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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被風雲舔了一下的地方,此時似乎燙的異常。
他的目光再次的落在風雲的臉上,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比平時要溫柔了很多。
緩緩地閉上眼睛,夜闌瑾靠在輪椅上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睡到自然醒,風雲很爽的伸了一個懶腰,但是卻感覺自己有些伸展不開。
睜開惺忪的眼睛,第一眼入目就是少年那清貴無塵的臉龐。清晨的陽光緩緩地落下,打在他的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潤。垂落的墨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透明,但是卻是那般的柔軟。
清晨看美男雖然是一件樂事,但是風雲很快卻發現兩個人有些不對勁的動作。她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正抱著夜闌瑾,而他的手也緊緊的環住自己,這姿勢不要太曖昧。
記起昨晚的事情,她嘴角更加的抽搐,就這樣倒在一個男人的懷中睡得和死豬有的一拼,她感覺自己都不禁要佩服自己了。
她想要從夜闌瑾的懷中起來,可是她整個人就完全坐在他的身上,風雲相信,只要自己一動,夜闌瑾一動會醒過來的。
不過,他們這樣要是被別人看到還得了。
「喂喂,醒醒!」風雲伸手戳了戳夜闌瑾的臉,此時她才發現這孩子的皮膚柔軟的就像棉花糖一般。
不過還好風雲叫了一聲他就醒了過來,看到風雲在他懷中看著他,他很自然的開口:「怎麼了?」
「昨晚,謝謝了。」風雲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話,在這個時候說,畢竟,曖昧不能有啊。
「沒事,你太累了。」夜闌瑾很不在意的鬆開了風雲,而風雲立刻從他的懷中出來。
目光微微掃過夜闌瑾被她壓了一晚上的腿,她表示關心的問道:「你的腿累不累?」
頓時,風雲清楚的看到夜闌瑾的眼眸沉了一下,眼底很清楚劃過一絲說不出來的暗淡。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扁舟,還不容易看到一點光芒,最後才發現,那只是最為平常的星光。
「我的腿已經很多年沒有感覺了,疼痛,疲累,早就已經感覺不到了。」夜闌瑾緩緩地開口,話語明顯有著一絲的悵然。
對於正常人來說的走路,他都做不到,老天爺讓他如此出眾,但是卻奪走了他走路的權力,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風雲靜靜的看著他,聽著他的訴說,隨後微微一笑道:「我很重的,還好你感覺不到。」
夜闌瑾看了她一眼,隨後快速的推動著輪椅從她的房間中離開。看著他的背影,風雲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寂寞,或許……
他很渴望有個人能夠一直陪在他身邊吧!
白天的時候,風雲並沒有去找夜闌瑾,而是自己獨自一個人去了太史院。密密麻麻的書架上放著的都是書,上面記載著的都是赤霄以及這七國之間的歷史。
風雲昨日就在查赤霄的歷史,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找不到她要的東西。
而且就看著這密密麻麻的書架,她頓時有種頭疼的感覺。
要是有電腦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直接搜索了。
又在太史院中呆了一天,風雲覺得吃灰似乎都吃飽了。月亮自東而升,月光緩緩地從打開的窗戶中射了進來。將整個太史院,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夜色中。
看了看外面的月色風雲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準備離開,而就在此時她突然看到一邊的書架上,一本書上出現的幾個字。
那是關於墨淵塵后妃的記載,她緩緩地翻開裡面,最前面的記載的是皇后魏然,而在魏然的下面,應該是皇貴妃的位置,出現了兩個字宸妃。而且,更奇怪的事情,宸妃的信息少的可憐。
本命舒挽華,聖元帝十七年進宮,十九年誕下大皇子墨封瑾,卒於聖元帝二十年冬。
寥寥數語就道盡了一個女人的一生,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合上書,風雲的眼眸看向剛才拿書的地方,下面放了一本墨氏族規。
緩緩地拿起那本書,風雲正想要看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陣窸窣作響的聲音。
「誰?」風雲警惕的看向四周,而此時從窗戶外突然跳進來一個白色身影。
落在風雲剛拿過書地方,饅頭很不耐煩的看著她叫了一聲:「喵!」
該回去了。
風雲似乎是懂了饅頭的意思,她伸手輕輕地揉了揉饅頭的柔軟的毛髮,笑道:「好,我們這就回去。」
目光緩緩地落到她手中那本書上,隨後她微微的一笑,對著饅頭異常溫柔的說道:「饅頭,咱兩商量個事,好不好?」
風雲笑得異常燦爛,饅頭感覺到有些危險,但是想到自己老大的笑容,它果斷而毫不考慮的點了一下貓頭。
看到饅頭同意,風雲笑了笑,隨後將手中的書放到它身上,笑道:「幫我把這個帶回去,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雖然她可以進太史院,但是這裡的東西是不可以帶到外面的。這個族規,她覺得很有好好看的價值。
「喵!」知道了。
饅頭像是答應一般回了她一聲,隨後快速的抱著書走了出去。這次風雲看著它,清楚的看到,它用兩隻後腿走路。
看著這場景,她很努力的忍住自己想要爆笑的衝動,然後從太史院中走了出來。
