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圖紙方面你們弄的怎麼樣?有了大致預算了沒有?」巫師坐在石床上,手中摩挲了白骨權杖,那白骨權杖頂端的骷髏頭中,有碧綠色的煙火跳躍燃燒著。
「巫師大人,按照我們的預算,前期至少要投入千萬金幣。而且我們教會決定所有的機械都免費提供,並在三天內運送過來。」
「嗯,那就去準備好了。」巫師不在意的取出自己昨天剛剛收到的金券交給這些修士們:「我希望你們說的那些機械到位後,能夠立刻開工。」
「是的,我們現在正在籌備一些基本器械。等大宗的器械到位後,就會立刻開工。」
說道這裡,一旁有修士欲言又止,張嘴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又閉上了嘴。
「有什麼就說,在我面前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巫師察覺到了修士們的情緒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昨天晚上佛洛偲修女在來紅河谷的路上,被人偷襲了。現在正在綠零莊園中養傷。」
「什麼?」巫師聽聞猛地從石床上站起身來,不過隨後他就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了。
深呼吸幾次,巫師眼中寒光閃爍,雞爪般的手掌抓緊了白骨權杖,一絲絲寒意從他身上釋放出來。
「偷襲她的人抓住了沒有?」
「沒有,好在那個人不想殺死佛洛偲修女。否則就不是斷兩條手臂的事情了。」有修士無奈的說道。
「你們在這裡主持工程,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就能決斷了。告訴那些商人們,把我所需要的材料數量增加十倍,不,一百倍。」
「還有,我還要列出一些物資來,讓他們一併給我捎帶到綠零莊園去。」
說話間,巫師飛快的取出紙筆來,然後斟酌著在上面書寫下一份份奇異的材料。
那些材料中,有的十分普通常見,價格低廉;有的稀少珍貴,更有的他們這些人從未聽說過。
洋洋灑灑寫了近百種材料後,巫師隨手把那紙張丟給其中一個修士:「告訴他們,速度越快越好。如果不能在短時間裡湊齊百份,那就算是湊齊了一份,也要在最快的時間裡給我送到綠零莊園去。」
交代了修士們不要耽擱他的工程時,巫師就乘坐了馬車朝綠零莊園趕去。
一路上,他釋放了一部分念頭纏繞在百米範圍,感受著那些工人們的情緒變化。而另一部分念頭,則推動了枯榮法門運轉,以求在短時間裡完成第三層的枯榮法門。
一路平安,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青紅兩色的道路幾乎可以說已經完工了,只有少部分地段還沒有鋪上條石。
一些工人們開始在道路兩側挖坑準備移植一些果樹,也好完成巫師的一些想法。
熱鬧的工地並沒有影響到巫師的修煉。
在路上,巫師也看到了被他用秘法打散了一身鬥氣的十多個奴隸們。這些奴隸們在巫術的作用下,變成了力大無窮的人形機械。
他們可以輕鬆的抱著一塊塊數百斤重的條石在皮鞭的作用下擺設到合適的位置上。
而這些人雖說滿腹怨言,但卻沒有一個敢於逃跑的。
因為那最起初偷襲巫師而被巫師用藥物控制的一名職業者,因為留在那蘿藦花子爵哪裡,最終在無盡的痛苦中失去了生命。
一想到那人活生生的撕開了自己的胸膛,並親手捏碎了自己的心臟後,這些昔日的職業者如今的奴隸們,則賣力的在工地上忙碌著。
然而無論他們再努力工作,一些監工們總是喜歡抽他們幾鞭子,借此來表現一下自己的存在。而這些奴隸們因為巫術的緣故,每天挨上三五百次皮鞭的抽打,到也不會傷筋動骨,耽誤不了工作。
巫師經過的時候,這些奴隸們衝到馬車旁邊瘋狂的磕頭哀求,但是巫師卻不為所動。而巫師的放縱,則讓那些監工們對這些奴隸的抽打更多了。
日夜不停歇的工作,一天最多睡三個小時,這就是這些奴隸們的下場了。而為了讓他們一直活著,巫師則提供給他們海量的食物,到也不擔心他們被餓死。
三個多小時的路程,巫師回到了綠零莊園。在這裡,莊園主人推掉了所有的應酬,專門抽出時間來迎接巫師。
而莊園主人的兩個女兒,更是在有意無意的情況下,黏在巫師左右。
烏鴉噪舌,這烏鴉自從送信回來後,一般情況下都在巫師周圍數里範圍內盤旋。如今看到了綠零莊園後,一點熟悉的記憶浮現到它心上。因此興奮地落下來。
「巫師大人,能不能讓這烏鴉飛走啊!它實在是太過不吉利了。」金髮少女把巫師的胳膊抱在懷中,一對柔軟用力的在上面摩擦著。
這些日子,讓金髮少女身體上的渴望幾乎都達到極限了。她渴望巫師再一次狠狠地佔有她,讓她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離我遠一點。」巫師微皺眉頭,他的心思可沒有在這男女之情上。
金髮少女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在側面看到巫師的表情有些不耐煩後,則氣呼呼的放開巫師的手臂走在一旁。
她突然間感覺自己很賤,竟然下意識的向一個糟老頭求歡。
「不,只是為了讓父親滿意,讓父親的事業繼續進行下去而已。若非如此,我絕對不會如此的騷、浪。」
金髮少女心中胡亂思索著。而她的妹妹,則咬著嘴唇,挽著巫師的胳膊不放手。只不過挽的沒有她姐姐那麼緊而已。
「佛洛偲修女在哪裡休息?午餐先等一會,或者你們先吃。」
「她在以前的房間中,我帶你去好了。」亞麻色長髮的少女一臉的微笑。她那樣子,好像不是在看一個樣貌好似六七十的老頭,而是在看一個年輕而又英俊的心上人一樣。
巫師沒有言語,只是釋放了一點念頭,讓那猩紅了雙眼的烏鴉離去。
「這該死的烏鴉白白得到了一種瞳術,現在呱呱噪舌,昨天晚上做什麼了?等有時間了,一定要好好的調教它一番。讓它知道,做一個合格的信使應該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