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發著牢騷,但是腳步卻不停歇。
繞過一個又一個的走廊和亭子,巫師來到了佛洛偲修女所在的房間前。
打開房門,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只是這清香之中,夾雜了一絲絲藥味。
佛洛偲修女斜坐在床上,雙臂上纏繞了白布,而那些藥味,則正是在白布上釋放出來的。
修女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之中不時的閃過一絲絲的恐懼。她好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當中,根本沒有察覺到巫師的到來。
「你在想什麼?」巫師歪著腦袋看著佛洛偲修女笑問。
「啊!沒什麼。」佛洛偲修女愣了一下,隨後看到了巫師:「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敲門?」
「敲門了,但是你沒有聽到。」巫師搖了搖頭:「你想事情想的太過入神了。是不是在想那些偷襲你的人?」
「是的,我差點死在那些人的偷襲之下。好在她們無心要我的性命,否則你們該給我準備葬禮了。」佛洛偲修女低聲的歎息起來。
「葬禮?呵呵,我看應該給其他人準備葬禮,而不是給你。」巫師笑著,在他的笑聲中,充滿了陰冷的殺意:「你能描繪出那些人的容貌嗎?我是說偷襲你的那些人的容貌。」
「很抱歉,當時我都懵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突然出手偷襲我。」
「只是一瞬間,我就被打暈了,醒來後就成了這種樣子。」修女說這些時,低下了頭,好似是羞愧,又好似是隱藏了其他情緒一樣。
「哦!」巫師簡單的應了一聲,他其實在發現佛洛偲修女並沒有生命危險,對自己的工程不會造成大的影響後,就已經失去了在這裡繼續待下去的心思了。
「你放心好了,過些日子,我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慘重代價的。因為他們不明白,不明白連續招惹巫師後的後果是什麼。」
「你先在這裡休息吧!這些藥物口服,會加快你的骨頭癒合速度的。」巫師深吸一口氣,取出一些藥丸來塞進佛洛偲修女的口中。
手指跟修女有些蒼白的嘴唇碰觸在一起,修女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然後扭過頭去,不願意再看巫師。
而巫師則頗為留戀的用手指在修女嘴唇上輕掃了一下,感受著女人的柔軟,心中不由的為之一蕩。
「好好養傷。等身體好了,你就跟他們一起設計我的巫師城堡。等將來我離開這裡後,巫師城堡就托付給你照顧。」
「你是在收買我嗎?或者說是在包養我?」佛洛偲修女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來:「我可不敢代替你照顧這個巫師城堡。我想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恐怕會有很多人打我的注意了。」
「哈哈!那是你的事情了。三五年後,我離開這裡,可能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後才會回來。而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憑借了巫師城堡得到很多好處。」
「你不懂!」佛洛偲修女欲言又止,最後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懂不懂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我們要處理的,則是那些敢於偷襲我們的人。」
又跟佛洛偲修女交談一番後,巫師就離開了她的房間。在房間外面,有金髮少女和灰髮少女不安的等待著他。
「你先回去吧!我跟你姐姐有些事情談。」帶領兩個女人到了自己的院落時,巫師提出讓灰髮少女離開。
「巫師大人,我們兩個……」灰髮少女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巫師阻止了。
「好了,有什麼事情等晚上說。」巫師看了看天色,然後對灰髮少女繼續說道:「午餐不用等我們了,你們該吃就吃。」
說著,也不等待對方回應,他直接拉了金髮少女進入了房間。
關上房門,直接把金髮少女推倒在桌子上,然後粗暴的撩起她的衣裙。
「巫師大人,疼!」金髮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痛,但是巫師卻不理會這些。
他狂暴的在少女身後馳騁著,一次次撞擊著她的身子。
翻雲覆雨,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巫師這才滿意的放開金髮少女。
「等一下回你房間中休息去,我還有事情要做。」讓金髮少女用口給自己清理了污穢後,巫師拍了拍對方的臉蛋繼續說道:「還有,一會讓人通知我的奴隸們,讓他們在晚餐結束後,到我這裡來。」
「好的,巫師大人。」金髮少女吃力的從地上爬起啦,她神情異常複雜的看著巫師。在她心中,其實早就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洩、欲的工具而已。
而這個工具的身份,還是隨時都有被取代的可能。到那個時候,取代她的一定是她的妹妹。
「這是一萬金券,想買什麼,你就買些什麼。」巫師見對方整理破爛的衣服想要離去時,他取出一張大面額的金券交給少女:「買一些漂亮點的衣服,順便給你妹妹也買一些。對了,告訴你父親,這段時間給我看好後勤的物資運轉,我不希望出現任何差錯。」
「是的,巫師大人。」
金髮少女離開了,在金髮少女離開後,巫師感覺自己心中的憋悶消散了很多。但是,他心中仍然憋著一股火,他認為自己三番五次被人挑釁,是對方在蔑視他,是對方沒有看到真正屬於巫師的手段。
而他也將決定,按照巫師盟約的規定,用最殘忍的手段,去對付那三番五次挑釁他的人。
「最起初,巫師的名號是用鮮血一點點的書寫出來的。現在,想要重新讓巫師崛起,我們要做的仍然是用鮮血書寫。而不是用所謂的古老而又守舊的巫師盟約來讓我們崛起。」
想起學院中一些巫師們的言論,巫師李松心中的一些決定更加的堅定了。
修煉枯榮法門,並推演著自己的一些計劃和完善一部分想法。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晚餐時,金髮少女帶來了一些食物到了巫師房間中。跟隨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的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