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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的這一句「我不會醫術」更讓大家咂舌,個個都瞪著大眼看著她。
「完了,海姑娘真的傷得不輕啊,連自己有那麼好的醫術都忘了!」火魁尖叫了一聲。
風騰龍眸一沉,打橫抱起扶桑,將她平放在床上,直接動手點了扶桑的穴道,
「夙竹,好生檢查檢查!」
風騰負手站在床沿,掃了夙竹一眼。
接收到命令的夙竹立即走了過來,
「海姑娘,夙竹失禮了!」
雖然看過扶桑當場演示過口對口的人工呼吸,但很少會跟扶桑有親密的肌膚之親,這可算得上是頭一次。
扶桑發覺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而夙竹緩緩靠近,更讓她覺得恐怖,妖怪,這裡的都是妖怪啊!
「別過來,別過來~走開啊!」扶桑只能開口驚呼著,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風騰,這裡所有的人,她唯一認識的就只有風騰啊,
「風騰,救我,救我啊~」
風騰沉著一張臉,臉色難看,他龍王的確法力無邊,可是遇到扶桑,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場的其他人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夙竹更是,他可是在龍王的龍視眈眈之下替龍王的女人看病,這要是一個不留神,先死的也必然是他了。
可是,夙竹覺得自己有些委屈,明明只是把個脈罷了,扶桑為何是這樣一副恐怖痛苦的樣子。
「嗚嗚嗚~」見風騰竟然袖手旁觀,任由一隻妖怪在她身上「動手動腳」,扶桑豆大的眼淚「啪嗒」就從眼角滑落了。
這下可把風騰給刺激的,剛才給扶桑把完脈,準備檢查扶桑頭部的夙竹被風騰一把推開了,
「罷了罷了,忘了就忘了了吧,重新認識就是了!」風騰重新將扶桑摟回懷裡,心疼地說道。
不記得他們又如何?只要還記得他就夠了!其他人都是閒人!有些人不認識才好。
既然龍王都如此吩咐了,夙竹也不好再繼續,
「龍王,夙竹下午已經讓忘憂煎了一些安神定心的藥,不如先讓海姑娘喝一些,壓壓驚吧。」
現在每個人都當扶桑是在這次魔界跟天界大戰當中,受到了異常的驚嚇,才會失憶,不免更是多了份憐惜。
「也好,去端來!」風騰擦去扶桑眼角的淚痕,那樣子看起來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扶桑啜泣著,摟著風騰,才有了靠岸般的安全感。
「我去吧!」海螺看了眼臉色怪異的夙竹,應了一聲後就出去端藥了。
「天哪,怎麼會這麼可憐,海姑娘,你得趕緊好起來。「火魁竟然還忍不住地按了按眼角,一副感同身受的泫然欲泣模樣。
幻夜一陣惡寒,猛地踹了火魁一腳,
「要哭滾出去!」
火魁鬱悶地瞪了眼幻夜,龍王在這裡,他忍。
「姐姐,喝藥吧!」海螺小心翼翼地端著藥走到了床前,遞到了扶桑面前,甜甜地笑著喊道。
風騰接過藥,
「喝,喝完睡覺!」
現在只能給扶桑足夠的時間休息,等她休息夠了再來想其他事。
扶桑看了眼眾人,知道自己要是不喝掉這碗藥,這些人是不會離開的,忙主動從風騰手裡接過藥,憋著氣一口氣喝完了,
「我喝完了!」宣告完畢後,扶桑皺著一張小臉。
風騰將碗遞回給海螺,
「夙竹,你跟海螺就在藥宮住下,好生照顧著。」
「是,龍王!」
風騰原本是打算將扶桑帶回自己寢宮,可是扶桑現在跟之前不一樣,需要一點時間重新適應龍宮的環境,當然不僅僅只是環境,還有這裡所有的人。
畢竟藥宮是扶桑之前最熟悉的地方,或許這裡對恢復她的記憶會有幫助。
「你們都出去罷!」風騰簡單地說了一句。
「龍王,屬下……」火魁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幻夜拎了起來,
「哎,你幹嘛,幹嘛啊~」
晃著雙腿兒,火魁還是被幻夜毫不留情地扔出了屋子。
「哇靠,幻夜,我跟你有仇啊,你最近老是這麼折騰我!我只不過想再跟海姑娘說兩句話罷了!」火魁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幻夜大呼小叫道。
「龍王在那裡,還用得著你說話嗎?還是說,你對海姑娘有什麼非分之想?」幻夜無視火魁的猴樣,掀了掀眼皮,問道。
「啊呸呸呸,你別在這裡污蔑我!我跟海姑娘可是清白的,天地可鑒,你別再這裡亂講話!」火魁緊張地回頭張望了下,還好龍王沒有聽到,要真聽到了,敢跟龍王搶女人,那這個人可真是活膩味了啊~
夙竹看了眼幻夜,難不成幻夜大人這是吃醋的表現?
「那你死活要賴在海姑娘房裡幹嘛?」幻夜沒好氣地噴了一句。
「你,你,你,你不要亂說話,我哪裡死活賴著了啊?」火魁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的,連說話都結巴了,趕緊推著幻夜走。
這隔牆都有耳啊,何況這裡就一扇門,傳到龍王耳朵裡,他晚上就得直接捲鋪蓋跑路了。
「推我幹嘛,你做賊心虛麼!」幻夜有一步沒一步地挪動著腳步。
火魁真的是心都寒了,
「好了好了,算我敗給你了,走,我請你喝酒去!我們倆好久沒一起喝酒了!」其實算起來,龍宮上下,除了風騰,火魁跟扶桑相處的時間最長,而且也挺欣賞扶桑的性格,所以火魁才會如此替扶桑擔心。
「火魁大人,姐姐可是很喜歡龍王的,你已經沒機會了!」年紀尚輕的海螺被夙竹牽著手,跟在兩人身後,天真無辜地朝火魁說道。
她可是挺看好扶桑姐姐跟龍王大人的呢!
火魁囧了,
「小屁孩子,你懂什麼!讓你夙竹哥哥給你買糖吃去!」
「我已經十二歲了,不小了!」海螺不甘心地吼道!
火魁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海螺一番,看得海螺都有些窘迫了,
「你看,看什麼?」
「我在看你的不小到底在哪裡啊?」火魁笑嘻嘻地說道。
「你,你……」反應過來的海螺嬌羞地一跺腳,跑掉了。
夙竹有些埋怨地看了火魁一眼後,跟著去了。
幻夜又使勁拍了火魁一記爆栗,
「你腦呢?竟然欺負小孩子!」
「又打我!」火魁哀嚎一聲,
「你能換個方式麼?」
「你到底要不要去喝酒?不喝我要回去了~」
「喝啊,走,走,走……」
火魁壓根就不把這些當氣,長臂橫過幻夜的肩膀,兩人又是超級曖昧的姿勢,大搖大擺地行走在龍宮之內。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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