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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真的戰鬥開端 文 / see羽

    面對接二連三的突襲,讓武田勝賴的步伐打亂起來。義氏這邊的足輕立刻佔據到了上風。可以說,戰場的勝利天平已經倒向了義氏這邊。武田勝賴一臉怒容,可惜的是再多的憤怒也不能現在的狀況。「遭天殺的傢伙,居然這樣卑鄙。」口中反覆的念叨著。對於勝賴來說,堂堂正正的決鬥才是武人應該做的東西。可惜的是他也不清楚,憑藉著刀的鋒利,馬匹的衝擊又怎麼算做是真的武士戰鬥呢?

    「殿下應該撤了,如果再這麼下去。我們一定會失敗的。」小山田信茂建議起身旁的勝賴。

    「難道現在不是失敗麼?」聲嘶力竭的喊叫,讓起無所適從起來。

    「是的,但是您這樣下去就是慘敗,勝賴殿下。」

    「撤退。」喉嚨中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氣。面對第一次的戰鬥居然是失敗告終,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本以為是完勝的局面落到了現在這樣的下場。有些時候,人的力量往往是無窮的。一些細微的改變就能決定一生的改動。

    武田菱的痕跡在遠處漸漸的消失之後,提起心的義氏終於落了下來。其實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武田信玄會派出如此少量的騎兵來到戰場,難道說這些騎馬部隊就能解決自己了麼?實在太輕敵了,還是另有隱情?

    「大人別看了,還是趕快回名古屋。」對於岡崎城來說,已經成為了一堆廢墟。

    滿地的屍首,就連手中的村雨都在砍殺中頓了銳利,眼睛之中只有那些不怕死的敵軍。當太刀砍下去之後,那種一往無前的勇氣感染了他。「什麼時候,我們的軍隊如果這樣,也就不用這樣卑躬屈膝的對著別人了。」

    「大人,這樣也不是一種戰術麼?霸道帶來的是毀滅與殺戮,您柔弱卻能給世間帶來一片清涼。」

    聽到這裡義氏笑了起來,把村雨插回了刀削之中「半兵衛啊,難得你會奉承我。按照以往來說,你總是一副死人臉孔。」

    「您說什麼呢,應該說的我竹中才會說。」

    遠處的武田軍,士兵疲乏坐在地上,相互傳遞著手中的水壺。武田勝賴把素槍擦在了地上,用著滿是灰塵的手擦拭著額頭山的汗珠。「該死的傢伙,如果那些馬匹沒病的話……」滿是不甘的眼神看著遠處,他實在太想贏了。而現在急轉直下的神情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真正的男子是不拘泥於世俗道理,一往直前的向前衝刺,不會因為一些小事情而頹廢。而我們武田家的家訓也真是如此。」

    「不要拿那種老東西來壓我。」勝賴呼喝了一聲,但一想到不對頭便是抬起了頭來。「信繁叔父。」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武田信玄的親弟弟武田信繁。在武田家中他擁有著極高的聲望,謙和的人品以及優秀的漢學造詣。與其父的性格習慣可謂是相反,但是在家臣眼中這樣的傢伙絕對是優秀的君主。所以武田信虎也就想把位置交給他,無奈的是信玄的野心並不是單單如此。「家訓是老東西,我也是老東西了。」信繁如今也快年過半百,兩鬢上的滄桑代表著年紀與歲月的刻畫。

    「不,不,這個只是小子我隨口胡說的東西」

    「呵呵,隨口的東西才是心裡話,或許我們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了。」信繁依舊是滿臉笑意「失敗不要緊,會有機會的。」

    「機會」聽到這裡,武田勝賴臉孔暗了下來,初陣的打擊實在太大,一時間還起不來神色。旋即,想到了自己的叔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您。」立刻提起的精神,讓勝賴的精神煥然一振「您是說有禮物?」

    「禮物?」信繁琢磨了一下話語「可以這麼說,來,該出場了。」雙手合什在起來,發出一聲響亮的掌聲。就見到在一旁走來的一位全身穿著泛紅鎧甲的武士。

    「父親大人。」

    「怎麼,你把你信繁叔父叫做老東西?」

    「不,不,我只是隨口道的。」慌忙搖著頭解釋著。

    武田信玄出現在陣上是一件非常讓人吃驚的事情。「您不是說要鍛煉我麼?」

    「鍛煉你,你不是已經鍛煉過了?」信玄眨了一下眼睛,「這回知道這種東西不是你想像中的容易。」

    聽到這裡,勝賴露出了羞愧的臉色。「但是父親大人,您有辦法麼?」

    「辦法?只是你捨不得罷了,如果說讓田山義氏今天在這裡逃了,我們花費的代價就不是這一千五百匹戰馬與武田家的武士了,而是更多血肉堆積起來的東西。」

    「那麼您……」勝賴已經猜測出自己的父親準備幹什麼事情了。

    「是的,一決勝負。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讓那些馬匹變成這樣,不過事到如今,只能用這些兵馬。一千五百匹戰馬的威力即使消退掉了大半,給予敵人的也是恐怖。這些戰馬足夠戰鬥半個時辰,剿滅田山義氏我想只是需要一刻鐘便是。」

    武田信玄為了幹掉田山義氏已經下了血本,那些馬匹經此一戰之後等待的就是死亡,或者說就是廢物,頂多是做一些簡單的農活。

    山縣昌景已經在遠處動員士兵,那些雙腿發軟的馬匹給士兵從地上拉了起來,餵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藥物。對於醫者來說,這些是假荊芥,本來是用作貓的興奮劑,只不過加大量之後對於馬匹也有適當的效果。

    武田信玄已經做好了拼光這些王牌的覺悟,也要讓義氏魂斷三河。馬匹在服用完畢之後,大量的部隊從營地上起行。浩浩蕩蕩的戰馬隊伍委實裝光,那種鋪天蓋地而來的氣勢掩蓋掉了一切。

    「這才是真正的武田家騎兵,田山義氏。我現在看你拿什麼來抵擋我們?」信玄的臉上都是笑意,那種笑意之中散發著苦澀與憤怒。畢竟這個是武田信玄全部的家當,今日一戰可謂是武田家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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