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秋黎已經脫去了一身的賽車服,換上了黑色塑腰百褶裙。她剛才因為輸了和蕭釋杉的比賽而心情鬱悶,才跑到了蘭桂坊喝酒。可剛出門,便被蕭釋杉一頭撞到在地。
此刻她跌坐在地上,雙臂向後支撐在地面上,兩腿屈起而微微打開。若不是黑色的裙擺擋住了視線,底下的春光早已乍洩。
「陸秋黎,太好,終於讓我遇到你了!」蕭釋杉驚喜的從地上爬起來,笑道。
既然碰上了陸秋黎,那就不用打電話找陸飛了,直接讓她帶自己過去便行了。可是一臉開心的蕭釋杉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陸秋黎粉嫩臉上的那一抹怒意。
真是冤家路窄!陸秋黎在心中恨恨的咒罵。然後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手掌和屁股,道:「找我幹什麼?你不是不願和我比賽嗎?」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帶我去見陸飛!」蕭釋杉拉過陸秋黎的手就想走。卻不料對方一甩手,掙脫了他的手。臉上帶起一抹紅雲,低聲斥責道:「誰讓你碰我的!再說我又不認識什麼陸飛,你找錯人了!」
蕭釋杉有些錯愕!看她有些意外和心虛的表情,蕭釋杉立刻意思到了這女人一定還以為自己那天沒認出她來。
當下,蕭釋杉嘿嘿一笑,湊到陸秋黎耳邊道:「陸秋黎小姐,明人不說暗話。那天你和陸飛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女的了,難道你要我揭穿你嗎?」
蕭釋杉的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和威脅,令陸秋黎臉頰發燙,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哼,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明知道自己是女的,那天還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色狼一個!陸秋黎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蕭釋杉一翻,道:「除非你答應和我賽車,不然即使你揭穿了我我也不會帶你去見他的!」
蕭釋杉眉頭微皺,這女人還真是頑固。不過,眼下最重要的卻是找到陸飛,因為自己和喪狗真的快餓死了,而且今晚也沒地方去住。當下,蕭釋杉假裝犯難的思考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不過他心裡卻在想,只要到時自己不認賬就行了!管他什麼比賽不比賽的!
陸秋黎見蕭釋杉終於答應下來,心頭一喜,立刻帶著兩人朝自己的車走去。
「老大,這女人認識陸飛嗎?」路上,不清楚內情的喪狗問道。^^去看最新小說^
蕭釋杉翻了翻白眼,那天那麼一個粉嫩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他居然一點都沒察覺是女人!蕭釋杉也懶得解釋,道:「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說著,便拉著喪狗往前走。
兩人跟著陸秋黎走了一小段路,當看到陸秋黎的車子時,不由的驚訝的合不攏嘴。
媽的,居然是那輛藍博基尼,陸飛這小子真有錢!看來這小妞不是陸飛的女朋友就是他的妹妹了!蕭釋杉在心心暗暗咋舌。
喪狗同樣很震驚,這車居然是這女人的!不過這渾人沒什麼優點,唯一的優點就是神經大條。短暫的鎮靜後,他一個縱身跳進車內,貪婪的撫摸著車子裡純手工製作的真皮坐椅。
「還不上車!」陸秋黎似乎很滿意兩人吃驚的表情,嘴角帶著得意的微笑道。
不得不說藍博基尼的性能的確讓人驚歎!陸秋黎身下這輛更是公牛家族中的佼佼者。兩人在陸秋黎的帶領下,一路疾馳而去。雖然速度很快,但絲毫察覺不到有一點的顛簸。
三人進的屋內,立刻被裡面簡約而豪華的裝修所吸引了。足有一百多平方的寬大客廳,華麗而閃爍著晶瑩亮光的施華洛世奇的水晶吊頂,俄羅斯純手工制的紅色地毯,鵝黃色的牆壁,純白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以及那一張足有七、八米長的餐桌,無不讓蕭釋杉和喪狗驚歎。
「媽的,老子在外挨餓,這小子卻在這裡享福!」看到如此裝修的房子,喪狗不由的抱怨起來。
蕭釋杉同樣也有種井底之蛙的感覺!
