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令扶桑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這次,她可不僅僅只是雙腳不著地啊,整個人都飛在空中了。
「啊~」驚恐,扶桑害怕地雙手摀住自己的眼睛,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得劇烈,有種快呼吸不過來的感覺,她現在可是在百尺高空啊!
「你不是連妖怪都不怕麼,還怕在天上飛!」頭頂響起某只東西熟悉的不屑嗓音,扶桑才驚覺現在正靠在一個寬厚的胸膛前。
緩緩地先是挪開兩隻手指,扶桑偷偷地瞄了瞄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緊張地立即又閉上了眼。
「哼~原來膽子也不過如此。」風騰的諷刺聲再度傳進扶桑耳膜。
「喂,誰說我害怕了,我告訴你,其實我一點都不怕!」受不了激將法的扶桑猛地拉下手,雙眸瞪得銅鈴般又圓又大,雙目直視著遠方,眼珠子一動都不動。
風騰垂眸掃了眼扶桑,直覺好笑,整個身體僵硬地就跟塊石頭沒什麼差別了,眼睛都不敢看其他地方,竟然還敢說一點都不怕。
摟了摟懷裡的女人,扶桑身上甜美的味道充斥著風騰的鼻翼,風騰忍不住地將臉湊在了她的頸後。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氣息令扶桑更是僵硬了身體,接著,耳垂上傳來濕濕黏黏的感覺,扶桑猛地回頭,
「你個色狼,你幹什麼!」扶桑看到風騰竟然在舔著自己的耳垂,這只死羊,竟然敢輕薄自己。
這時候的扶桑,哪裡還管自己是不是在半空中,伸手就往風騰臉上甩了一巴掌。
風騰錯愕地看著扶桑,臉頰上可是非常鮮紅的五指印,黑眸一瞇,
「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曾經有多少女人匍匐在他腳下,求他寵幸,可是,這女人非但不懂得享受,竟然還敢動手打他。
「你這只該死的羊,我又不是草,你別把你噁心的口水流在我身上。」扶桑完全沒注意到風騰整張臉越來越黑,越來越臭,死命地推著他的胸膛。
「你要是想掉下去被野獸啃得連骨頭都不剩,那你就繼續扭,繼續動。」風騰出言不悅地警告道。
這該死的女人,自己難得好心地讓她免受爬山之累,不僅不懂得知恩圖報,現在竟然還出言不遜。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被警告一番後,扶桑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她覺得眼前這只妖怪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你別再舔我了,不然我寧可摔下去,到時候你也沒命了。」扶桑背對著風騰,同樣發出警告令。
哼,這妖怪不肯走還不是因為現在跟自己有關係,還不是怕自己萬一哪天突然不小心死掉了,他也沒命了麼,他在自己手上的把柄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