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表面看來,雲秋琴在相府算是奇慘無比了。
偏偏,夏池宛的一雙眼睛從來沒有放過雲秋琴。
這才導致,雲秋琴一有動作,夏池宛馬上能把雲秋琴給揪出來。
「既能被韋爵爺派來跟在你身邊入府的那些奴才,必是爵爺府的老奴才,家生子了。」
初雲郡主臉色一變,點點頭。
正因韋爵爺都信那些奴才,事情一發生,初雲郡主根本就沒往自己的人方面想。
因著那時候,夏芙蓉往初雲郡主這兒跑得勤了些。
初雲郡主一開始還懷疑,是不是夏芙蓉偷聽到了她與於嬤嬤的談話。
「你能嫁我爹,也是我最近才起的意。那麼,雲秋琴怎能在你的身邊安插眼線?」
要說買通。
家生子,老奴才。
這感情頗深的,當真不是幾百白銀能買得通的。
要不是買通的,便是打從一開始便安插的。
如此一來,問題便大了。
如果說,雲秋琴在初雲郡主的身邊安插眼線,那是因為初雲郡主要嫁給夏伯然的話。
那麼早以前,雲秋琴怎麼就已經懷疑上,初雲郡主必與夏伯然有糾纏呢?
韋爵爺與大將軍府之間的關係,雲秋琴必然也是曉得的。
所以,雲秋琴必能肯定,便是雲千度已經死了,初雲郡主都不可能嫁到相府來。
這麼一來,雲秋琴因夏伯然的關係,在初雲郡主甚至是爵爺府安插眼線的理由便不成立了。
雲秋琴既不是為情所困,那麼爵爺府有雲秋琴的眼線一事,就顯得可怕極了。
初雲郡主一個哆嗦,立馬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你的意思是……」
「雲秋琴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夏池宛言之鑿鑿地說著:
「她在大將軍府不受寵,所以不管是人力、物力都不足矣達到這個水平。」
雲秋琴現在所擁有的,絕對不是出自於大將軍府的手筆。
夏伯然對後宅之事再不上心,也不可能放那麼多權力給雲秋琴。
那麼雲秋琴所有的一切,就來自於另一個高人。
「這雲秋琴到底想做什麼!」
初雲郡主徹底怒了。
一個小小的婢妾,也敢在爵爺府安插眼樁,當真是狗膽包天。
「怕只怕,她想做的太多。」
夏池宛臉色一沉,對於雲秋琴這個人物,也不好輕易下判斷。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初雲郡主吸了一口氣,嚴肅地看著夏池宛。
「看來,我該見見我爹了。」
原本初雲郡主是想要自己把那個內鬼給找出來的。
可被夏池宛那麼一說,初雲郡主便發現,事情牽扯起來,似乎挺大的。
她身邊有內鬼,怕只怕,爵爺府還有其他的內鬼。
這麼一來,她必要向她爹打個招呼。
萬一被有心人陷害,對於爵爺府來說,也是災難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