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還補充一點:這次雖然靠的是jc解圍,但以後有事最好還是少與jc打交道,說不好就會小事化大,如這次不是靠三肥的關係,我們真不知什麼時候才可以脫身。
大家都覺得有道理,現在這個世道,人民jc不一定就是為人民服務的。
大勝作了總結:「以後盡量不要惹事,但如果事情真發生了,兄弟們就要同心協力一同解決,團結一致,真正做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時,田保國開聲了,狠狠地插了句:「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大家都異口同聲表示一定會替七弟報這一刀之仇……
之後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保國和大海開始到電池廠上班,保家的身體也逐漸痊癒,差不多可以出院了,我主要負責照顧保家的日常飲食,隨著保家的身體好轉,我偶爾也會溜到大勝的工地客串一會幫忙幹點活兒打發一下時間。
一天下午,我正在病房和保家聊天,宋安突然衝了進來,「出事了,大勝哥被打了,剛送來醫院。」
「什麼?怎麼回事?傷得嚴重嗎?」我和保家跟著宋安趕向大勝的病房,一邊追問他。
還未及宋安說清楚,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大勝,胳膊纏著繃帶,腳上打著石膏,一旁的梁健慈紅著眼照顧著,看來傷得不輕,幸好,大勝還挺精神,雖然嘴角被打爆了,但還能斷斷續續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原來,大勝現在包下了一幢九層大樓工程的外牆裝修及建築垃圾清理的部分,每晚要清掉六台泥頭車的垃圾,大勝把整個垃圾運送任務包給了一個車隊。但前幾晚車隊沒有如常到來,打了個電話詢問,清運公司說有幫人把他們的車攔在工地外,進入工地每車要收50元環境保護費,不交就打人砸車,有個司機分辯幾句就被打傷,車隊惹不起,只有空車返回公司。
很顯然,有人在勒索,於是大勝帶了一幫地盤手下去論理,卻沒能找到那幫人。第二天下午,大勝留下宋安在工地指揮清理工作,自己親自帶了十幾個工友到清理公司,答應保證車隊的安全,清理公司才同意出車,大勝和工友們同車返回工地。
在同一地點,兩輛麵包車橫衝過來,擋在車隊前面,麵包車下來的同樣是那十來個凶神惡煞的人,每一個都在身上文有不同的圖案,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想通了?50元一車,交錢就放行!」為首一個是個禿子。
清理公司的司機都不敢下車,大勝帶著一幫地盤工人上前論理,「朋友,大家都是出來搵食的,通融通融,找天一起去吃個飯,我請。」
「你是誰,呵?這裡哪輪到你說話?」
「大家都叫我大勝,這裡工地的包工。這位兄弟,放我的車過去,咱們交個朋友。」
「朋友?行啊,你用我們的車,怎麼樣?咱們就交個朋友,200元一趟車,朋友價。」
「你們不如去搶!」大勝身邊的工友「斑馬」搶著說。
「md,沒大沒小,還輪到你說話,給我上,教訓教訓這小子。」
禿子剛說完,那夥人一哄而上,拿起木棍水管劈著就打來。
大勝和工人們早已有準備,馬上應戰,兩邊人馬混戰一起。當時,實際上雙方人數相當,裝備也差不多,但戰鬥不久,勝負已分。
打過架的人都很清楚,正所謂兩軍相對,勇者勝。大勝帶的工人,雖然不少是從局子裡出來的,但實際上絕大部分都是本分人,真要他們拿著鐵棍往別人的腦袋上砸,還真是下不了手,但相反,對方卻個個都是狠角色,身經百戰的混混,下手沒有一點顧忌,因而人數武器和力量相當,但大勝的工人們很快就一個個地被撂倒,僅剩下大勝和幾個神勇的還在支持。
那幫人知道大勝是頭兒,於是圍攻過來,大勝毫無懼色,揮動手上的鋼管,硬是打倒對方幾人。縱是大勝英勇,最終還是寡不敵眾,被打倒在地上,對方一幫人圍上來一陣亂棒棍,打得大勝縮成一團蝦米,幸好斑馬和另一個外號怪獸的工人英勇,冒著雨點般的棒子,把大勝拖了出來,在一幫工人的掩護下狼狽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