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男在悲傷的哭泣著,查力古卻在異樣的刺激中達到了滿足,而那頭毛驢,雙目之中也流淌出了一滴滴的淚水,整個人或者說整頭驢也在黯然傷神。
「se老頭,你來這裡做什麼?」查力古滿足的從帶路男身上下來,然後飛快的一提褲子,挪動了肥大的屁股坐在那頭毛驢身上。
她哪龐大的身子壓在毛驢身上,讓毛驢感到沉重無比,而讓他更加不能接受的是,內心深處的屈辱。
「沒什麼,只是閒著沒事,出來走走。」巫師揚起了嘴角,好笑的看著仍然工作的毛驢。當然,他可以不去工作,然而不工作,就代表了皮鞭的抽打。
「哦,要是你閒著沒事,就去找佛洛偲修女去。依我看,現在的她正處於發情期。她每天閒著沒事就是寫一些所謂的情愛之類的東西,說那些是世界上最優美的詩歌。」
「找她?沒有那個興趣。」在查力古說出佛洛偲修女的名字的時候,巫師明顯的察覺到那個化作毛驢的蘿藦花子爵的氣息劇烈的波動了一下。這種波動,並不正常。
「你閒著沒事,我也閒著沒事啊,要不你把我送到我的導師那裡去吧。在這裡,我十分的無聊。」查力古大大咧咧的,很多事情都沒有察覺到。
「你的導師有事情走了,他現在還沒有回來,你說讓我怎麼把你送到你的導師那裡去?等你的導師回來後,我再送你過去好了。還有,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你要有所克制。」
「我們是應該享受,但是卻不能沉迷在享受當中。要知道,我們都是巫師。短暫的放縱是可以的,因為那樣會讓我們的精神得到緩解。但是長時間沉迷在其中,哪怕你的天賦再好,最後也要淪為平庸。」
「淪為平庸?怎麼會呢?像我這樣注定是要成為巫師之王的人,怎麼會淪為平庸呢?」查力古根沒有把巫師的話語放在心上,反而振振有詞的說道:「你只是看到了我一次的放縱而已,我知道,你這個se老頭是在暗戀我,一直想要把我推到。現在看到其他人在我身上馳騁。你心裡不舒服,所以才這樣說的。對嗎?」
「他人在你身上馳騁?我看是你在他人身上馳騁。」巫師撇了撇嘴,一臉無奈的嘟囔了一句。不過他聲音不大,而查力古此時又玩起躺在石磨上的帶路男胯下的小蟲子,所以到也沒有在意。
「你注意一下。別把他搾乾就可以。」看著神情萎靡的帶路男,巫師心裡感覺好笑。
「放心好,他是我的真愛,我怎麼會捨得把他搾乾呢?更何況,人家是一個女孩子,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查力古一晃胸前的大、nǎi、子,一臉不滿的嘟囔起來。
「好吧。我注意點。你也要注意點,不要太過瘋狂了。」巫師深深地看了那頭毛驢一眼,然後起身就離去了。
「放心好了,我絕對會注意的。」查力古跑到門口。見巫師籠著雙手在風雪中離去後,就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服,然後從衣服堆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來。
瓶子打開,裡面有一枚紅色的小藥丸。在一陣陣yin、笑聲中,查力古把這個藥丸賽進了帶路男口中。
而此時的帶路男一臉無奈和悲憤的看著查力古。眼神之中流露出濃濃的哀求來。
「我的最愛,我知道你渴望佔有我就像我渴望佔有你一樣。這麼長時間我們沒有見面,你讓我怎麼捨得你離開我的懷抱?我最親愛的人啊,讓我們成為一體,讓我們永遠的墜落到幸福之地吧!」查力古妝模作樣有些忸怩的伸手在帶路男身上摸索著,很快,帶路男的小蟲子,就變成毒龍鑽了。
「駕!駕!駕!」在一陣陣皮鞭聲中,在毛驢無奈而又仇恨的嘶鳴聲中,在帶路男悔恨的哭泣聲中,查力古再一次開始了她的女騎士之旅。
離開了磨坊,巫師乘坐了馬車,連夜回到了綠零莊園去。在這裡,他通過綠零莊園後院的小門,直接進入到了隔壁豎琴修女弄的苦修院中。
在這裡,他異常熟練的摸到了莊園主人的姐妹花女兒房間中去。
半夜風流,巫師在這姐妹花身上足足折騰了小半夜,運用巫術到也能夠抵擋住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姐妹花。
