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發現這個,那個人究竟是誰?是先知,還是另有其人?」撒尼爾皺著眉頭,他站起身,準備開始尋找那個消失的雜貨間了。
他可不認為光憑一個刻紋就可以輕易找到那個人留下的所謂對自己有好處的東西。
「驚濤澎湃的海,搖曳的客船」撒尼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喂,你在想什麼?」愛爾羅的聲音忽然傳來,不知何時她已經坐在了撒尼爾對面的沙發上。
「驚濤澎湃的海,搖曳的客船」撒尼爾繼續嘀咕著這兩個詞語。
「消失的地板?草地上的樹木?」愛爾羅卻說出了另外兩個詞語。
「是我的表達方式有問題還是你的理解能力出現了大問題?」撒尼爾沒好氣的說,這明顯就是驢唇不對馬嘴嘛。
「我說的沒錯,這個發音正是你們人類在遠古歷時期所使用的語言中的『消失的地板』和『草地上的樹木』。」愛爾羅無辜的攤了攤手,她其實是在逗撒尼爾,不過她說的也一點沒錯。
「哼,還真是個語言學家啊。」撒尼爾嘲諷地笑著。
「你說什麼?」愛爾羅並沒有聽清撒尼爾的低聲諷刺。
「不,沒有什麼,謝謝你的幫助,真是幫了各大忙啊。」撒尼爾感激的一笑,就開始思考所謂的消失的地板到底是什麼了,他之前打掃衛生的時候可是沒有看到那一塊地板消失掉了。
「消失的地板,會是指什麼呢?」撒尼爾咬著下嘴唇。
「人走在天上唄。」愛爾羅這會兒真是無聊極了,所以隨意地回答了一句。
「砰!」撒尼爾猛地一拍桌子,「愛爾羅啊愛爾羅,不愧是惡魔。」然後飛快地跑上了二樓,直衝向某個房間,愛爾羅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挑著眉毛。
之前在清理一件客房的時候撒尼爾就注意到了一幅掛在牆上的裝飾畫:一個人行走在鋪在天空中地板上。這幅畫與那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完全不符合,他當時就在想著一定要把這幅畫換掉,卻並沒有聯想到「消失的地板」上,再加上他本人對於除精靈語和現在的世界人類通用語言外並不懂得其他的語言,所以才沒有反應過來。
「會有什麼呢?」撒尼爾摘下了那副畫,但那後面只是一片雪白的牆壁。
「果然不會這麼的輕易。」撒尼爾笑了笑,開始檢查起這幅畫本身,從邊框到畫面,從後面的木質底板到中間的夾層,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
「這就奇怪了呢,難道是我猜錯了?」撒尼爾自言自語道。
格林尼斯帝國與胡德公國邊界戰場。
阿爾法喘著粗氣,擦拭著劍身上遺留的血液。他剛剛經歷過一次小範圍的兩國戰爭,參戰人數不多,算是一次小摩擦,甚至連群體魔法都沒有用上一個。
「怎麼樣了?」這時利威爾走過來問著,雖然話是關心的話,但對與利威爾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
「沒什麼長進,依然是初級騎士的實力。」阿爾法撇撇嘴角,其實不是他沒長進,而是他的起步太晚,剛剛進入軍隊時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在軍隊中摸爬滾打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成為了一名見習騎士,而他到達初級騎士竟然只用了短短的十幾天,這絕對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但是他的起步時間實在是太短了,否則,不出意外的話或許今天的他已經是一位出色的大地騎士了吧。
「沒關係,戰鬥永遠是磨煉一個人的最好方式,但只有你到達了高級騎士時我才會然魘帶你走的。」利威爾簡單的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
「如果不能以高級騎士的身份走出軍營,我也會覺得很沒面子的。」不知為何,阿爾法總是對這個冷冰冰的利威爾沒有什麼好感。
「到底是什麼呢?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撒尼爾坐在書櫃旁的椅子上喃喃自語。
「消失的地板,行走在天空中的人;消失的地板,行走在天空中的人」他不斷重複著這兩個詞語。
「地板,地面,消失後會怎樣呢?人行走在天空之中又代表著什麼呢?」他隨手反動著放在書架上的零星的幾本書。
奧賽喬得大陸,聖城。
「您好,我是神職者多德。」凱斯門特面帶溫暖的笑容,向聖城的守衛打了個招呼。
「很高興見到您,多德牧師。」那守衛同樣對凱斯門特報以親切的笑容。
「這是我的調令,請過目。」凱斯門特拿出了自己的調令。
那守衛在認真地檢查了一番並確認無誤之後笑著說:
「像您這樣從地方調入中央的牧師還真是少見呢,大多牧師都是從這裡被調到別處呢。」
「呵呵,這也是教會的決定啊,讚美光明神。」凱斯門特做足了一副神棍的派頭。
「是啊,讚美光明神。」那侍衛無比虔誠的說。
那證件以及凱斯門特的身份都是真的,在幾個月前默就把他扔在了奧賽喬得大陸上,給了他一個普通平民的身份,讓他自己想辦法進入光明聖城。憑藉著充足的宗教知識以及出色的偽裝,凱斯門特先是在一個小城鎮中小有名氣,然後就被派到了奧賽喬得大陸的穆林科勒帝國中,成為一名出色的牧師,再然後,隨著他為教廷做出的貢獻不斷增多,他終於得以進入無數神職者都夢想在其中工作的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