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她卻不知,他有多麼寵溺這個妹妹太平。
「你在我後面幹嘛?剛才是你在後面搗鬼?」
三皇子一笑,「你睡得那麼沉,叫不醒你,如果剛才是先生,那老師就會直接罰你去外面思過了。」
「這哪裡有錯了?不是還沒上課嗎?我休息一下就要去罰站,真是變態。」
「變態?何謂變態?」三皇兄輕皺眉頭似乎要深根究底。
變態這個詞在現代本來就不好解釋,現在一個古代人問她什麼是變態,她還真是頭疼了。so,她乾脆也懶得解釋了。
「哎呀,反正你不懂,不是說你就行了。」
「皇兄知道你不是說我,但變態一詞的具體深意是什麼?我遍讀詩書,也見過一些古怪之詞,但「變態」一詞皇兄還真沒見過,你可否為皇兄解釋一番?」
令月無語了,她恨不得抄塊磚頭砸死自己算了。她都說了不是說他,他硬要解釋什麼,現代文不是古人那古板思維能懂的。
「你……算了,看你白白嫩嫩的,長得也挺帥的,當我哥哥也不錯。」
三皇子愣怔,他古怪的看著她。白白嫩嫩?帥?
令月白了他一眼,重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她才懶得看這根木頭皇兄。
「令月,近段時間我看你舉止言談都甚為怪異,這是怎麼回事?」
拖著臉腮瞇著眼的令月看了他一眼,「怎麼了?有問題?」
三皇子搖了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
「覺得覺得什麼,哼。」令月撇開頭,沒去理他。
三皇子滿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便微微歎息一聲,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令月本來覺得有個哥哥也不錯,但是一想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哥哥,也是還有些許隔閡的,而且以後聚在一起還會很難聊到一塊。一代與一代之間本來就有代溝,現在這相差幾百年的時間,那估摸著這溝有蠻深的。
以她現代人的身份,做一個古代公主,她已經很難了,她才十幾歲,一想到如果自己永遠要在這裡生活下去,大好青春就要這樣流逝了,她就感覺快崩潰了,最讓她惦記著的是,她馬上就要初中畢業了,回不去那不是拿不到畢業證,畢不了業了。
內心淚奔中。
一上午就那麼無聊的過去了,正當令月伸了伸懶腰,欲要起身離開時。卻聽見老先生在叫她,讓她上前去一下。
令月撇了撇嘴,邊走邊想著老先生叫她去做什麼。
「公主,請問你的功課做好了沒有?」
「啊…功課……做,做好了……」她恍然記起昨晚本來是做了功課的,但是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所以她瞇了一會,然後醒來就到深夜了,最後還是小溪見燈還沒熄滅,進來才發現她睡著了,因此,結論是功課,還剩大部分沒做完。
「那功課是否能給我看一下,我也好教授下一門功課。」
額,令月怔忡,她這下犯難了,她去哪弄做好的功課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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