的確,對於h市來說,繁榮的香港就像是一個巨人,你即使仰頭也似乎永遠都看不到他的臉!所以在香港,始終有著不少人為了爬上這個巨人的肩膀而奮鬥著,也有不少人因此而摔得粉身碎骨。
自從來到香港,蕭釋杉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了。這裡面繁華是他以前從未想過的,這讓充滿自信的蕭釋杉不禁多出了一絲膽怯。但是,也正是這種一次又一次的震撼才讓蕭釋杉的野心在慢慢膨脹。這樣的心情或許是複雜的,但蕭釋杉卻越來越喜歡香港這個繁華的大都市。
「哥,有人找你!」陸秋黎一把將鑰匙丟在沙發上,對著二樓喊道。
哥?蕭釋杉和喪狗兩人相視一眼,露出意思慚愧的微笑。
「我不是說了嗎?在我進書房的時候不要來叫我,任何人的電話都不接!」陸飛不滿的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不過他話雖這麼說,但人卻依舊走了下來。當看到蕭釋杉和喪狗時,立刻驚喜的跑下樓,道:「你們在來了?」
「哎,別提了!我們和黑蜻蜓鬧翻了!」喪狗苦歎一聲,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還真別說,這沙發就是比別的地方的軟。感覺舒適的喪狗忍不住又摸了起來。
聽到喪狗的話,陸飛不解的將目光移向了蕭釋杉。
蕭釋杉苦笑一聲,白了眼那個始作俑者,道:「也沒什麼!只是一點小事而已!現在我們從桂蘭枝出來了,以後可就住你這裡了!不知道你歡不歡迎!」
「歡迎,當然歡迎!老大我早就想讓你過來住了,只是怕你不同意才沒開口。這下好了,你們和桂蘭枝鬧翻,省的住在那還要看人臉色!」陸飛哈哈大笑,頗為開心。
「不行!」陸秋黎突然開口道。
「秋黎!」陸飛臉色一沉,看向陸秋黎。
陸秋黎別過頭去理會陸飛的那張臭臉,道;「這兩個傢伙不是什麼好人,決不能讓他們住在這裡!」
「老大,我妹妹不懂事,你別和她一般計較!」陸飛苦笑一聲道。
自己這個妹妹從小便被他寵壞了,從來不將他的話放在眼裡。每次自己一黑臉,她總是用別過臉不理會自己的方法對付自己。到現在,他都沒辦法管她了。
「理由呢?」蕭釋杉笑了笑,抱以陸飛一個放心的眼神,問向陸秋黎道。
「因為我也住在這裡!」陸秋黎道。
「你都可以住,為什麼我們就不能住!」喪狗沒好氣道,不過貌似他的邏輯有點問題。
「因為你們兩個一個是變態,一個是色狼!」陸秋黎瞪了喪狗一眼,接著道:「你,大塊頭,實在變態的可怕。老是不停的摸著沙發上的這些真皮,連我那車裡的也不放過!而你!」陸秋黎手指一指蕭釋杉,露出一絲不屑。
「而你更是色狼一隻!剛才故意撞到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又用色狼的眼光打量人家。如果讓你們這個兩個色狼加變態住進我家裡,那我豈不是很危險!」陸秋黎說都振振有詞,只把蕭釋杉說得搖頭苦笑,喪狗跳腳反駁卻又無力的做回沙發為止。
「夠了!秋黎!他是我大哥,也就是你大哥!不准這麼胡鬧!」陸飛見蕭釋杉和喪狗兩人被說都啞口無言,只好開口道。不過看他的表情同樣也是一臉無奈,看樣子這個小妖精才是這裡真正都主人!
「你不是想要我和我比賽嗎?如果你答應讓我們兩個住下來,那我可以天天和你比!」最後,實在不堪忍受的蕭釋杉終於使出了他的殺手鑭。
「不行!你已經答應我了!」
「那我現在反悔了!」
「你不是男人!」陸秋黎氣惱道。
「總好過你假裝男人!」蕭釋杉出言反駁。
「你……你……你這個色狼!」陸秋黎實在不知道該說蕭釋杉什麼了,半響才硬擠出了這句話。
「要色也不色你,你長的很安全!」蕭釋杉見到陸秋黎那口吃的樣子,心中得意,半靠在沙發上記下刺激著陸秋黎。
「我才不要你色我!」陸秋黎怒哼一聲。
「就算要色你,我也射不出來!」蕭釋杉嘴角帶起壞笑,語帶深意的說道。
一旁的喪狗和陸飛聽著兩人的吵嘴,頭腦開始發痛,眼前似乎有無數只嘴巴在張合,
「你……你……」陸秋黎舌頭又開始打結了。
「你已經兩次結巴了!要是再和我聊下去,我怕你會徹底變成口吃!」
「我……」陸秋黎剛想反駁,蕭釋杉立刻開口道:「我什麼?你是不是又想說我……我……不要……要……射!」蕭釋杉開心的學著剛才陸秋黎結巴時的口吻,氣的陸秋黎臉色鐵青。
不過陸秋黎顯然也不是好惹的主,雖然一時被蕭釋杉調笑,但依舊不停的和他吵著嘴。這一晚,蕭釋杉在和陸秋黎的吵嘴中度過,同時也徹底搬進了陸飛的家,有了自己來到香港後真正的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