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狠狠的拍在案牘上,發出一聲彭響,其上物品俱都一跳,左邊一尺來高,珍貴的竹簡差點就掉落一地。但此時跪坐於席上的王允卻沒有理會,此刻他正臉色鐵青,鬚髮怒張,聽完身前屬下的稟報,饒是以他的老成持重,也不由氣的脫口大罵而出:「豎子不足以為謀,真正是氣煞老夫。」
也由不得他不生氣,皆因趙宇本是其帳下一長史,其人出自扶風趙氏旁支庶子,平時看起來也是老實勤懇,不似貪婪激ān邪之輩,所以他王允才會令其主持本是司徒職責之內,卻因世事所迫早已廢弛多時的救濟災民這一重責。
哪裡料到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著挺老實的一個人,卻讓他王允打了眼。現下趙宇因貪/污被殺了,人證物證俱在,本人也供認不韙。
早知如此,就算是此時事務再忙,他王允也會抽出一點時間,好好敲打提醒趙宇一番,讓他不至於做出這等蠢事,但現在說什麼也是晚了,事已發生,這世上不會有後悔藥存在。
幸好雖說本可預計供應災民三日飯食的黍米,足足被貪了一半還多,但由於時日還短,大部分都被追了回來,沒有造成多少損失。
但沒有造成多少損失是沒有造成多少損失,貪污卻是貪污。
就和後世屬下立功上官同樣有功一樣,屬下犯錯,身為上官自然也會有不查之罪,御下不嚴之責,人是他王允派遣的,現在出了事,自然也是他王允的過錯。
雖說對他王允沒什麼大礙,畢竟不是他王允貪/污,但這臉面上卻是絕對不好看,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他王允還是要這張老臉的。
現在這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傳遍整個京洛,想想明天大朝之上,百官看他的神色將會如何,而那些個老對頭將會如何笑話他。
尤其是這事對他的威望造成的打擊。
王允不由怒急。
就在我們的司徒大人氣的脫口大罵的時候,另一廂,位於上東門與中東門之間,有著步廣裡和永和裡之稱的東漢權貴主要居住區,一處奢華的府邸內。
此時卻是一片春意盎然,小小chun閨之內催情幽香陣陣。
但見頗大的閨房內,一名身著華麗漢服的絕色女子,半躺在矮几上,女子衣衫凌亂,長長的漢服裙擺捲到了腰間,下身不著寸縷,渾圓修長雪滑的優美**向著兩側大大的分開彎曲著,一條小小的黑色縷空蕾絲小可愛捲曲的套在右腳腿彎出,晶瑩的腳趾死死的扣著矮几邊緣。
胸前空門大開,小小的紅色絲綢肚兜早已不知去向,如玉香肩鎖骨之下,一對頗大躍衣而出蹦跳搖晃,其上兩點令人目眩神迷、嫣紅嬌嫩、楚楚含羞的紅梅,劃出一道道迷人的軌跡。
嬌艷朱唇不住地張合,吐氣如蘭的呻吟著,星眸迷離,粉頰潮紅,滿頭柔順銀白如雪的青絲紊亂的披散在羞紅的臉頰。
一雙玉臂緊緊的攀著身前之人的頸脖處。
誘人的雪白嬌嫩的晶瑩**,隨著身前跪著的男子一前一後的動作,一顫一顫的,伴隨著陣陣從檀口而出的呻吟,的還有那劇烈動作造就,泥濘不堪的水聲,以及身下矮几好似散架了一般的呻吟聲。
就在這不大的chun閨之內,演奏著一曲靡靡之音。
兩者間的戰爭,早已進行了多時,從兩人俱都急促的喘息聲,就可以看出,該到了戰陣結束時。
不消半刻,隨著一聲蕩人心懸,讓人為之面紅耳赤,手腳酥軟的靡靡嬌嬌高吟,以及一聲悶聲虎吼,原本劇烈動作的兩者,終於停了下來。
一時間戰聲俱止,唯有剩下那細細的喘息,和更加濃郁的幽香。
戰以止,但兩者不僅沒有分開,反而貼的更緊了,摟腰勾頸,彷彿要把對方融入身體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
終於從那如墜雲端的劇烈快感中勉強回過神來,依然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的真夜,感受著體內那依然堅挺,不時一顫一顫的昂揚,登時想起自身的任務,連忙勉強提起玉臂,無力的捶打了一番身前的可惡大色狼。
嬌嗔道:「大色狼,不要再來了,有正經事呢。」
想想剛剛的荒唐,真夜不由面紅耳赤的再次捶打了一番陳凱。
事情從真夜殺了趙宇後說起,在無數難民那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眼神注視下,再加上冱子刻意製造的緊張氣氛下。
