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夏池宛點點頭,的確該讓韋爵爺知道這個情況。
「不過可否請韋爵爺在知曉爵爺府有多少暗樁後,按兵不動,先不去動這些暗樁?」
「你怕打草驚蛇?」
初雲郡主並不是真的無知,只是沒有人讓她接觸這麼深的黑暗。
為此,與夏池宛聊一聊,初雲郡主已經進入狀態。
「不錯,雲秋琴與那人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並不清楚。今天韋爵爺能除了一批,焉知那人不會準備第二批。如此一來,不若把那些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們的一舉一動,將都在韋爵爺的掌握之中。我們還能順籐摸瓜,抓出幕後之人。」
初雲郡主點點頭:
「的確,我們要除的,不是暗樁,亦不是雲秋琴,該是雲秋琴背後的黑手。」
這只黑手一日不除,她便寢食難安。
「郡主是個明白人。」
之前怒張的氣勢,夏池宛一下子收了起來。
轉眼之前,夏池宛便從剛才那個凌厲無比的女子變得嬌艷可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看到夏池宛如此變化,初雲郡主不得不佩服。
初雲郡主已經明白相府當下的形勢,不再輕視雲秋琴。
夏池宛自然放鬆下來。
只要韋爵爺知道此事,她想找出雲秋琴背後的黑手,自然是越發容易了。
初雲郡主不算什麼,有韋爵爺當靠山,夏池宛這心,一下子就淡定了下來。
至於大將軍府……
夏池宛唯有歎一聲。
關心則亂。
爵爺府都有可能出現暗樁,那麼夏池宛之前的懷疑也不無道理。
可是,爵爺府的暗樁只是奴才,這並不傷人。
大將軍府的暗樁,夏池宛懷疑的那可是親人!
要是夏池宛真能握有裨的證據,把那人揪出來便也罷了。
要不然的話,不但傷了親人的感情,更讓那人警了醒。
所以,面對爵爺府的事情,夏池宛可以對初雲郡主步步進逼,大刀闊斧。
面對大將軍府時,夏池宛去遲遲下不去手。
「相府的日子很難熬?」
初雲郡主忍不住,問了一句。
初雲郡主實再想不明白,才十四歲的夏池宛,到底過著怎樣的日子,才會有這般的深思,步步為營。
「還行吧,至少嫁人不是件困難的事情。要是依著雲秋琴的打算,我都嫁步占鋒好幾回了,而且是與夏芙蓉一起嫁,夏芙蓉為妻,我為妾。」
夏池宛自嘲的話,讓初雲郡主更難受了。
步占鋒雖然小有才華,可是配夏池宛遠遠不夠。
更別提,步占鋒與夏芙蓉有過荒唐的事情。
做步占鋒的妻都委屈了夏池宛,更別提夏池宛給步占鋒做妾了。
初雲郡主沉默,夏池宛沉思。
上輩子,她便是被雲秋琴算計到,夏芙蓉為妻,她為妾,且她的兒子都是死在夏芙蓉那賤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