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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四回兵馬元帥 文 / 乾坤浮圖

    「袁凡接旨!」

    這回趙真直接從袖中取出一道聖旨,信手展開下看來是打算自己宣讀了。

    「臣在。」袁凡只得再次跪下。

    「朕惟封元之君,自即位起,常思諸強滅我之心不死,憂慮難解。今田賊靜文,勾結外邦,引五十萬之眾犯我疆土,此社稷之危也。為肅清邊患,揚我封元國威,茲任命武德侯、靖國將軍、御林軍統領駙馬袁凡為都天下兵馬大元帥,統領全國兵馬,討賊伐凶,挽狂瀾於既倒。卿到之處,如朕親臨。兵部戶部協同各路州府籌備糧草軍械,不得有誤,欽此。」

    「臣領旨。」

    袁大駙馬稍愣了一下這才磕頭接旨,這道詔命雖來得突然,不過他剛才也已有了一定預感,誰讓自己此次平叛做得那麼乾淨利落,幾乎在沒有什麼損失的情況下就搞定了五萬城衛軍,這份軍事才能再加上他駙馬的身份,老丈人不用他還能用誰,換了別人皇帝也不放心把全**權交出去啊,而趙真接下去的話也證實了袁凡的想法。

    「哈哈,此次朕本打算御駕親征,親自去會會那鎮南王的,怎奈國中初定,實在無法分身,就只好有勞賢婿再辛苦一趟了,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訓教訓薛瑞那廝,打得那老傢伙不敢再來犯我封元才好啊!」

    「是,請陛下放心,微臣一定竭盡所能,保我封元江山寸土不失。」袁大帥此刻心裡也不禁略微有些激動,能夠馳騁沙場也是他幼時的心願之一,這次總算是如願以償了。

    「父皇,女兒懇請隨駙馬一同出征,好助他一臂之力。」旁邊彩寧公主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她也早就想上戰場一試身手了,更何況她和袁凡新婚燕爾,實在不捨得那麼快就與丈夫分離。

    「這……英兒,軍中素有嚴規,出征將士不得攜帶家眷,這恐怕有些不妥吧!再說此次玄武國五十萬大軍壓境,形勢異常凶險,你又從來都未上過戰場,這讓父皇又如何放心得下呢。」

    「嘻嘻,女兒這次非是以公主身份出征,只求在袁大帥身邊做個親兵即可,應該算不得壞了軍中的規矩,再說英兒自幼熟讀兵法,弓馬嫻熟,安全上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父皇您就答應了吧!。」趙英一邊死纏爛打,一邊向袁凡頻使眼色,意思是讓他也幫著說說話。

    「陛下,公主巾幗不讓鬚眉,適才在駙馬府內更是以少勝多,僅憑兩千人馬便將四千叛軍殺得落花流水,智謀武勇均不在微臣之下,若能隨同出征必能增加此戰勝算,還請陛下俯允。」袁大帥自然會意,他也巴不得能攜美同行,何況有自己在也不可能讓愛妻發生什麼危險,因此便跟著一同求懇起來。

    「哈哈,依老臣看陛下就答應了公主所請吧!他們夫妻同心其力斷金,相信必能事半功倍,馬到成功,至於軍規麼其實也好辦,陛下只要給公主封一個武職頭銜,讓她在袁駙馬帳下聽用不就順理成章了嗎?」薑還是老的辣,旁邊坐著的林廣銳一開口,便把趙真皇帝心中的顧慮給打消了。

    「唔,如此也好,那就依老師之言,封英兒為寧綏將軍,襄助袁卿參贊軍事便是了。」

    「多謝父皇!」見父親終於答應下來,彩寧公主自然是滿心歡喜,拜謝之後便與袁凡退到一邊去了。

    接下來眾人又開始商討起如何給田氏一門定罪的問題,為了穩定大局,在討論之前皇帝先聲明此次叛亂只除首惡,其他人等一概既往不咎,讓不少與田氏父子有瓜葛的大臣頓時寬心不少,也使得氣氛一下緩和起來。

    眾大臣們沒有了顧慮,自然個個奮勇爭先,唯恐批田靜文批得不夠狠,到時候被皇帝穿了小鞋,一個個都好像苦大仇深似的,把一些田氏父子平時不為人知的惡行全都抖露了出來,甚至其中很多事完全是無中生有,也同樣說得活龍活現,讓袁大駙馬聽得暗暗好笑的同時也對這官場更加厭惡了起來。

    ……

    閒言少敘,話說到了天亮時分,田氏父子謀反之事已然鬧得滿城皆知,老百姓們這才知道昨夜那場風雨是因何而來,而且一大早巡城兵丁便走街串巷,將午時三刻處決反賊的消息通知到了全城各處,引得群眾紛紛扶老攜幼,時辰未到便已將菜市口擠了個水洩不通,都想來看看這難得一見的殺人場面。

    「來了,來了,囚車過來了。」將近午時,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先喊了那麼一嗓子,頓時引起了周圍一陣騷動。

    「哪裡,哪裡,我怎麼啥都沒看見,哎喲,老兄你別擠呀!讓俺也看看那田靜文到底長啥樣子。」

    「諾,那不是嘛,第一輛車裡的那個白鬍子老頭就是,後面跟著的是田家三公子田倫,嘖嘖,你說他們放著好好的榮華富貴不享,造什麼反呀!結果落得個人頭掉地,真是何苦來哉。」

    「嘿,你說得輕巧,皇帝老子誰不想當,我叫沒那個能耐,否則說不定也要試上一試。」

    「咳咳,兄台可要慎言吶!這種話豈是隨便說得的,當心脖子上的腦袋不保啊!」

    「……」

    不管老百姓在那兒如何議論,單說眾兵丁押著那十幾輛囚車迤邐而來,其中最前面的兩輛車中自然便是田氏父子了,而後面的那些都是此次參與謀反的一眾城衛軍將領以及田靜文的幾名心腹手下。

    相比之下,田老賊顯得還算鎮定,畢竟當初既然已經決定走這條路,便已經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再說他也那麼一大把年紀了,早死晚死也不差那麼幾天。

    而田倫就不同了,他可是真心不想死,兩條腿早就嚇得直打哆嗦,要不是肚子裡的貨色早就被他出盡了,估計這會兒還得出醜。

    不多時一干人等都被押到了法場之上,兵丁們將他們一個個從車內拖出來後便直奔邢台而去了。

    負責監刑的是位四十多歲的刑部堂官,算起來他也應該是田靜文的門生之一,不過此刻再見到自己這位恩師他可沒了平日裡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樣,將脖子一抬,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地便開始宣讀起對方的罪狀來。

    這篇罪狀可讓老百姓們大開了眼界,大大小小竟不下三百餘款,居然連田靜文三歲時偷看老太婆洗澡的事兒都有,可見那些大臣們的想像力是有多麼豐富了。

    好不容易才將通篇念完,最後田氏父子被判的是凌遲處死,其他人則是斬立決,在監刑官的一聲令下劊子手便開始行刑了。

    望著邢台上那落地的十幾顆人頭,以及被一刀刀割得慘叫連連的田氏父子,坐在附近酒樓上的袁凡也不知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兒,他覺得自己絲毫沒有一種勝利的喜悅感,相反對塵世間的這一切似乎更加厭倦了起來。

    「唉,不知秀兒現在怎麼樣了?他們父子三人可以說都是死在我的手上,下次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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