清晨,暴風雪仍然在繼續,巫師在這對姐妹花爭先恐後的爭搶中,把一抹液體噴灑到了姐姐的口中這才算是結束了這場半夜征戰。
從女人的糾纏中出來,巫師在苦修院中簡單的活動著身子。在以前,他對施法者們研究出增強體質的一些方法還有些興趣。但是自從他的枯榮法門到了第三層後,他就發現其實那些鍛煉身體的方法,對巫師們而言並不是很重要的。
而這種感覺,隨著他巫力的不斷增加,再加上兩兩不相依秘法的修煉,更加的濃烈了。
積雪很厚,但是一些修女們已經開始清掃積雪了。她們把積雪堆積到一起,然後弄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雪人。看起來讓著冷清而又嚴肅的苦修院,顯得稍微活潑了些。
當這些修女們看到巫師從姐妹花的房間中走出來後,全都捂著小嘴嬌笑起來。而那些協助修女們清理積雪的奴隸護衛們,則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特別是那個姐妹花曾經的戀人,更是如此。
他昨天晚上在姐妹花的門外護衛,聽到裡面的呻吟聲,聽到裡面女人爭搶的聲音。這讓他妒火燃燒,恨不得立刻把巫師撕裂成碎片。然而他卻做不到,每當他想要殺死巫師的時候,想要傷害巫師的時候,他的心臟就瘙、癢無比。只可惜他身上的重甲根沒有辦法脫下來,連抓心臟的能力都沒有。
巫師早就忘記了姐妹花還有戀人的事情了,他像是一個君主在巡查自己的領地一樣,在這修道院裡慢慢地行走著。
在走到前院教堂哪裡的時候。他聽到了教堂裡有詠唱讚美詩的聲音。
從教堂的偏門進去,巫師看到數十個不過七八歲大小的孩子們穿著厚重的棉衣,跪在地上正在隨著豎琴修女詠唱著。
巫師到來,那些年輕的孩子們根沒有注意到,而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豎琴修女只是掃了巫師一眼,然後繼續彈奏豎琴,教導這些年輕的小女孩們詠唱著讚美詩。
巫師看著那些孩子們,他發現這些小女孩們全都是美人坯子,假以時日。不敢說她們以後會成長為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但長得絕對會面容姣好,吸引很多異性的注意。更何況這些修女們還會修煉一些特殊的神術。這些神術可以讓修女們變得更加的美麗。
而這種神術,其他職業者們哪裡也有代替的。這也就是為什麼職業者們當中有很多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的緣故了。
在巫師看來,女性職業者們。美不美,除了少部分是天生的之外,其他的全看修煉那種特殊秘法的程度強弱來決定的。
坐在後面一張墊子上,巫師默默的釋放出了自己的念頭觀察著那些小修女們。在他的觀察下,這些小修女們的資質平平,不要說是成為巫師了,就是成為一個普通的職業者都不太有可能。
而她們的資質。也決定了她們只能夠成為一名依靠付出信仰而獲得力量的修女了。
巫師在一旁默默的傾聽著這些年輕的預備修女們的讚美詩,在這讚美詩中,他聽到了很多關於她們所信奉神靈的故事。
這些故事對一般人來說,可能真的只是一種故事。但是對於神學家和巫師們而言,這種故事,則代表了那個神靈所經歷的過往。而強大的巫師們在斬殺一些特殊的神靈時,往往會在對方的故事中找到一些特殊的東西。從而殺死對方。
那些神靈們知道自己的這個缺點,但是大多數的神靈們仍然不願意改變。一方面是普通的職業者們在掌握了這些缺點後。卻沒有資格找到神靈去挑戰去。而跟他們同階層的生靈,則不屑那樣做。至於巫師們,現在已經有漫長的時期沒有發生過衝突了。因此,這些神靈們下意識的忽視或者說是遺忘了曾經巫師帶給他們的恥辱和死亡。
年幼的修女們在詠唱了半個多小時的讚美詩後,就在豎琴修女的要求下離開了教堂。
她們身穿潔白無瑕的棉袍,整個人鼓鼓囊囊的,好似一個個的小肉球,看起來甚是惹人憐惜。
看到這些孩子們好奇的看著自己,看到那些孩子們眼中純潔無暇的好奇,巫師的心情變得前所未有的愉快。
「阿爾法大人,你怎麼來到了這裡?」豎琴修女跟其他人一樣,現在呼喚巫師的時候都叫他的真名。因為這是巫師要求的。而每當有人說出巫師真名的時候,巫師哪庇護真名的法陣力量就增加一分。雖說增加的異常微弱,但仍然在增加著,不是嗎?