回到院中,剛進院子就看到月光下雪衣附身的少年。他的五官在月光的照射下越發的清貴,若雪的肌膚幾近透明,琥珀色的眼眸此時看起來就像是無邊的黑洞,他望著風雲,眼底就像是星辰一般劃過一絲說不出來的情緒。
「回來了?」夜闌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而且看他現在的動作就和專門等她的一樣。
「呵呵,嗯!」風雲乾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有一些不自然,她有些搞不懂,這個孩子現在是在這兒幹什麼。
「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夜闌瑾的眼神有些尖銳,而且似乎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他的嘴角似乎有著一絲笑,但是卻給人一種極冷的感覺。
「很遺憾。」風雲回了三個字,模稜兩可的三個字。
夜闌瑾看了她一眼,隨後緩緩的推動著輪椅向房間中走去。
風雲有些疑惑的看了夜闌瑾一眼,有些不知道他特意在這兒等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回到房間,桌子上剛好放在她之前讓饅頭帶回來的墨氏族規,而饅頭此時正趴著桌子上,不停地搖擺著自己的尾巴。碧色的眼眸靜靜的看著風雲,似乎有些沉深,不過仔細看起來似乎又不是,
見到風雲進了房間,它很直接的跳到了床上,然後臥床就睡。
見到饅頭這幅樣子,風雲不禁一笑,她快速的坐到了桌子邊,隨後緩緩地打開了桌上的書。
開始上面的介紹的是墨氏的先祖,是一些很久遠的事情,久遠到似乎已經在時光的尾端。之後便是一大片巨大的空白,風雲有些疑惑,她快速的翻過了一遍,猛然返現最後一頁上有字。藉著燭光,她很清楚的能夠看清那字寫的是什麼?
凡有子,紅日於掌,為皇儲。
十個字,此時就像是一道從黑暗的深淵發起的警鐘一樣,讓風雲整個人完全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
她的眼眸微微沉下,隨後緩緩地將那本墨氏族規放在了貼身的衣服裡。
而此時,風雲清楚的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看著她,她正想回頭的時候,脖頸處猛然的一痛,眼前猛然的一片漆黑,隨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周圍有一種無法訴說的寒氣向她襲來。猶如身處冰窖一般,冷的有些詭異。
四周的寒氣不斷地向她的身體侵襲,她有些經受不住的蜷縮起了身體。
「笨死了……」突然她似乎聽到一陣極為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極為的溫柔,就像是春天和煦的春風一般,又似三月暖春之後的陽光一般,一點一滴似乎劃開了冬日的冰霜,將溫暖帶來人間。
緊接著,一雙手輕輕的附在她的臉上。極為的寒冷,讓她不禁的想要瑟縮,但是卻極為的溫柔,那種溫柔讓她打消了後退的想法。
漸漸的手,那雙手感覺到的不再是寒冷,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
「咚……」她似乎聽到有什麼倒在地上的聲音,接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緩緩地向她靠近。
她不清楚那是什麼,但是卻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寒冷再靠近她。她下意識的後退,身體緩緩的向後移動。
「沒事,是我。」風雲的前方傳來了極為溫柔地聲音,而這聲音似乎帶著催醒的作用讓她從一片黑暗中緩緩地醒了過來。
眼前的似乎泛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白光,她快速的伸手擋住了那光線。縫隙中,她似乎看到冰雪。
漸漸地,風雲的眼眸似乎適應了白光。她緩緩地側頭,剛好看到一張絕世風華的臉近在咫尺。那雙眼眸如同含笑的波浪,一波一波的侵襲而來,一點一點的敲擊著人的心臟。那極美的眉眼,似乎有著世界上最妖灩的蠱惑,看一眼,似乎就是萬劫不復的地步。
他的臉此時蒼白至極,與他身後的冰雪極為的相似,甚至在冰雪的比照下,他看起來似乎更加的白皙。
唇,有著一絲的粉紅,就像是桃花花瓣一般,但是事實上卻又淺了一些。
「星痕……」風雲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她伸手去碰觸他的臉,有種說不出來的寒冷,但是那種感覺卻是絕對真實的。
「想我了?」元天問的唇角邪邪的勾起,笑容有些壞,但是卻夾雜著無法比擬的溫柔。他的眼眸溫潤至極,就像是一杯溫度剛好的茶一般,讓人的心一點一滴的沉寂。
「必須想!」風雲嘴角有些歡快的勾了起來,她在冰上蹭了一下,快速的到了元天問的身側,隨後快速的抱住了他的脖頸。
寒冷,幾乎感覺到人的溫度。但是風雲知道,這是他,真實的他。
「別激動啊!注意下,你是未出閣的女子。」元天問略帶調侃的聲音傳來,那種漫不經心的語調就像是一種無法訴說的樂曲,聽起來是那般的悅耳。
風雲深刻的意識到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好聽,即使是打擊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也是那麼的爽,她一定是被虐的習慣了。
「拐帶未出閣少女,你可是要浸豬籠的。」風雲的唇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劃過,他的身體此時冰的異常,但是卻不知道為何給了風雲一種輕微的暖意。
這種感覺,她不會忘記。
就像是孩子在母體時獲得溫暖一樣,那是世界上別的事物都無法給予的,唯一。
「錯了,你是自己主動跟著我私奔的。」元天問糾正的說道,隨後他的眼角瞟著風雲,緩緩地開口:「風雲,我的身體還不能動,你幫我坐起來。」
元天問的聲音讓風雲一愣,她趕緊放開元天問。目光掃過周圍,她很清楚知道這就是之前夜闌瑾帶他們來的地下冰城,可是為什麼她現在會在這兒,而且到底是誰帶她來這兒的?
