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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隨手殺掉 文 / 金雕

    南京市,愛雨酒。

    唐寅獨自一人坐在台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也不跟任何人搭話,只是自顧自的。

    酒裡人來人往,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青年隨處可見,打扮妖艷的少女更是成群。

    儘管酒裡很吵,但這好像並不影響唐寅的心情,他在回味一個月前在成都與蒼狼交手時的情形,想著嘴角微微挑起。

    的確,蒼狼的身手,唐寅打心眼裡滿意,以及佩服。

    突然,唐寅表情頓變,隨後嘴角又挑了上去,放下酒杯站起身,雙手自然下垂著,看向酒門口的方向。

    這時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走進酒,一身隨意的休閒裝,腳下一雙白色運動鞋,但頭髮卻是一頭黃髮,看起來就像個街頭混混一樣,但唐寅知道,這名青年可不是普通的混混那麼簡單。

    黃發青年漫步走向酒裡面,看樣子找人的模樣,唐寅冷冷一笑快步走到黃發青年後面,一把扣住黃發青年肩膀,冷聲道:「閣下可是在找我?」

    黃發青年身體一頓,頭也沒有回,說道:「不是找你的,我來找我師父。」

    唐寅笑容加深,追問道:「你的師父在哪?」黃發青年不耐煩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不是來找你的。」

    唐寅殘笑一聲,突然手掌加力,可就在這時黃發青年猛地轉身一把扣住唐寅的小臂,左拳狠擊向唐寅面部;

    後者沒想到青年身手如此迅猛,但還是一低頭躲過這一拳,毫無停頓攥起左拳一拳擊向青年腹部,青年無奈抽身後退。

    兩人動作都很快,雖沒有拔出武器,但是這兩個人的任何一人一拳一腳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起的。

    唐寅微笑著,黃發青年則面露怒色,狠狠看了一眼唐寅轉身跑出了酒,唐寅想也沒想追了出去。

    比起身法,唐寅對自己的身法可是有一百個自信,但這黃發青年身法好像也不賴的樣子,雖沒有唐寅那般詭異,但也快的可以。

    兩人一前一後跑進街道對面的一個垃圾小巷內,黃發青年停了下來,狠聲道:「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跟我過不去?」

    唐寅笑瞇瞇的說道:「你說找師父,想必你師父年歲已高了,怎麼會在這種酒裡喝酒?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在找你的師父?」

    聞言黃發青年笑出了聲,笑說道:「你不知道我師父是什麼人?你想的太多了。」

    唐寅不再說話,從腰間抽出兩把殘月,作出準備攻擊的姿態。

    見狀黃發青年擺了擺手,道:「我們沒必要交手。」

    唐寅殘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毫無預兆的衝向黃發青年,速太快了,後者大驚,急忙向一旁閃去,腳點了一下牆面一個空翻落在了三米開外的地方。

    不落地還好,剛落在地面的時候唐寅便出現在了青年後方。太快了,青年此時再想躲避都晚了,但還是全速閃向一邊。

    撲!青年左側背部被砍中一刀,向前撲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唐寅說道:「給你時間拔刀!」青年表情此時開始變得陰冷,從後腰抽出一把彎刀,雙膝彎曲,也擺出進攻的姿態!

    唐寅含笑點點頭,自成都與蒼狼一戰以來,唐寅沒有再與別人過過招了,正好利用黃發青年來練練手也不錯。

    想罷揮刀衝向青年,黃發青年也不是白給的,到了唐寅面前突然蹲下身子手中一把寒光閃閃的彎刀直刺唐寅小腹;

    後者冷笑一下腳下一個點地側身躲過這一刀,同時手中一把殘月狠刺青年後脖根處,說是遲那時快,青年也注意到後腦惡風不善急忙向左側滾去,可還沒等青年站起身唐寅已經在青年後面,無奈又一個快速的懶驢打滾滾向一邊,「嚓」的一聲唐寅的彎刀深深砍進前面黃發青年停留的牆面上,碎石濺起。

    彎刀砍入牆面至少五厘米左右,唐寅拔出彎刀,這時黃發青年也站起了身,警惕的看著唐寅,現在他可以斷定,唐寅的身手在他之上,必須設法離開這裡才行。

    黃發青年想罷就準備開溜,這時唐寅開口道:「等一下。」

    黃發青年站住身子,回過頭皺著眉頭看著唐寅,說道:「怎麼了?」唐寅搖搖頭,笑道:「我想見見你的師父。」

    聞言黃發青年也犯了難,他自己也想盡快找到師父,此時唐寅對他的威脅太大了,搞不好就會命喪唐寅的刀下。

    見青年不答話,唐寅說道:「那麼只有犧牲你來引出你的師父了。」

    說罷唐寅身子一弓彎腰衝向黃發青年,速快的無法形容;