「只是閒著沒有事情做,就到這裡來轉轉。」巫師站起身來,他走到教堂前面的祭台前。在這裡,他看到這祭台上纏繞了一層淡淡的神聖力量,在祭台上擺設的一些小物件:金製杯爵、書架、書等上面,也纏繞了一層淡淡的神聖力量。
很明顯,豎琴修女他們在這裡祭台上做過很多次彌撒禮儀了。在哪一次次的彌撒禮儀中,這些東西都沾染了神聖的力量。
如果這個教堂存在的時間夠長,或者說,這個教堂中舉行的彌撒禮儀越多,參與的信徒們越多。哪這些東西隱藏的神聖力量就越會強大。到最後,它們甚至會成為奇珍異寶級別的存在。
「哦!」豎琴修女看到巫師頗為失禮的站在祭台前面,有心想要提醒他,但是考慮到他的身份,最後修女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巫師跟神靈們之間其實是平等的。當然,這個平等並不是現在的人們所認可的。而這種平等,是很久以前的那些巫師們憑借了強大的力量強行讓眾神接受、認可的。
「對了,我記得你身邊還有一個修女呢,她看起來十分的普通。」巫師看著豎琴修女哪姣好的面容。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那個一直跟隨在她身邊的那個普通到極點,但卻擁有特殊類秘寶的哪個修女。
「哦!你說她啊,她現在出去苦修去了。說要在這大陸上行走一圈,借此來感受諸神的威能。」豎琴修女稍微愣了一下,然後不急不緩的說明那個修女離去了。
「實在是太可惜了。」巫師搖了搖頭,他其實有些事情想要跟那個修女說一下。然而,現在看起來已經太晚了。
其實巫師並不知道,那個修女在這苦修院建造完成後,因為跟豎琴修女的理念不和。所以就選擇獨自一人離去。當然,她真的是環遊整個大陸了,但是目的並不是像豎琴修女說的那樣去感悟眾神的威能去了。
「如果她回來,或者說是她又消息傳回來,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巫師想了想。叮囑了豎琴修女。
「好的。」豎琴修女眨了眨眼睛,難得俏皮的說道:「多在這裡帶一些日子?我給你的姐妹花情人放一天假?」
「呵呵,算了吧,現在是暴風雪季節,一些特殊的職業者們將會追隨了這些暴風雪而來到庫倫帝國。或許會有人來到這裡。所以,我明天就回到紅河谷去。」
巫師心中頗為憂慮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是的,巫師在面對庫倫帝國高層壓制的時候不曾憂慮過。面對那些高階監獄長的時候不曾憂慮過,但是這一次在面臨那些追逐了風雪而來到這裡的職業者們,心中頗為有些憂慮。
而這種憂慮,豎琴修女不懂。其他職業者們不懂。唯獨巫師們才明白其中的根源。
「一切隨你,我只是提一個建議而已。而且你不在這裡,我們這裡的修女們也會安心下來好好的侍奉諸神了。」豎琴修女輕聲的笑了起來。
「能安靜卻不安靜,哪是她們自己的事情。如果她們真的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侍奉給了諸神。哪我在這裡,和我不在這。其實是沒有多大差別的,不是嗎?」巫師笑了,他起身離開這個教堂:「我到外面走走去。希望你這個教堂越來越強大,那樣,你就能夠在巫師們哪裡得到更多了。」
「你放行好了,這個教堂,它會存在千年甚至上萬年的時間。終究會有一天,這個教堂,這個修道院,將會成為這個大陸上排得上名的古老地方。」
「希望如此。」巫師點了點頭,他推開厚重的木門,從教堂裡出來。
而豎琴修女在他離去後,神情複雜的看著巫師關上的大門,然後虔誠的跪伏在祭台前開始禱告起來。她在祈禱著,跟自己所信奉的神靈祈禱,讓神靈賞賜她智慧、明達、正義、虔誠、恭敬、謙卑、愛心、貞潔。
巫師離開了苦修院,但是也沒有回到綠零莊園去,而是一個人在冰天雪地裡慢慢的行走著。
雖說ziyou領現在已經成了冰雪覆蓋的季節,但是在剛剛鋪設的青紅大道兩側,仍然有一些果樹正在開花結果。
這些果樹們是在暴風雪季節才會開花的,借助暴風雪,傳播授粉,然後在暴風雪季節將要結束的時候,果實就會成熟。
這些果樹結的果子很好吃,要比其他季節大多數的果實都好吃。
巫師種植這些果樹,是懼怕一些人太過貧困,在暴風雪季節裡沒有食物的時候,他們可以採摘一些青澀的果子吃。那樣的果子雖說並不是很好吃,但是營養價值很高,至少可以讓快要餓死的人,有了活下去的力量。
奴隸護衛們還沒有清理青紅大道上的積雪,所以這裡的雞血足足有一尺多厚。如此厚的積雪,在上面行走起來頗為吃力。
走了不過十多分鐘,巫師就感覺身上開始冒汗了。他催動了枯榮秘法,把自己的狀態變回年輕狀態。在這種狀體下,他的身體會更加的有力量,只是如此一來,巫力的修煉到時耽擱了。
在兩側果樹的指引下,巫師不用擔心偏離了道路。更何況這道路兩側每間隔一段距離就會有指示牌。這些指示牌是掛在樹上的,到也不用擔心被風雪覆蓋,也不用擔心被吹走。
回頭看去,足跡已經沒有了,遠處的苦修院和綠零莊園巫師也看不到了。這個時候,他看到離開道路的地方,有一些人影在雪地中奔跑著。
風向變化,隱約間有悅耳的笑聲響起。
好奇之下,巫師也偏離了大道,朝那些人影們走了過去。
等走進後,巫師才發現原來是修道院的修女們正在嬉鬧。唔,不是嬉鬧,而是在工作。
她們只是在工作中,相互嬉鬧而已。
巫師的出現,很快引起了這些修女們的注意。畢竟巫師身穿灰色的斗篷,每過一些時間,斗篷上的積雪就會在秘法的作用下自行清理掉,因此他的身影,還是比較容易在暴風雪季節裡被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