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他要被下藥?
思緒回籠之時,那片柔弱突然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耳邊是男人滿足的喟歎,以及他溫柔的聲線,「別怕,放鬆。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她絕望的閉眸,感覺到身上那人急切的運動著,藥物驅使下他動作略顯粗暴,卻仍舊時不時的低頭深吻以示安撫。
清醒與崩潰的邊緣,耳邊傳來男人的低吼,身體抽搐,攀入雲端。
「喬總,我這也算錢債肉償了,這個月,我有工資吧?」
「可4700萬,一次又怎麼夠?」
……
顧尾鳶醒來的時候,是在陌生的房間裡。絳紫色的窗簾,白色的床單,還有雪色毛絨地毯,以及新古典的水晶燈……
她微微坐起身來,床單滑落,露出青紫痕跡的鎖骨和肩膀。
昨晚的記憶如同洪水般傾灌進腦海,她愣了半晌,最後化作一聲長歎。
在床頭櫃上尋到自己的手機,按下亮屏鍵,屏幕上提示出有十個未接,三條短信息。
解-碼一一看了,十個未接,有五個來自顧止祺,五個來自家裡。另外三條短信皆來自顧止祺。
——我說你不來也不說一聲,放我鴿子你很爽是不是?
——靠,老子今晚不回去了,你跟爸媽說一聲。
——我說顧尾鳶,你丫不是上班上通宵吧?玩兒消失比我還狠,你不知道爸媽都快把我手機打爆了嗎!收到記得給爸媽保平安!我就不用你騷擾了!沒信用的女人!
最後一條短信顯示的時間是今天早上七點。
她一晚上沒回家,顧止祺肯定也沒回去,一下子兒子女兒都沒回家,爸媽肯定擔心壞了。
快速撥出家裡電話,響了不到一聲,那頭便被很快接起,傳來母親急切的聲音。
「喂,是不是小鳶?」
顧尾鳶正待說話,房間門卻突然被打開,喬以墨一身灰色休閒服,長身玉立在門口,手中端著一碗粥。
「喂?是小鳶還是止祺啊?」
顧尾鳶回過神來,「媽,是我。昨天晚上有個聚會,一不小心喝多了就忘了給你們打個電話說一聲,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兒沒事兒,沒出什麼事兒就好,那你好好休息,喝多了就別上班了,看能不能跟你老闆請個假。」
「好,我知道。」
「還有,喝點熱粥,注意別著涼了。」
「嗯。」
「休息好了,晚上記得早點回來吃晚飯。」
「好。」
掛了電話,抬眸,正瞧見喬以墨站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小鳶,你撒起謊來,倒是臉不紅心不跳。」
一句小鳶,讓顧尾鳶險些起了雞皮疙瘩,喬以墨眼神溫柔,一副呼喚情-人的模樣。
她皮笑肉不笑,自動將之忽略,「我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心不跳呢?還有,喬總,其實您可以叫我顧尾鳶或者顧小姐……」
「那豈不是太生疏了。」喬以墨微勾了唇角,心情似乎很好,「家裡沒有喬總,叫我以墨,或者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