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看著樓下的兄弟在柳鴻帶領下的鐵鷹會的廝殺中,接連倒下,血染紅了大地,也染紅了他的雙眼。
憤怒在這一刻充斥了他的心頭,他已經忘了去保持自己應有的冷靜。他甚至忘了去思考柳鴻為什麼會突然帶人殺來,他現在只知道要用敵人的鮮血來為自己的兄弟洗刷恥辱。
黎明即將來臨,在太陽升起的前一刻,赤柱上演了最慘烈的一幕。
鱷魚幫和鐵鷹會這兩大幫派在鱷魚幫的地盤上徹底拼了個兩敗俱傷名成員幾乎死絕。鱷魚幫老大鱷魚和鐵鷹會老大柳鴻一個被殺一個被砍成重傷,下落不明。
同時,其他處於混戰中的疙瘩黑幫同樣遭遇了這樣的命運。
赤柱的黑勢力在一夜之間損失殆盡,少數幾個勢力因為沒有直接參與而僥倖逃生但卻也已經是元氣大傷,在沒有了昔日的風光,赤柱,視乎一下子從那個黑勢力混雜的混亂之都回到了和平年代,可是誰又能想到在黎明出現的那一刻一條黑道巨鱷已經成功在赤柱登錄並站穩了腳跟。
蕭釋杉一手導演的赤柱之亂終於落下了帷幕,可它所造成的轟動早已響徹了整個香港黑道。所有人都知道了赤柱疙瘩幫派間的火並,也知道了赤柱這個地方已成了一個黑勢力真空區,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這一切的導演是誰?這成了赤柱永久的一個謎!
警察總是在事情結束之後姍姍來遲,當天黎明時分,警察帶走了三百多個受傷的黑社會份子,其餘的人則都早已逃脫。看來,這段時間監獄又需要擴建了!
兩天之後,十家酒吧同時對外宣佈開業,並大量招收人員,這讓赤柱的居民有些難以理解。
按理,赤柱剛經過這樣一個混戰,應該是一個生意蕭條期,在這個時候開業,等於是在自殺。可是,讓人大跌眼鏡的卻是這十家酒吧不僅開了業,而且還開得異常紅火每天都有不少人跑到這裡應聘,而且多是些無業青年。
其實這不過是鈹銅人看到的一個假象
赤柱在經過那一番混戰之後,不少人因為自己的幫派被滅而成了無業青年。對於這些過慣了黑道生活的人來說,要找一份工作是在是太難了。可如果沒有工作又不能再回黑道混,變就斷了收入來源。這對於那些早已是習慣了大手大腳花錢的他們來說,錢一時成了他們最大的問題。但就在他們為錢兒擔憂的時候,酒吧的開業為他們創造了機會。
一時間赤柱所有被滅了幫派而無處可歸的黑道份子第一時間選擇了到酒吧工作,畢竟對於他們這些無一技之長的人來說,這是再適合不過的工作了。
可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是招收保安的工作,實質上卻是一個名為血瑪莉的幫派的招人活動。這下,這些本就一心想要著重回黑道的傢伙終於再度找到了自己的本職工作,興奮的加入了這個名為血瑪莉的幫派
這便是蕭釋杉在香港成功創立的第一個幫派!
赤柱酒吧內
「盲爺,如今鱷魚幫已滅,鱷魚也慘死在鐵鷹會的刀下,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諾言了!」蕭釋杉笑看著盲爺。這半個月來,他一直忙於赤柱的事,今天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看到蕭釋杉終於又露出了原有的笑容,喪狗心中的擔憂終於可以放下來,連日來蕭釋杉一心想著要如何對方赤柱的黑道,心性開始變得陰沉起來。喪狗生怕蕭釋杉會因為心中的怒火而變得冷血,但此刻見到蕭釋杉的笑容,他同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什麼諾言不諾言的,大家兄弟一場,沒必要這麼計較吧!」盲爺打起了哈哈,單心裡卻是大大的鄙視了蕭釋杉一翻。蕭釋杉目前可是那十家酒吧的幕後老闆,錢有的是卻還一直惦記著自己的酒吧。
「這不行男人說話要算話,你自己答應的可不能反悔!」蕭釋杉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了盲爺,故意板起臉道。
「你小子都有那麼多家酒吧了,卻還不放過我這家,未免太貪心了吧」盲爺有些尷尬的說道
「錢沒有人會嫌多,而且難道你沒有發現你這個酒吧的位置很特殊嗎?」蕭釋杉笑道,同時眼睛閃過一絲精光。
「特殊?」盲爺不解的看著蕭釋杉。
蕭釋杉神秘的一笑叫靜寧拿來一份赤柱的地圖。
「老闆,這是赤柱的地圖!」靜寧恭敬的將地圖遞給盲爺。盲爺剛想伸手去接,蕭釋杉卻大笑的一把搶先接過了地圖,笑道:「靜寧,以後我就是這裡的老闆了。他,已經不是了!」
靜寧的臉上寫滿了狐疑,可面對這蕭釋杉她心理那股害怕卻讓他不敢將疑惑說出口,只能呆呆的望著蕭釋杉。
「少***的胡說,老子什麼時候要將酒吧讓給你了!」盲爺聽到蕭釋杉的話,不由得氣急敗壞道。可看他的臉卻略帶著一絲無奈和笑意。
蕭釋杉絲毫不理會,盲爺的叫嚷聲,攤開地圖說道:「你看,這裡是你的赤柱酒吧,這兩點和後面的則是我的酒吧。只要將你的酒吧拿下,那這些酒吧就會練成一個鐵三角到時我只要再稍加開發一下,這裡便將是赤柱最有名的酒吧集中地。」
蕭釋杉早已想好了以後的發展路線。
目前,蕭釋杉通過之前的計劃已經成功清除了赤柱的主要黑道勢力,並成功的建立起血瑪莉,將那些剩餘的黑幫成員盡數納入了自己旗下。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已從陸飛那調用了八千萬用來收購那些娛樂場所,眼下他已經沒有更多的資金可供他使用了。
或許有不少人會認為蕭釋杉這樣的手臂是在有些太浪費,僅僅是為了控制整個赤柱就調用了這麼一大筆錢,顯得有些奢侈。但是靠在蕭釋杉的計劃中,這些錢不僅是他用來控制赤柱的一種手段,更是他日後在赤柱立足的根本。
這些娛樂場所他在收購之初就已經和陸飛商量過了。他們將會再度諸如一筆為數不小的資金全力打造赤柱這個香港新的不夜城。這裡將會是香港最有名,最熱鬧的地方,也將是香港所有富人的消金窟。
這也是為什麼蕭釋杉一定要將盲爺的赤柱酒吧要過來的原因。因為正如蕭釋杉所說,當赤柱酒吧納入蕭釋杉手下時,就會出現一個鐵三角。一個以十家酒吧鏈接而成的鐵三角,這樣的規模即使是在蘭桂坊也沒有!
