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侯爵在放下椅子後打算離去,但是巫師制止了她。
「你暫時先不要離去,一會我們要談論關於你的事情。作為當事人,你應該在一旁旁聽。」巫師伸手示意紅玫瑰侯爵把椅子擺放在大樹外面的空地上,然後讓她站到自己身後去。
「我的命運目前看來唯有你們才能夠決定,我在一旁聽不聽,其實都不會改變什麼。所以,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紅玫瑰侯爵雖說已經育有一些兒女了,但是,她的身材和容貌,看起來都十分的年輕,此時說出一番話來,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十分的無助和無奈。
有施法者動了憐憫之心,打算要說什麼,不過剎那間又反映了過來。
「好厲害的女人,在失去所有的力量的情況下,還能夠動搖我的精神,真的很厲害啊!」這施法者猛地搖了搖頭,心中剛剛升起的一點憐憫之心,瞬間被他撲滅了。
「呵呵,你在這裡旁聽,或許有機會改變你的命運。當然,你也有可能會改變自己的狀況。」巫師低聲輕笑不已:「好好服侍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夠為你得到。」
「嗯!」紅玫瑰侯爵紅了臉站在巫師身後,她伸出白嫩的小手來放在巫師肩膀上,然後開始輕重不一的給他按摩著。
「巫師,用一名侯爵充當僕從,這真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啊!」尖帽子中年女法師有些不滿的輕哼起來。作為一名女性,她一點也看不慣他人踐踏女性。
然而在無力改變大環境的前提下,她只能用自己獨有的方法去報復那些男人:她所擁有的僕人,全都是男性。而且那些男性,在她所掌控的區域範圍內,全都是最為低賤的。其地位,也只是比牛馬稍微高了一點點而已。
「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身份而已。除去那身份,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巫師輕笑起來。此時,他看到了遠處趕來的監獄三大巨頭。
胖瘦不一的監獄三巨頭臉色難看的出現在巫師面前,他們身上殺氣沖天,如果不是身旁有那些高階施法者,這監獄三巨頭恐怕早就出手把巫師打個半殘廢,或者是殺死了。
「小子,你竟然算計我,很好,真的很好。」好似雄獅一樣的男人低聲的咆哮著:「給我們解藥。」
「坐下說話,另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巫師笑瞇瞇的指點了對面的椅子,示意對方坐下。
一張椅子,三個人;現在讓其中一個坐下,那就代表另外兩個人必須站著。
「我看還是免了吧!坐在那裡,我感覺我就像是一個受審的犯人。」好似雄獅一樣的男人冷笑著:「你不明白我說什麼?或許我打算你全身的骨頭後,你就會明白了。」
「呵呵,說話文明一些,不行嗎?」巫師咳嗽一聲,伸手再一次指點前面的椅子說道:「現在,想要跟我好好的交談,那你就坐在這椅子上跟我交談,否則,我們是沒有交談下去的必要了。」
「哈哈!」雄獅般的大漢仰天大笑不已,他怪笑好久,驟然停了下來,眼中凶光閃爍,在盯了沉默不語的巫師很長時間後,一屁股坐在那張椅子上。
「解除我們身上的毒藥。」好似雄獅般的大漢冷聲說道。
「你們付出什麼代價?另外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你們並不是被毒藥侵襲了,而是被巫師的詛咒纏繞了。」看著前幾次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人現在順從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跟他交談,巫師的心情還是十分不錯的。
「呵呵,一個小小的剛出來進行歷練的巫師,竟然這樣跟一名高階職業者說話?」
雄獅般的男人對巫師十分的不滿意。他現在恨不得立刻出手把巫師給撕裂成碎片。
「按照巫師盟約,你們所有人都要敬拜巫師。但是你們沒有做到。而且,我這樣跟你說話又怎麼了?一名巫師能夠開口跟你交談,對你來說其實已經是十分光榮的事情了。」
「若是放到十萬年前,就算是一國的帝王,恐怕也沒有資格跟巫師說話。現在跟你說話,已經算是給了你面子了。」
巫師低聲的笑了起來,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監獄長,到底有什麼依仗在這個時候還如此的強勢。
「少扯淡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馬上給我解除詛咒!」雄獅般的監獄長脾氣有點暴躁,他坐在那裡,身上的殺氣凝聚成實質,幻化成一頭雄獅打算朝巫師鎮殺過去。
「哪我們不說話了。」巫師閉上了眼睛,眼中寒光閃爍不定。
「對了,忘記說了,現在是你求我,而不是我求你們。」巫師閉目端坐在石凳上,好像是忘記了這些人一樣。
「你……」雄獅般的監獄長睜大了眼睛,哪殺氣凝聚的雄獅仰天咆哮,躍躍欲試的想要撲殺了巫師。
「好了,巫師大人,你說我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夠解除身上的詛咒呢?」禿頂肥男監獄長咳嗽一聲,打算了同伴的話語。
「我找過你們三次,希望跟你們交易,而且一次比一次條件開的高。但是你們卻沒有把我當做一回事,三次盡數拒絕我,而且還欺騙我。」
「你們認為一名巫師是可以被欺騙的嗎?實話告訴你們,巫師是不能夠被欺騙的。在你們欺騙了我的時候,我就決定詛咒你們。現在,你說你們該用什麼來交易呢?」
「你想要什麼?」肥男監獄長摸了模自己的大肚子,一臉謙遜的詢問起來。
「坐在那裡跟我說話。」巫師仍然閉著眼睛,一臉微笑的說著:「你們能提供什麼?」
「一千萬金券,你看如何?」
「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當初為了見到你們,每一次我都要支付百萬金券。」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三人一人一千萬金券。」肥男監獄長強行壓制了心頭的怒火,一臉和善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