    後者被*無奈揮刀與唐寅戰在一起,黃發青年功夫也不賴。

    十招之後兩人分開而站,黃發青年左臂被劃開一條血肉外翻的口子,鮮血直流,唐寅則沒有受傷。

    唐寅笑說道:「身手不錯,只可惜……」

    說罷再次衝向黃發青年,腳下幾個迅猛的點地眨眼間到了青年面前,後者瞬間攻出五刀,刀刀奔唐寅的要害。

    「唦」唐寅人猶如移形換影一般消失在黃發青年面前,青年預感不對回手一刀刺向自己後方,但沒想到這一刀再次刺空,唐寅已經在青年左側,「嘶」在青年刺空的同時唐寅的一刀劃開了青年後腦部的皮肉,另一把刀刺進青年背部,雖然不深但青年還是痛叫出聲,向一側退出近十步才停下來,左手抬起捂了一下後腦便立刻啊了一聲放下手,看了看滿手的血怒目看向唐寅,微喘著氣。

    唐寅笑容加深,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殺人前的那種快感,折磨著對方,讓對方絕望,他很喜歡看到被他將要殺死的人的絕望的眼神,驚恐的神情。

    黃發青年內心深處開始感到恐懼,他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但他不明白,對面這個高手為何無緣無故殺自己,但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唐寅殺人從來沒有為什麼。

    唐寅歪著腦袋笑了笑,漫步走向青年,這時天開始下起細雨,兩人快近五米時唐寅突然猛地點了一下地面躍起,又點了一下右側牆面右手彎刀舉過頭頂砍向黃發青年,後者大驚,此時閃躲已來不及,只有舉刀硬架。

    唐寅自身本就臂力過人,加上驚人的爆發力,自上而下的下墜慣力,這一刀力道何止千斤,「呯」一聲刺耳的鐵器碰撞聲,碰撞產生一串火花,黃發青年單膝跪地,「卡嚓」膝蓋處傳來骨骼破碎的聲音,青年悶哼一聲,硬生生接下了唐寅的這一刀。

    黃發青年接下來唐寅的右手刀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左手刀,唐寅順勢一刀刺進青年腹部,撲,殘月的刀尖從青年後腰探出。

    黃發青年猛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唐寅,後者依舊不變的笑臉,冷然間抽出彎刀後退數步,歪著腦袋打量著黃發青年,笑而不語。

    黃發青年手中彎刀掉落在地上,右手摀住腹部,口吐一口鮮血,左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艱難地站起身,「卡嚓」又一聲脆響青年右膝傳來鑽心的疼痛,青年左腳拖著右腿走了幾步,靠牆而站,側頭看向唐寅。

    見到青年如此狼狽的樣子,唐寅笑的更甜了,抬頭看了看明亮的月亮以及漫天的星星,似自言自語的說道:「明天是個好天氣。」

    青年此時已完全絕望,也抬頭看向天空;唐寅看向青年,道:「可惜,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青年回過神,虛弱道:「你也一樣。」

    唐寅冷笑一聲走向小巷出口處,經過青年時電光火石的一刀劃開了青年喉嚨,將兩把彎刀擦了擦,別於衣後走出巷口,消失在細雨的夜幕中。

    唐寅不知道,他殺的這名青年是誰的徒弟,他只想找到黃發青年的師父與之一戰,但他不知道,當他與黃發青年師父交手時才知道自己身手真的還需要提高,知道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句話,也知道了黃發青年師父所效力的組織,一個神秘至極,黑暗的地下組織,一幫魔鬼才能在那裡生存的組織……

    「殤」!

    第二日,唐寅離開了南京市,一個人漂泊到了甘肅蘭州市,沒有理由,就是突然地走了。

    下了火車去洗手間時唐寅拿出兩把殘月彎刀看了看別在了自己後腰,臉上露出了笑容。

    唐寅也是人,是人就需要安全感,而唐寅的安全感,就是刀在身上的時候。

    此時正是正午,走在大街上的唐寅拍拍肚子咧嘴一笑走進了一家蘭州特色的麵館,點了一份面安靜的坐在離門近的位置吃著。

    麵館裡有一桌青年在喝酒,嘻嘻哈哈煙霧繚繞的,唐寅皺了皺眉頭,低頭繼續吃著面。

    吃飽了肚子唐寅走出麵館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周圍,隨便朝一條大街走去。

    唐寅就是這樣的,隨著自己性子做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悠閒自得。

    來蘭州第一是因為這裡唐寅還沒有來過,第二因為唐寅想在這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上身手好的,他一向都在尋找高手,他喜歡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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