本就已經被嚇的癱坐在地,名為趙律的商賈,終於吃消不住,招出了部分,但他只想招一部分,冱子卻不答應,在冱子的步步緊逼下。最終,猶如扒了蓋的竹筒,裡面的豆子,止也止不住,趙律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回過神來自然是臉色慘白,面如死灰。
而聽完了對方所招的冱子,也是滿臉訝然,臉色一變,雖然名為趙律的商賈,所言不多,有的甚至牛頭不對馬嘴,但明銳的神經,依舊讓她隱隱察覺了那身後,隱隱而現的龐大勢力。
眼看事態緊急,有點失去控制,魚太大了,別到時候沒釣上來,反倒是自己被魚給脫下了水,弄的一身是水的狼狽相,冱子立時派遣了真夜前去通知陳凱,而自己則根據所得到的的線索前去偵查。
那裡料到,真夜回來稟報時,正是陳凱帶著一身火的從貂蟬處回來,陳凱當然可以憑借金丹心境無任何副作用的強行滅火,但現在又沒有什麼要緊事,何況這火又不會讓他失去理智,等到幾女回來到時大戰一場,更添幾分情趣,陳凱自然不會無趣的強行熄滅。
也算是真夜倒霉,只來得及一聲驚叫,就被陳大色狼不由分說的來了一場春風渡,想要說的話,自然被堵在了嘴裡,隨即迷失在了那一**的快感中,直到此時才想起來。
眼看真夜神色異常認真,陳凱雖說此時心中火還未滅,但他的心智卻依然控制自如,心神微動間,已是跳出yu/海。
隨即身影一動,真夜只覺內里昂揚一動,本就潮水未退敏感之極,當即不由自足的發出一聲嬌呼呻吟,星眸不由一迷,待得回過神來,就發現,兩人已是調轉了一個位置,陳凱大馬金刀的坐在矮几之上,而她自己則盤坐於他的懷中。
當然兩人依然緊緊相連著,但隨著這一動作,捲至腰間的漢服長裙卻是落了下來,遮住了兩人的相連處,以及陳凱下擺果露的雙腿大部分。
一手攬著對方盈盈可堪一握的小蠻腰,一手輕輕的慢慢揉擰這對方的頗大,陳凱略微好奇的問道:「真夜好寶貝,有什麼要和為夫說的呢?」
此時此刻自然不會嫌棄什麼肉麻不肉麻的,床第之間,不肉麻才奇怪。
也不知陳凱是如何動作的,雖然揉擰著對方的敏感處,但那動作卻沒有讓真夜再次yu/望/勃/發,用素掌拍開他的鹹豬手,反而是讓真夜渾身放鬆,好不舒爽。
那淡淡的快感,既然她舒服,又不讓對方沉迷,迷失。
正是陳大色狼,以自己一身曠古爍今的國術大宗師功底,在幾女身上創造出來的房/中/術。能夠創出如此絕藝,果然沒有辱沒他,身為宇宙第一戰鬥民族,和國術大宗師的名頭。
這絕對不是諷刺。
要知道在古代,這房/中/術,可是秘傳中的秘傳,就算是身為至高無上的天子,想要得到真傳也要花費那麼一番功夫。
反倒是到了現代,這房/中/術居然被某些無知之輩,稱為什麼yin/邪之術,嘖嘖嘖,真是越活躍回去了。
既然沒有迷失之憂,真夜自然不會出手阻止,至於害羞神馬的,盡力過5p大決戰的真夜表示,無壓力啊無壓力。
當下一邊享受著來自胸前頗大上的微微快感,真夜一邊道出了前因後果。
靜靜的聽完之後,陳凱不由微微訝然「哦?」
但也只是訝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謂的利益集團,所謂的陰謀詭計,不過是場笑話,而他陳凱就是代表的絕對力量,無可抵禦的力量。
要是他原因,足以用幾年十幾年的時間內,一個人消滅這個世界,地球君上面的所有人類,甚至憑借這元氣護罩這一技能,遠征外星系都是妥妥的沒有什麼難度。
只不過他陳凱不是殺人魔,沒有那麼變態,也沒有那個時間。
而且,更主要的是,這些利益集團其實就是他接下來的目標,只不過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找他們麻煩,這些跳樑小丑居然,來太歲頭上動土,摸老虎屁股了。
之所以說這些利益集團是他接下來的目標,自然是因為東漢末年真正的社/會/矛盾,最激烈的就要數,土地兼併和賦稅。
想要重整大漢,自然要徹底的改革掉這兩個地方。
而想要改革這兩個地方,簡直就是生生的在那些依附在大漢身上吸血的既得利益集團身上挖肉,而且是吧五百斤的大胖子,挖成不足一百斤的瘦子。
那些利益集團又豈會坐以待斃,自然會反抗。
大漢的有識之士,或者一些有為君主,當然也早已經看到了癥結所在,但卻又毫無辦法,怕的就是來自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的士族的集體反抗,到時這大漢朝還在不在也就是個問題了。
如此雷區,也就只有陳凱夠膽子,踩上一踩了,也只有他能夠保證,大漢朝的續存,因為他有這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