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久等了,皇上傳旨,讓您過去!」劉公公走入亭閣說到。宇文文堂看了張雪琴一眼,對劉公公道:「這就過去!」說著拉著張雪琴一起。宇文文堂跟著劉公公來到御書房,蘇公公見了,上前迎道:「皇上傳話,讓王爺進去!」
宇文文堂點點頭,拉著張雪琴入了御書房。
「宇文文堂,張氏雪琴,參見皇上!」
博山伏放下折子,看這宇文文堂,道:「平身!」
宇文文堂起身,道:「皇上,這便是張氏雪琴,特帶她來謝皇上聖恩!」博山伏沒有心思聽宇文文堂介紹張雪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道:「張氏的確秀外慧中,有大家之風,為側妃是綽綽有餘,不過就為了一句話,大老遠的跑來,還真是辛苦七王爺了!」
宇文文堂道:「怎麼能說辛苦,這是文堂的心意。」博山伏不賣關子,對張氏道:「你先下去吧,王爺跟我還有些國事要商量!」
「是,張氏告退!」張雪琴應下,從頭到尾都沒敢看博山伏一眼。博山伏見張雪琴已走,道:「王爺是跟我要回去的陣仗呢?還是嫁妝啊?」
宇文文堂笑道:「回皇上,都不是,文堂只要一個送嫁使者!」
博山伏笑道:「這個自然,合婚乃國婚,怎麼會沒有送嫁使者,這使者朕已經有了人選」
宇文文堂搶道:「皇上,文堂要的是黎青來當這送嫁使者!」
博山伏的笑漸漸消失了,道:「黎青不可,一個毛頭孩子,怎麼能擔當此重任!朕不許!」
宇文文堂笑道:「皇上,文堂可是在幫你的忙,把她從寒王的身邊拽走啊!你怎麼能不給個機會呢?媲」
博山伏陰沉臉色,道:「朕不明白你的意思!」
宇文文堂凌烈的眼掃過博山伏,道:「這黎青看著看著就跟個女兒家,文堂可不怕世人閒話,是男女皆收,可要是寒王如此,不是叫人笑話,更何況寒王大婚在即,皇上不怕出什麼岔子?」博山伏臉上肌肉有些顫抖,宇文文堂見了繼續道,「若是皇上封他為送嫁使者,文堂敢保證,一定不會讓他再出現在寒王的面前!」
博山伏故作鎮定,道:「朕聽不明白王爺的意思,這黎青自是男兒,還娶了妻妾,怎會思索那些糊塗事!」
宇文文堂道:「黎青是不會,寒王可就不一定了!皇上,文堂將話不露於骨,難道真的要將話挑明了說麼?既然如此,那文堂就將黎青的身份事實告訴寒王吧!」宇文文堂故意加重了身份兩個字,然後漫不經心的笑著,那笑容讓博山伏不安。博山伏想了片刻,道:「好,既然王爺堅持,那朕就答應你!」
宇文文堂笑著,冷眼看向博山伏,道:「謝皇上,隆恩!文堂再無其他事,就此告退!」說完,使壞的笑了笑,出了御書房。
博山伏捏緊了拳頭,一拳打在桌上,喚道:「來人!」
蘇公公聞聲,匆匆趕緊來,見博山伏發怒,戰戰兢兢的:「皇皇上!」
「傳朕旨意,讓黎青出任送嫁使者!」說著,擺了擺手讓蘇公公靠近些,道,「讓柳風在出發之前殺了黎青,立馬去傳!」
蘇公公聞聲,瞳孔放大,然後應道:「是,奴才遵命!」說著匆匆離開了。
蘇公公領命要將口諭盡快傳遞下去,便命人日以繼夜馬不停蹄的趕往幽樂鎮,沒想到傳旨的小公公身手敏捷,騎術精湛,第二日傍晚便到達了幽樂鎮,因為要找柳風,小公公便推脫不識得樂正府,去了博山寒的宅子。到了宅子,卻無法用暗語告訴柳風,只得不停的使眼色,然後沒來得及歇上一歇,便催著博山寒要去傳旨。
博山寒見他這麼惶急,自己又要陪司空洛,便巧的叫柳風帶路,一路上,小公公將事情詳細的告知柳風,然後到樂正府上傳旨,樂正紹青送走小公公,心裡憂心似乎沒那麼多了。黎青可不一樣,他算是見著說話算話的宇文文堂了,心裡恨得牙癢癢。
小公公出來樂正府,柳風還等在一側,兩個人又到一塊兒,小公公道:「柳大人,這時間可得抓緊了,科莫姚可是明日就回來了!這後日黎青就要奉旨到京城,也就只有明日半路一次機會!」
柳風道:「公公放心,柳風辦事,一向沒有差錯!」
「那是好,哎呀,這一天可是累得我,睡都沒睡上!」公公說著,伸了個懶腰。
「公公,前面就是柳風的私宅,若是不嫌棄,就去歇息歇息吧!」柳風指著不遠處一座不大的府邸,公公看了看,道:「跟著王爺是比在宮裡當差強,都有府邸了!」
「公公說笑,請!」柳風說著,擺出請的姿勢。小公公笑著,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的往前走。
「老爺,那我們商量的事怎麼辦?」惠娘看著樂正紹青,問道。樂正紹青鎖著眉,道:「你和郎奇還是趁著今晚入夜出外避一避,但願文堂這次能救了青兒!」說著看向天邊的雲霞,而今日這傍晚的雲霞似乎多了陰沉,看得樂正紹青心裡很是不安,於是決定明日要送上黎青一程。夜晚,樂正府上的後門出現了一輛馬車,裡面坐著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只聽一聲鞭子,那馬車便越行越遠。
第二日一大早,傳旨的公公就來樂正府上等著。樂正紹青一邊陪坐,一邊好好打探了這個公公,確定他不會武功。黎青被術姬和善月弄得緊張兮兮的,這兒沒穿好,那沒偽裝好,弄了好大一會兒,才出門。術姬笑看黎青離開,自個兒收起床褥子,見黎青的玉珮落下了,這便送過去:「善月,我去送相公的玉珮,你收拾一下!」
「嗯!」善月應著,將洗臉水端到外面灑在花叢中,不久又折回來,將盆子放在原位,想倒上一些清水,轉頭只見忽見一封信落在桌子上,這便打開來看,信上寫著:跟我一起去送嫁,現在就來,從側門出,我在長亭等你,不要告訴術姬,相公!
