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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六章 瘋狂練習 文 / 會飛的豬

    那錢二寶再也聽不下去,這些許像是刀割在心,他轉過頭來怒吼道:「行了,這不關你事,我們是不會受教的,你放棄吧,別再來打撓我們的生活!」

    傅小蛙依然沒有放棄,他繼續道:「你可以看著他失望的臉孔麼,你敢直視他的眼睛麼,你心中有愧疚,你不敢,你無法想像老父親知道你在這裡的一切,你不止在浪費自己的時間,也辜負父親的期望,到習武場來,拿出你們的決心,不管再怎麼艱難,我都陪你們到最後,我在習武場等你們!」

    傅小蛙落下這一句,轉身便離去,那錢二寶等人望著傅小蛙毅然離開的背景。那錢二寶咬咬牙,壓抑住內心的衝動,繼續蒙著被子睡。

    那旁邊的孩童試問著道:「二寶,我們……」

    「睡覺,睡覺,別理他,讓他知趣地滾走!」被子中傳來錢二寶的聲音。

    那些孩童歎地一聲,也繼續捂上被窩。

    此時還是早上,本是很好睡眠的時間,而這些孩童卻遲遲無法睡著,但是他們也是窩在被子中不出來,就連中午飯也是吃些糖餅了事。

    這對他們來說,是漫長的一天,睡得不是很舒坦,外面的小雨,依稀地徐徐下著,春雨,依然帶著許些寒冷。在被窩中聽著外面的小雨,在乾爽和溫曖中,想像著屋外的濕冷也是十分愜意。

    天色慢慢暗淡下來,此時已到傍晚時分,這樣的春天,讓人覺得格外漫長。肚中的嗚叫,終於要催動這些孩童起床,再怎麼睡也要有起來吃飯的時候,那些糖餅總不是個事兒。

    錢二寶和著那些孩童起床穿衣,懶洋洋的幾個人穿好,帶上飯錢,正如同每一天例行的那樣。去食堂添飽肚皮然後繼續開睡。

    這天氣,濕濕的,讓人覺得好不舒服。但也要耐著性子,錢二寶等人穿戴完畢,走出廂房。

    只見外面的濛濛小雨依然在下,冬天過去。現在已開始進入初春。這雨不用打傘,只是濕得讓人有些難受。幾個人唉歎聲氣,出了廂房往那食堂而去。

    幾個人扯著些有的沒的,走在這武館的小道上,踩踏著有些泥濘的小道。只覺得這雨落在身上又濕又冷,冬天的冷卻乾燥讓人還好受些。

    到食堂要經過習武場,幾個人走著走著,便到了習武場,突然,他們停住了腳步,矗立在這濛濛細雨之中。

    雨,依然飄落。飄落在他們僵硬的臉上。這傍晚的天氣已顯得有些陰沉,在他們眼中,卻是一個,一直站立在習武場上的身影,一直屹立在濛濛細雨之中,這樣的濛濛細雨。已打濕他的頭髮,他身上的衣裳。可見已不是幾個時辰的事情。

    那寬闊的習武場上空蕩蕩,只有那屹立於操場之中的瘦小身影。是那麼醒目。

    錢二寶等人如同被雷電般擊中的矗立著,手在顫抖著,嘴唇不住地哆嗦,透過那濛濛細雨,望著那在站立在習武場正中的身形。他們無法言語,無法道出那印入眼中的這一幕。他們從清早一直在被窩是睡到現在,一整天的時間,在溫曖的被窩中都如此難熬,而這……

    他們望著那一道道的水漬,從那傅小蛙的臉龐上流淌而下,在這濕冷的環境中等待一整天。

    「你們終於來了!」那是傅小蛙平淡的聲音,彷彿經歷世間所有磨難之後心靈洗滌。

    錢二寶緩緩地走到傅小蛙面前,望著傅小蛙冷得有些發紫的嘴唇,他梗嚥了一下,緩緩道:「你這樣做,值得麼……」

    傅小蛙淡淡地道:「你有沒有問過你父親,他長年比這更辛苦的勞作,他值得麼……」

    錢二寶垂下頭,雙拳已經緊握,他的淚水已從臉龐劃落,他抽泣少許,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教我功夫吧!」

    傅小蛙笑起,將手放在錢二寶的肩膀,有若堅定萬千的承諾,這是他所表現出來的堅心和毅力,這樣的堅心和毅力,不是嘴上說道,而是真實的承現著。

    那錢二寶,真正感覺到這傅小蛙的決心,他深深地相信,這個師傅真真正正的不會將他們放棄,絕對不會。

    從這一刻起,這些孩童真心的跟隨著傅小蛙,讓陳煥東師傅都大為震驚,這些孩童每天準時出現習武場,進行各種高強度的體能訓練。這些孩童像玩命似的,每天都練到無法動彈為止。

