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墨陽可好奇的很!
「什麼話當真?」
乍被鬆開,都顧不上去追究他方纔的虐待行徑,邢墨陽一臉八卦,表情賤兮兮!
「你說什麼了雋?是不是約為長期炮友?」
「少煩!」
「可你是我兄……」
「行,我告訴你。」
抬手,一把扣住邢墨陽的臉,將他推開,離自己遠遠的,以免遭受到他賤賤的傳染,封天雋面無表情的下著餌:「只要你幫我查出幕後黑手。」
「嘎?」
「不樂意?」
行啊,那就算……
「別,別別,兄弟,衝動是魔鬼,你穩住,穩住!」
「查是不查?」
「查!」
哥們一聲令下,他邢墨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這就去查,不過雋,我手頭上的關係都是軍用系統這一塊的,你確定有用?」
「試過才知道,不是嗎?」
「嗯,倒是也對,那行吧,我立刻就著手去查,你呢?」
「找老爺子。」
老爺子,封父,其實也才不過五十出頭,可是因著行事風格太過嚴苛,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江湖都還要辣,所以外人都尊稱他一聲老爺子,不過封天雋卻不是,他只是,不想喊他……父親。
僅稱呼上就足可見封天雋的牴觸了,現如今卻要親自送上門去。
只因著她,也只……為了她!
「雋……」
「無礙。」
擺擺手,封天雋示意他不必擔心:「總歸是要回去見他一面的。」
「倒是你,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測量本事?」
測……
是指顧一凝那一襲晚禮服吧?
「怎的,吃醋了?」
「扯!」
這等沒有男人胸襟的事情,才不可能是他封天雋做得出來的。
「我不過……」
看邢墨陽似乎又有要開始八卦的趨勢,封天雋實在懶得再搭理他了,冷他一眼,他收住解釋,一臉鄙棄。
「得,算我沒問,滾吧你。」
「嘿!?」
自家兄弟那利落灑脫,實際上在他眼中卻是逃避的背影,邢墨陽忍不住懷疑:「真的沒?」
「其實很簡單,只要在腦子裡設想下她的大概模樣,再精算下胸……」
背後,邢墨陽很小聲的嘟囔著,狀似自言自語,實際上卻是在引封天雋上鉤,果然,胸字才剛出口,他就頓住了腳。
只是,還沒發飆啊?
好吧,是他的錯。
狡黠一笑,於是,他得繼續加把勁。
「想著她的胸有多挺屁股有多翹,再想……」
「邢墨陽!」
「到!」
「三,不,給你一秒,立刻把你腦裡畫面抹掉!」
「喲呵!」
抽氣,邢墨陽極為誇張:「不是吧你,雋,我不過是想……」
「不許!」
她只有他才可以想!
在這件事情上是絕無商量的餘地,封天雋可是霸道的很:「這世上任何女人隨你意淫,只除了她!」
「嘖。」
「少放,快滾去做事!」
邢墨陽想抓住這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狠狠奚落一把,可惜,封天雋才不會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揮手,趕蒼蠅似的驅著他,他眼底,陰冷連連,那警告意味,傻子才看不懂!
「知道知道了,爺這就去。」
當初自己到底是怎麼才會誤上這混賬的賊船,甚至還把把柄落入他手的?
看吧,每到關鍵時刻就會被反擊,簡直憋屈死他了!
哭喪著臉,完敗中的邢墨陽,灰溜溜的跑了,唇無奈一勾,封天雋也轉而離開,於黑暗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