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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四章-談判 文 / 老周同志

    「我們走吧!」蕭釋衫看了眼退後的新義安兄弟,出聲道。

    此刻已經沒有再繼續呆下去的理由了。今天新義安也算是見識到了蕭釋杉等人的實力,他們即使在囂張也不會狂妄的以為可以在這樣的情況殺了蕭釋杉四人。

    「那我大哥的傷怎麼辦?」陸秋黎臉上的怒容依舊,氣呼呼的瞪了蕭釋衫一眼。

    「你大哥的事我自會給出一個公道!」說這話時,蕭釋衫的眼睛看著陳兵,後者自知有愧,尷尬的別過頭去。

    「秋黎,我們還是聽老大的吧!」陸飛到是沒什麼。雖然被人打了,但他更清楚即使呆這,一時半會的也解決不了問題。到不如先回家休息一下,日後再來討個公道。

    陸秋黎聽到連陸飛都這麼說,只能氣得一跺腳,負氣道:「不管了,你們的事自己解決。等乾爹回來,看他怎麼收你!」說完,便鼓著腮幫子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乾爹?」蕭釋杉好奇的問道。

    陸飛苦笑一聲,道:「秋黎是我父親在她小時候撿來的。雖然秋黎並不是我的親妹妹,但無論是我還是我父母,對她都寵愛有加。為了怕她對自己的身世有所芥蒂,所以從小我父母寵她寵的厲害,甚至比對我還好。只是這樣一來,這丫頭到養成了刁蠻的個性!」

    「原來如此!」蕭釋杉還是第一次聽說陸秋黎的身世。原先他還以為陸秋黎是陸飛的親妹妹呢!不過要說這女人刁蠻,或許還沒有和記那個方碧雲來得刁蠻吧!

    想到這,蕭釋杉不由的露出一絲微笑。

    「盲爺,我也該離開了!」蕭釋衫招呼一聲盲爺。

    盲爺點了點頭,跟著蕭釋衫等人離開了警署。臨走時,蕭釋杉回過頭對陳兵道:「陳隊長,我會回來為我兄弟討個公道的!」

    陳兵此刻早已沒了怒氣,蕭釋衫等人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絕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刑事科科長可以撼動的。不過,他有他作為警察的傲骨,即使是面對蕭釋衫這樣的威脅,他也只是淡然一笑,但心中卻已生出了一絲懼意。

    四人來到警署外,血瑪莉和大亨的兄弟立刻大聲道:「老大!」聲勢震天,令人動容。

    盲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今晚沒什麼事了,大家都回去吧!」同時,他叫來胖蛋,道:「你叫幾個兄弟過來,把我們送回赤柱酒吧!」

    胖蛋點頭應是。片刻之後,十六輛各式改裝過的跑車整齊的停在了蕭釋衫等人面前。長長的車隊如同一條七彩金龍,橫臥在街面上。

    「哇,想不到來的時候坐公交車,回去的時候卻有這樣的豪華車隊!真是爽!」喪狗誇張的喊出聲,頗為興奮的走到蕭釋杉身邊。

    「廢話,也不看看誰才是老大!」盲爺得意的一甩頭,道。

    「陸飛,你是跟我去赤柱酒吧喝點酒呢,還是直接回你的公寓?」蕭釋衫轉頭問向陸飛。

    陸飛笑道:「自然是跟著大哥走嘛!」

    聽到陸飛的話,眾人都是哈哈大笑。正要上車時,向勝天卻走了過來。喪狗立刻警惕的擋在蕭釋衫跟前,謹防對方突然下殺手。

    「蕭先生和盲爺,我大哥想請你們到附近一坐!」向勝天在距離蕭釋杉三米外站定,示意自己並沒有惡意。

    蕭釋杉和盲爺相視一眼,心中暗道這安平打的是什麼主意。

    「安泰的事畢竟是我們引起的,我看我們還是走一趟吧!這裡是赤柱,我想以安平的頭腦應該清楚在這裡動手,他討不得半點好處。」盲爺低聲對蕭釋杉說道。

    蕭釋衫也有同樣的想法,他點點頭,笑對著向勝天道:「你帶路吧!」

    向勝天淡然一笑,道:「請跟我來!」

    「陸飛,你先回去!」臨走時,蕭釋杉對著陸飛道。

    「為什麼?」陸飛有些不滿。

    「這是為了你安全著想。雖然安平不太可能在赤柱對我們下手,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全。」蕭釋衫解釋道。

    「陸飛,你就聽老大的話吧!再說了,你又沒有我們這樣的身手,可以以一擋百,去了也是送死!」喪狗哈哈大笑的說道。話雖然是開玩笑,但聽得出裡面包含了關懷。

    陸飛沉思片刻,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你們要小心點!」陸飛囑咐一聲。

    「知道了,你真夠婆婆媽媽的!」喪狗翻了翻白眼,道。

    「兩位,可以走了嗎?」向勝天見幾人始終站在那說話,不由有些煩躁,催促道。

    「催什麼催?老子來了!」喪狗將陸飛送上車,大大咧咧的朝著向勝天走去。向勝天實在搞不懂這三人的關係。按理來說,盲爺是血瑪莉和大亨的老大,喪狗頂多不過是個堂口的負責人。可是他那說話的語氣,卻全然是一副老大的樣子。更奇怪的是,盲爺和蕭釋杉兩人對此都沒有任何的反感。到是一臉微笑的跟在喪狗身後。

