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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六十七章難逃宿命對決 文 / see羽

    從相模胡麻輸送隊伍從三河前往尾張,馬匹艱難的拉著笨重的推車向前推行。商人眾只是有三十多人,可以說是野武士的混合體。這些傢伙,奔波於各地找著討生活的活計。「那位大哥,我可是這方面的好手,不如您介紹給我去賣油店的老闆。」一名留著光頭的男人,對著前面帶頭的傢伙說的說道。

    「你以前做過油店的工作?」

    「是啊,我可是京都有名的山崎屋的夥計,當年美濃守護道三可是我們店裡的老闆呢。」說起自己的歷史,光頭男人倒是興奮起來,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胸脯。不過這位三十歲上下的傢伙,說什麼也不是那個年代的人。

    「知道了。」頭領點了點頭,並沒有發出太多的話語。

    「但是您這個東西質量也實在太差了,怎能會是發黑的東西。」男人把隨身的刀插入了麻袋之中,黑灰色的粉末掉在了地上。「您一定是買錯了,褐色的才是珍品。還有您……」光頭男人指了指馬車後面用著帆布蓋起的東西。巨大的漆黑色圓柱,如果仔細發現的話這個並不是什麼用來壓搾荏胡麻的搾油器皿,而是一門小號的火炮。黑色的粉末也不是荏胡麻,而是混合而成的火藥。

    「老闆要你動你就動,別這麼多廢話。」後面一位長的俊美的男人發話起來,至於那個光頭很快就消了聲音。

    在這個時候,義氏的軍隊已經開始有序的撤退,一部分的士兵作為殿軍守衛後方,而另外一部分則是快速撤退。到了一段的目的地之後放慢步伐,利用斥候的情報來讓士卒隊伍快速進軍。

    即使是這樣,也不能抵抗武田信玄那種排山倒海的攻勢。下午兩點,太陽從正中央下到了西部。對於歸途的人來說,並不是一件讓人喜歡的事情。而對於武田信玄來說,更是一件糟糕的事情。馬匹可比不上人,耀眼的太陽會影響進軍的速。而就在炎熱的氣氛之中,排山倒海的紅色從東邊一直穿梭到了西部。

    「大人,探子從地上聽到大量馬匹的聲音。」傳令急忙參見了在前部帶兵的義氏。

    怎麼可能,如果這樣為什麼不第一波就把我們擊退。

    難道他有什麼後招,但是按照天氣來說並不是太有利。

    疲兵之策也不是這個時候。對於整個軍隊來說,這些足輕用不著用上什麼計策,只要擊退就可以了。

    「傳令下去,隊伍快速後撤與先遣部隊回合。叫前部隊員做好防禦準備,對面可能是大量戰馬」對於武田家的騎兵來說,義氏實在是沒有信心繼續戰鬥。這樣恐怖的東西出現在戰場之上,可以說是自己的噩夢。而武田信玄就是要把這噩夢越帶越深。

    啪嗒,啪嗒,清脆的馬蹄落在了遠處。「武田信玄大人叫田山義氏出來答話。」一員傳令叫了起來。一是為了確定義氏是否率先逃跑,第二則是敵軍壓力。在敵人眼中,武田信玄就是武田家的代名詞。

    對於義氏來說,向前跨出了幾步,他知道這個是武田信玄的計策。而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踏進這個埋伏之中。「真是好久不見了,信玄入道。」

    「不算太久,小田原的見面在歷歷在目。老話重提,你是答應不答應呢?」

    「您這樣做,有些兵臨城下的味道。未免有失道義?」

    「道義?」聽到這裡信玄笑了起來「我本以為你算個人才,原來卻是如此迂腐的傢伙。難道讓我做宋襄公,等你回去在與你大戰一場,簽訂一個城下之盟?」信玄瞇起了眼睛笑道。背後的那些騎兵已經開始準備起來,手中的馬刀已經亮了出來,隨時準備戰鬥。

    「既然這樣,那麼我就想要看看殿下您的實力是如何簽城下之盟了。」義氏的眼皮緩慢的放下了一些,眼睛直直的盯住對面的動作。

    「全軍突擊。」武田信玄高喊了起來,剎那間『幡大菩薩』的旗幟與武田稜交雜在了一起,火紅色的騎馬隊撕裂了平原上的空氣。

    「提槍,開始戰鬥。」義氏手中的村雨已經卷刃,現在手上拿著的是敵人身上繳獲來的太刀。

    軍隊與軍隊混亂在了一起,自己人與敵人已經交雜在了一起。就連武田信玄也拿著太刀衝入了義氏的本陣。可憐的足輕很快就給騎兵撕裂,留下了一地的鮮血與屍首。慘叫聲不絕於耳,騎兵的衝鋒無異於是屠殺。

    一邊的士兵在急速的減少,而武田這邊士氣已經旺盛到了極點。「砰」一聲炸雷一般的聲音劃破了戰場的喊叫,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只是腳下的馬匹開始顫動。「怎麼回事」這樣的話語從士卒口中說出。驚擾的馬匹開始四處奔跑,整個衝入的騎馬方陣開始了混亂。響聲接二連三的發動,大炮的彈藥砸在了遠處騎兵人群之中。巨響帶來的是混亂以及士氣低落,趁著這個時候,義氏才開始了反擊。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大筒」武田信玄抬起頭,看著太陽之下有著一群士卒推著一門黑黝大筒瞄準著自己。抽出了自己的太刀,用力的拉住腳步的韁繩,就朝著那邊衝去。如果在這個時候幹掉眼前這個傢伙,說不定勝利就會到來。也不管義氏的武藝如何,武田信玄的心中充滿了廝殺的**。

    「喝」刀砍了下來,對於義氏來說這一擊絕對是出乎意料的攻擊。混亂之中,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就連敵人接近的動作也未發現。直到光的影子閃下來之後,才發現屠刀已經離自己只有幾寸的距離。

    「光當。」兵器交割的聲音,一柄長槍擱在了義氏的肩膀之上,太刀砍了下去只是切到了堅固的槍柄。『蜻蜓切』腦中想到的只是這個東西,自己的命保住了。「武田信玄,現在你的對手是我。」拿著槍的並不是本多忠勝,而是一身男兒裝扮的虎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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