,兩人倒下時壓到了她受傷的腳。
陸秋黎這一叫,小小這才想起此刻旁邊還有個人,當下臉色通紅,掙扎著從沙發上起來。
蕭釋杉被陸秋黎打斷了好事,雖然心中萬般惱火,但卻又不能發作,只能恨恨的瞪了陸秋黎一眼,道:「小姐,麻煩你先離開下,我們有正事要辦!」
「十三!」小小羞怯的低嗔了一句。
「正事?你能有什麼正事!」陸秋黎別過臉,一副不買賬的表情。
「我們的正事關係到國家的社稷建設,關係到祖國的未來,是為下一代而努力。如果你想參與的話,我不介意你也加入進來。」蕭釋杉賊笑道。
「你……」陸秋黎想不到蕭釋杉已經臉皮厚到可以當著小出這些話來。當下,心中一氣,起身便要走。可此刻腳受傷,剛一起來,又跌坐了回去。
「十三,我先幫秋黎擦藥酒。我們的正……正事等會再說。」小小羞的眼泛桃花,支支吾吾的說道。
聽到這個話,蕭釋杉心中一蕩,立刻催促道:「你手腳太慢,我來,我來!」說著便奪過小小手中的藥酒立刻強行捲起陸秋黎的褲管,快速擦了起來。只擦的祟秋黎額頭冷汗直冒,不停的喊疼。
「好了,搞定!」蕭釋杉拍拍手,丟下跌打藥猴急的拉著小小躥上二樓,只留下陸秋黎在那恨得瞪白眼,嘴中不停的咒罵著蕭釋杉陽痿。
「十三,你慢點,慢點!」小小被蕭釋杉急拉著,一邊喊一邊笑。
「慢什麼慢,**苦短,我們要爭分奪秒!」蕭釋杉乾脆一把抱起小小,踢開房門走了進去。
「啊!」蕭釋杉一把將小小甩到床上,引得小小一聲尖叫。
「嘿嘿,狼人要變身了!」蕭釋杉嘿嘿一笑,舔了下嘴唇,飛撲上去。
樓下,聽著蕭釋杉和小小傳來的尖叫聲,陸秋黎簡直快要發瘋了。
第二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的時候,小小幽幽轉醒。但她轉頭一看,卻發現蕭釋杉已經不在了。
昨夜一陣纏綿,兩人都是筋疲力盡。她揉了揉頭髮,發現了床頭上留有一張字條。
「我去赤柱了,你安心在家待著。還有,前段時間陸飛已經幫你們安排好了學校,如果實在太悶的話,可以找陸飛帶你和燕子去學校看看。」
字是蕭釋杉留下的,落款處寫著「親愛的老公」
小小甜蜜的一笑,翻身下床,一把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透著玻璃打在她身上,說不出的舒服。這是她來香港感覺最好的一個早晨。她張臂深呼吸,一頭秀髮雖顯凌亂但卻帶著獨特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