不過現在這都不是主要的問題,主要的問題是元天問。她記得他之前是靠在一邊的冰壁上的,可是現在他幾乎是在中間的位置。他說他還不能動,那麼他是……
頓時,風雲只覺得心臟的地方一緊,一種無法訴說的心情猛然的從心底的最深處升起。
她快速的站起來,走到元天問的身後,然後將他拖到了冰壁邊。
讓他靠在冰壁上,風雲緩緩地坐到了他的旁邊。她的手很自覺的纏住了他的手臂,頭也靠在他的肩膀之上。
元天問看著她的動作,嘴角有著不可磨滅的微笑。目光完全落在風雲的身上,此時她微低著頭,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卻可以看見她長的異常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般撲閃撲閃的。
「風雲,你得罪誰了,讓人給扔了進來。」元天問緩緩地開口,聲音有著一絲的疑惑。
而他的話剛好提醒了風雲,她抬頭看著他,隨後緩緩地道:「星痕,我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元天問見她的表情有些怪異,便開口問道。
風雲看著他,沉寂了片刻後,道:「夜闌瑾可能是墨氏族人?」
她的話一出,元天問的眼眸中很明顯的劃過了一絲別樣的情緒。風雲此時正好看著他,剛好將他的眼神完全的捕捉到,而他的眼神透露的信息是:他知道。
「好你個元天問,我查了這麼長時間的事情,原來你早就知道啊!」風雲有些不樂意的說道,伸手去擰元天問的胳膊,反正他現在動不了,也反抗不了自己。
「風雲,我一直認為你很聰明,怎麼這次反而變笨了?」元天問看著她,嘴角有著一絲揶揄的笑意。他的眉毛微微的上挑,笑道:「你以為開啟地下冰城的鑰匙,除了墨家人,還有其他人會有嗎?」
元天問的問題瞬間讓風雲明瞭了,她早該想到的,可是當時實在沒有注意這個問題,自然就直接錯過了這個環節,沒有再多想。
看來,這些事情,不知道的,知道的,模糊的,她都已經理得七七八八了。
果然,皇城秘密最多。到哪兒,都是一出精彩絕倫的戲曲啊!
不過,她對墨家人並不是太有興趣,反而是元天問,她現在超有興趣。
似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不知道事情似得。
「星痕,你說你一個男人,沒錢,沒權,沒勢的,怎麼什麼都知道啊?」風雲很燦爛的笑著,聲音更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明媚。
她的問題讓元天問笑了,他微微的閉上眼睛,半響後,給了風雲三個字:「我累了。」
頓時,風雲不樂意了。她伸手,掰過元天問的臉,讓她對著自己,看著他,風雲很認真的一字一句的開口:「告-訴-我-為-什-麼-?」
「那麼想要知道?」元天問的話語似乎是在詢問風雲。
風雲一聽他的話,立刻覺得有些,連忙的點頭:「必須的想,超想知道的。」
「我好餓,也好累,等你孩子生下來,我再告訴你吧!」元天問的聲音有些懶,但是卻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磁性。他看著風雲,眼神有種讓人迷醉的感覺。
可是……
「你說不說,關我生孩子什麼事?」風雲被他的話徹底弄得無語了,牛頭不對馬嘴,讓人完全不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東西。
「因為你可能會離開。」元天問的話猛然的暗沉下來,他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風雲,漆黑的眼底此時猶如一個巨大而幽深的黑洞,完全看不到底。他的眸光璀璨,眼眸中似乎可以看到風雲的臉,可是此時風雲卻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虛空。
「為什麼?」她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完全沒有經過腦袋的思考。元天問這樣的語氣和表情,讓她感覺懂啊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而元天問,只是深深的看著她,眼底越發的深沉,隨後,他緩緩地開口。
「因為,我是逗你玩的。」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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