「相公!呵呵!」善月小心的將信收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從側門出去了。術姬回來,喚了善月,卻不見影子,只桌腳撿了一個揉成團的紙,上面寫著:跟我一起去送嫁,現在就來,從側門出,我在長亭等你,不要告訴術姬,相公!
術姬一看立馬火了,朝著大廳去了。此時黎青已經伴著公公和樂正紹青往門口走,術姬見了喚道:「相公,相公!」黎青一轉身,身上的玉珮便掉在地上摔成了兩半。樂正紹青見了,心裡一驚,視為大凶。黎青倒是覺得可惜了,術姬跑進,喘著氣兒道:「相公,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著將紙條遞給黎青,黎青一看,蹙眉,道:「糟了!」
「怎麼了?」樂正紹青和術姬齊問。
「我從不曾寫過這個,善月有危險!」說著,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相公?相公?」善月來到與黎青約定的地點,四處看,卻不見黎青的人。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善月身後,善月感覺道,以為是黎青,笑著轉身,卻吃驚的發現這個人不是黎青,而是跟在博山寒身邊的小侍衛--柳風。
「柳風?黎青呢?難道王爺也來送黎青?」善月睜大眼睛,望著柳風。柳風一語不發,慢慢靠近善月。善月意識到,柳風有點兒怪怪的,好像來者不善,於是往後退了一步,「你怎麼了,你站著別動!不會黎青出什麼事了吧?」
柳風還是一語不發,走到能觸及善月的地方,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就吻,善月嚇了一大跳,扭著頭,努力推著柳風。柳風一手拉著善月,一手將劍扔上亭子簷上,善月逮到機會,猛踢了柳風一腳,好不容易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掉頭要跑。可剛一轉身,就被逮住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善月扭動,努力推開柳風。柳風眼裡透出一股不屑,將善月按到柱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善月那美麗的脖子就要斷了。善月喘不過氣兒,雙手都用在掰開柳風的手上了。
「放~~放開我!咳咳~~咳咳~」善月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柳風見狀,也放開了些,善月捂著脖子,大口喘氣。猝不及防,柳風利落的撕開善月的衣服,善月一驚,要跑,柳風不動聲色,只加大了掐在善月脖子上的力度,然後繼續撕下善月的衣服,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善月身上就只有一絲半縷了。
柳風看著眼前的半裸的美人,目光慢慢變熱,然後迎上去,盡情的享用。善月想呼救,想哭叫,可是脖子被生生的掐住,除了嚶嚶咽咽,完全發不出什麼大的聲音。柳風完事,提提褲子,繫好腰帶,看看外面的太陽,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這科多善的二兒子科莫姚就快到亭子了。
柳風回頭看了看蜷縮在亭子裡哭泣的善月,轉過身,走過去蹲下,道:「你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會讓你死的痛快點兒,也會讓你的相公,殺了我說給他聽的仇人,相信不久,他就會下來陪你的!」
善月忘記了哭泣,看向柳風。
柳風道:「不要怪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那個黎青礙著我主子的路了!」
「你!」善月撲向柳風,一口咬住他的手,柳風只是淡淡一笑,另一隻手點了善月的穴道,善月就那樣被定格了。
柳風站起身來,從亭子簷上喚下幽冥劍,然後面對善月,一腳踢過去,善月順著力道飛出,頭重重的撞在柱子上,又重重的落地,最後,只剩下額頭撞擊的深痕。柳風走過去摸了摸善月的脈搏,已經沒有跳動的痕跡。柳風起身,放心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