    「走吧!」喪狗又催促了一聲,向勝天這才回過神,領頭帶路。

    蕭釋衫三人跟著向勝天一路走去,坐上了對方的車子,最後來到了距離一家酒店。之後,三人在向勝天的帶領下走進了酒店的包房。一進門,便看到安平背對著他們坐在沙發上。

    「大哥,人都帶到了!」向勝天恭敬的說道。

    安平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向勝天便走了房間。

    「三位,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啊!」安平緩緩轉過頭,眼神中滿是道道精光。犀利的目光由蕭釋杉身上,一一朝著盲爺和喪狗掃去,最後又回到了蕭釋杉身上。

    「說吧,找我們來有什麼事?」盲爺第一個開口。他很自然的走到安平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神色平靜。蕭釋衫和喪狗緊跟在後,分坐在他兩側。

    「什麼事?」安平的話語微帶著一點怒氣,接著道:「難道你們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了最大的罪了嗎?居然想殺我兒子,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那東西真的能吃到?」喪狗突然很白癡的問了一句,眼中充滿了期待。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因為他的這話而變的怪異起來。蕭釋衫和盲爺忍不住大笑出聲,對面的安平卻是鐵青了臉,雙眼噴火的瞪著喪狗。

    「怎麼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喪狗無辜的看了眼安平。

    這樣的話和這樣的表情也只有喪狗這種渾人能在這樣嚴肅和緊張的氣氛下說得出口。看來,之前蕭釋衫和盲爺對他的評價有些高了。

    蕭釋杉勉強忍住笑,道:「不好意思,我兄弟不太會說話。對於安泰的事我們也不願意看到,不過那純粹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意外?」安平怒哼一聲,道:「如果那是意外,我不介意讓三位在這裡發生一點小小的意外,不知道你們是否承受的了!」

    安平的話帶著濃烈的殺意,令蕭釋杉和盲爺都嚴肅起來。唯獨喪狗這個渾人依舊一副悠閒的樣子,有時渾對於一個人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麼說來安老大你是想要和我們來個魚死網破了?」盲爺緩緩說道,目光深邃的看著安平。

    「你們還沒有資格做到這樣的地步!別忘了,新義安才是香港三巨頭之一,而你們赤柱,不過是一個新躥起來的暴發戶。」安平嗤笑一聲,用眼角打量著盲爺的表情。

    「看來今天安老大你是不想和解這件事了!那我就先告辭了!」盲爺忽然站起身,作勢欲走。

    「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安平怒斥一聲,對這三個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的傢伙很是憤怒。

    只見他同樣站起身,走到房間的吧檯旁,倒了一杯酒,幽幽道:「這件事無論你們是否是故意的,我兒子受傷的事都無法改變。現在他人還在醫院搶救,你認為我會就

    這麼放你們走嗎?」

    「那你想怎麼樣?」蕭釋杉聽出了安平話中的意思。這老狐狸不過是想利用至此安泰出事為借口,來自己這邊撈點油水。只是,蕭釋杉的便宜真是這麼容易佔到的嗎?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安平喝了口酒,接著道:「我要你跟我合作。記住,是我要求你,並不是請求。我要你給我你手中產業所有的經營權以及赤柱新商業街百分之三十的建設權。如果你答應,我可以當這件事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你不答應,我保證你們三個走不出這個房間!」

    「看來安老大你很有信心,但你認為我會被你就這樣唬住嗎?」蕭釋杉臉色一變,語氣逐漸變的陰沉。細長的眼睛漸漸瞇成一條線,眼神無比犀利的盯著安平。

    「我做事向來都是有必勝的把握才會去做,更何況你認為我兒子的命難道不值這個價格嗎?」安平話剛說完,房門便被人一把打開,十多個手持著手槍的殺手立刻將三人包圍了起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盲爺環視了一圈,臉色從容不迫。但投向安平的眼神裡卻已充滿了殺意。

    「威脅又怎麼樣?」安平嗤笑一聲,緩緩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們現在就這麼走出這個房間。我敢保證,只要你敢在這裡殺了我們三個,你也一定回不了新界!」盲爺撂下狠話,領頭帶著蕭釋杉和喪狗徑直朝外走去。

    直到三人安全離開酒店,都未見有人追上來。

    房間中,安平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這三個人不除必成後患!」他低聲念叨了這樣一句話,同時也下了決心要殺了三人。

    他原以為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對方一定會做出妥協。但不想,這三個的都是不要命的主,絲毫不懼怕自己的威脅。可安平也清楚,出來混的沒有人是真的不怕死的。不怕死的原因只有兩個,要麼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巨大的信心,要麼就是看準了對方不敢殺自己。無疑,剛才的情況下,蕭釋衫三人明顯的掌握了他的心裡。因為在赤柱,安平的確不敢真的殺了三人。

    可也正是蕭釋杉這樣的頭腦和實力,令安平甘願冒險對三人下了死手。

    當三人出來後,盲爺忽然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媽的,剛才嚇死我了!那麼多手槍!」

    「我還以為你剛才真的這麼硬氣呢!原來是裝的!」蕭釋衫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說道。只是他同樣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有餘悸。

    「你少跟我裝,你剛才難道就不害怕嗎?」盲爺嘲諷道,蕭釋衫只好尷尬的苦笑了一聲。

    「老大,你們剛才真的被嚇到了?」喪狗有些不敢相信。

    「難道你沒嗎?」蕭釋衫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沒啊!盲爺都那麼說了,我還怕什麼!」喪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蕭釋衫和盲爺微微一楞,只能無語的歎息一聲,道:「無知真好!」說著,兩人便朝前一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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