    傅小蛙也放棄舒服的廂房,而搬到跟這些孩童住在一起,錢二寶等孩童已然將廂房打掃乾淨,會自己整理好床被。傅小蛙每日陪著這些孩童苦練,每天陪著他們從天沒亮便起床開始苦練,一直練到深夜。

    沒有人會像傅小蛙這樣,陪著他們沒日沒夜的練習,別人可以為他們做到這樣,他們自己還有什麼理由不跟隨。

    這一天,差不多得吃早餐的時候,傅小蛙已跟隨著錢二寶等人,從天沒亮開始,練到早飯時間。這時的學徒們才剛剛起床,準備來飯堂吃早餐,而錢二寶等人已練得筋疲力盡,坐在習武場邊休息。

    這時的陳煥東師傅和著紳正明經過,見這些懶得讓人發指的學徒,竟然如此拚命,不由驚歎連連,不知道那傅小蛙做了什麼,比他這當了十數年的拳師更利害。

    陳煥東招手喚道:「小蛙師傅,過來一下!」

    傅小蛙聞聲而至。

    陳煥東師傅感歎道:「真的不能不對你刮目相看,我這當選了十數年拳師,都拿他們沒辦法,你竟然能讓他們如此乖乖聽話,而且還努力得有些變態!」

    傅小蛙呵呵笑道:「沒什麼,他們只是需要知道,自己虧欠了什麼!」

    這時的紳正明,是從那天後,每一次遇到傅小蛙,便作揖笑道:「現在,我應該稱你為傅小蛙師傅了!」

    傅小蛙道:「哪裡的話,我還是我,你也不要太見外,我們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同門,從前,現在,未來,都會一直是!」

    這句話中的從前,讓那紳正明心中觸動,似乎有想要掉淚之感。那紳正明已從霍擎那裡得知,這傅小蛙曾經為他們這些孩童免受懲罰,而寒冬夜晚上山尋回蘭花為他們彌被過錯。所以,不過他以前如何敵對傅小蛙,傅小蛙都一直當他是同門對侍,如果不是傅小蛙,以霍擎師傅之前的脾氣,那養育二十年的蘭花會他們這些孩童面臨被逐出武館的命運。

    不過,對傅小蛙來說,他付出的只是一個晚上時間,而換來的是紳正明這些孩童免被逐出武館的噩運。所以,他這樣對比算起來,他認為自己的付出的只是一晚上時間,換回的是一群同門未來的命運,是值得的。正如他當初送柴給少婦一般,那只是一碗麵的錢,而換得兩條性命,面和性命兩者誰為大,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性命。

    紳正明認真地道:「傅小蛙師傅,你做過的一切我都已經知道,我都會寧記在心,這是我紳正明欠下你的,欠下很多,恐怕一輩子都還不清,日後有錢,如果我紳正明幫得上,絕對不說二話!」

    傅小蛙不會求回報,卻只能應著道:「如果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客氣的,你放心吧,不過我暫時沒啥事需要幫忙,呵呵!」

    紳正明笑道:「其實你有,所以,傅小蛙師傅不用推辭!」

    說著,那紳正明從懷裡取出兩顆天元丹道:「這天元丹,是我最後剩兩顆,你便拿去吧,如果你想一個月內讓這些孩童晉級,光是苦練是不夠的,把這丹藥給融解,分著讓他們服用,道不准,一個月之內真能彙集起氣元通過考核,這也是我惟一能幫你的方式了!」

    「這個……」傅小蛙不好意思收下,卻是想著讓那學徒能夠成功。

    「說好不客氣的,這不過是回報你那恩情的九牛一毛,收下吧,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他們想想!」

    「那我便收下吧,我替這些學徒謝謝你了!」

    「不用謝,對我來說,那十顆天元丹中,這兩顆才最有價值!」紳正明笑笑道

    其實這事是陳煥東跟紳正明說的,紳正明正愁著如何報答傅小蛙,兩人便特地清早趕來送丹藥,如果是傅小蛙需要幫助,他們便是盡力而為。

    而傅小蛙卻是為錢二寶等人有出息,好對得起家裡人,他取了些藥酒將那兩顆天元丹融化,讓錢二寶等人慢慢報用,這藥力太強,服用得多怕傷害太大。

    這一天,傅小蛙教授錢二寶等人如何聚氣的心法,然後讓幾人服下幾顆藥酒,幾個人便坐在廂房中練習聚氣。傅小蛙見著這錢二寶等人自己可以練習,便離開廂房回到酒坊。

    酒坊的事情不少,傅小蛙有空便回來幫忙,幫著煮米蒸鍋,發酵入壇等等。忙有一陣,他便去送貨,在這青牛鎮中,這王家燒刀賣得一般,因為兩個老人勞作,產量也本來不大,而且因為許些關係,酒的味道也比不上原來,這生意只能勉強維持生活。

    這一天的客棧中,那老闆依然無趣地在櫃檯磕睡,這時,一行道人走入客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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