聽了蕭釋杉這一番話,盲爺再一次因為蕭釋杉這個驚為天人的想法而感到震驚。這個傢伙不僅是一個黑道天才,更是一個商業天才。但是,蕭釋杉畢竟只是個人他雖然可以相處這樣的辦法,但後面的工作和經營卻不是他能駕馭的。好在還有陸飛。在,到時候只要將這裡的一切商業食物交給陸飛打理,他相信這裡一定可以成為香港最有名的地方。
「你小子總是讓我吃驚不斷!算了,為了這個香港未來最大的消金窟,我就認同將赤柱酒吧讓給你吧!」盲爺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和蒼老。在蕭釋杉面前他這個已經四十多歲的中年竟是如此的幼稚和簡單,他是真的感覺自己老了。
「嗯,這就行了!到時候我會將這裡的所有產業分成四股,你站百分之二十,喪狗百分之十,我百分之十,剩下的則全部給陸飛!」蕭釋杉點了點頭,說。
「什麼?」這一次,盲爺幾乎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釋杉。
他清楚的明白,如果依照蕭釋杉的計劃將這裡重新打造的話,那日後的收入將是不可言喻的。即使是他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卻也將會是一個驚人的數目。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蕭釋杉可以在僅僅和自己相處了半個月後,分給自己這樣一個巨大的股份。
「老大,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我又不會管這些!」喪狗同樣震驚的看著蕭釋杉。
蕭釋杉微微一笑,似乎很滿意他們的表情。正在他要開口的時候,包廂的們突然被打開了,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
「一點都不誇張,這是我和老大早就商量好的!」陸飛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喪狗有些錯愕,呆滯的看著陸飛。
蕭釋杉站起身,對著盲爺道:「這是我兄弟,陸飛!此次收購那些娛樂場所的錢全是他一個人出的,絕對是一個富家子弟!」
面對蕭釋杉的調侃,陸飛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伸出手和盲爺彼此認識了一下,便坐到了蕭釋杉的身邊。
「你們三個就這麼放心將這百分之而是的股份交給我?」盲爺此刻仍有些不可置信,再次確認道。
「放心!你可是盲爺,最無賴、最瘋狂的公交車司機!」陸飛哈哈大笑的說道,顯然他這些話都是從蕭釋杉那聽來的。
盲爺鬱悶的白了蕭釋杉一眼,責怪他的多嘴。但是一想到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又變的嚴肅起來,問道:「為什麼這麼相信我這個僅僅認識了半個多月的人?」
「因為我們是兄弟!」蕭釋杉淡淡的說道,但語氣中卻透著無比的堅定。
兄弟!
如此簡單的兩個字曾是盲爺最懷疑也是最害怕的兩個字。
他曾被兄弟擁戴,也曾被兄弟背叛,更被兄弟追殺。因為這些,盲爺曾不再新人兄弟的存在。可是,有著和他相同經歷的蕭釋杉卻在經歷了同樣的遭遇後,依舊如此簡單的相信這兩個字。
蕭釋杉便是這樣。他可以對敵人殘忍到極致,但同樣可以將兄弟情誼詮釋到完美。它可以接受自己兄弟的背叛,但是他卻依舊會執著的堅信兄弟的訊在。這或許說起來有些矛盾,但蕭釋杉身上卻表現的如此自然!這或許就是他人格魅力的所在!
「兄弟!兄弟……」盲爺口中不斷重複這兩個簡單的字。良久,他抬起頭看著蕭釋杉:「兄弟!」這一次的語氣充滿了肯定,並伸出了他的右手。
「兄弟!」喪狗顯得有些激動,寬厚的打手緊緊握在了盲爺的右手上。
「兄弟!」陸飛帶著淡笑,滿口豪氣的說道,手掌也緊緊覆蓋上去。
三人此刻眼中都在閃著一種激動,眼神炙熱的看著蕭釋杉。
「兄弟!」蕭釋杉同樣伸出了手掌,四隻手掌相互交疊,支起了赤柱的一片新天空。
而就在此時,靜寧突然慌張的跑了進來,焦急道:「老闆,外面突然來了一大幫黑社會,說要砸了我們的酒吧!」
「什麼?」盲爺蹭的站起身,臉上帶著憤怒和驚訝。到底是誰在這樣一個時候突然出現,並將矛頭直至赤柱酒吧?這個問題同時充斥在了四人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